第十章 形势逆转
“我？”得意中的威尔森突然楞住，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噢，我叫威尔森摩尔，是一个很棒的律师，没错，这次是为了我的委托人…。”他又耸耸肩摊开手：“听我说，女士还有你们，不应该这么执着，这对双方都没任何好处，你同意吗？”最后戏虐地看向女人：“尽管你脸上抹了几磅粉妆，但毕竟身材还不错。” “该死的，你这个流.氓，别试图来改变我们的主意，对，所有律师都是混蛋，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歪曲事实，真是个恶心的家伙，滚蛋吧，这里不需要你，我讨厌这张嘴脸，也许…我该找我的私人律师来对付你，是的，混蛋需要恶棍来磨。”女人听到威尔森的身份，顿了顿，开始发飙了。 “见鬼，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就像一条受了刺激的哺.乳期母狗…，噢，上帝，请原谅我用这个粗鲁的比喻，但是李，你不觉得很形象吗？”威尔森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然后指着女人，转头朝我无辜地说道。 “好了，伙计，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我对威尔森摆摆手，走上前直视眼前的女人，过了片刻说道：“女士，以及各位家长，我承认这次是我们的孩子做得不对，但请注意，我仅仅是指防卫过当，这并不意味着她们的反抗是错的，如果你们执意要为这件事开庭，我们随时奉陪。” “是的，我们有足够的信心赢得诉讼，因为我们不仅有许多有利的证据，还有个很棒的辩护律师，赢肯定没问题，但…我不想这么做，考虑到她俩以及你们的孩子还处在关键的成长阶段，这么做会让他们的心灵产生阴影，难道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尽管做不到威尔森的程度，但我另辟奇径，着重孩子们的心理方面，效果可能会更好，这也是美国家长最重视的。 “也许你是对的，这会使孩子的心理产生很大的副作用，但我不得不说，他们现在已经被影响到了，先生，你不觉得对他们来说很不公平吗？这种创伤可能会伴随一辈子，所以，你这狗屎简直在放屁，妈的，别指望我们会放过这两个小娘们。”一个穿戴看起来很绅士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忽然大声吼起来。 “请你冷静，先生，你只关注到你自己的孩子，却忽视了她们两个，在整个事件中，她俩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没错，我们来自中国，那是一个保守的国度，尤其在男女情感方面更加，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孩子的行为会对她们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忍耐着反驳，同时暗地里朝澜澜与张悦铃挤挤眼。 “呜呜，爹地，师傅，就是他们…想欺负我和澜澜，还想对我们做那种事，呜呜，我们不愿意，他们就…，幸好有澜澜保护，要不然…”张悦铃看到我挤眼，很聪明地站出来，指着躺在床上的几个同学，带着惧意与委屈哭诉起来，最后索性放声大哭。 “好了，悦铃乖不哭，这件事，爹地会给你们讨个说法，哼，果然是恶人先告状，听着，混蛋们，别以为我们是黄种人就觉得好欺负，我，杰克张一定会奉陪到底，是的，为了我唯一的女儿，我发誓。” 这时，张杰明从后面走来，心疼地搂抱住放声大哭的张悦铃，他的火气彻底爆发出来，朝这帮家长咬牙切齿，然后深吸口气，平复下怒气，对我以责怪的口吻说道：“老弟，你在顾忌什么？在美国上法院是很平常的事，况且错不在我，我们没理由委屈了孩子。” “天，他…他是杰克张，州参议院的杰克张议员？噢，真是该死，怎么会扯到他的孩子？我们这下麻烦了，伙计们，我要退出。”突然，家长中有个男人站起来，他显然认出了张杰明的身份，又对旁边的女人吼道： “你这愚蠢的娘们，为什么不好好教导孩子？”见女人想反驳，他又咆哮道：“够了，收拾好东西，带着他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说话中，他恶狠狠地瞪向身边病床上的一个金发男孩。 “你畏惧了？威廉姆先生，难道被他议员的身份吓倒了吗？哈，伙计们，他是个胆小鬼，那么，抱着你的妻子和孩子，滚回家，躲到床底下发抖去吧，是的，那里会给你带来安全感。”又一个男性家长站起身，他指着那个家伙的鼻子冷言嘲讽起来… 看着这些家长发生内杠，陷入争吵，我摇头叹息，这个国家果然很有特色，上至国会两院，下至普通民众，遇到问题时总是乱遭遭的，这大概是他们的传统吧，趁这个时刻我转过身，对张杰明和二师兄说道： “老哥，还有师兄，不是我想息事宁人，故意委屈澜澜和悦铃，而是…，唉，处在我现在的位置，考虑问题时不能光想着快意恩仇，打个比方说，假如我们与这些家伙上法院打官司，要是赢了，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就会说，瞧瞧吧，这家伙仗着权势欺负民众…，如果输了，那就更委屈了两个丫头，所以我…” “你的顾虑完全有可能会变成事实。”二师兄捏着下巴想了想，点点头，再对张杰明解释道：“杰明老弟，你也知道，掌门师弟在华盛顿特区有着许多对头，而现在他又被总统重用，那帮家伙在明面上不敢下手，但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这是肯定的，对，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娘的，这些垃圾…” “我知道，我也深有体会，唉，这是权利带来的副作用，只是…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想私下解决，也许…恐怕已经接到某些人的授意，这件事估计很难如愿。”张杰明也点点头，看向争吵的家长们，深深地皱起眉头。 “哈哈，别担心，老哥，一切坚固的堡垒都是先从内部开始瓦解的，他们现在干的就是这个，不过…”我看了看挨着茱莉娜身体的澜澜，向她招招手，待她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后，再笑着说道：“不过，我们不能等待这些家伙争吵出一个结果，嘿嘿，得给他们浇点油。” “咳咳，安静，停止这些无意义的争吵吧，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是当事人之一，为什么不听听她的叙述呢？”我重重咳嗽一声，吸引了家长们的注意力，等安静下来，把澜澜往身前一推： “我保证她是个诚实的孩子，也曾经获得加州的州长以及洛杉矶市长的褒奖，是的，没错，在上次洛杉矶机场恐怖袭击事件中挽救了很多生命，她是公认的美利坚英雄之一，难道还不能证明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吗？好了，澜澜，你把那天发生的事再仔细说一遍。” “上帝！她…是那个救了加希市长的姑娘，要是没有她挡子弹，市长先生肯定被狙毙了，是的，就在授予荣誉市民的那天，我看电视直播了，天呐为什么先前没有想到，瞧我们做的蠢事，噢，如果她是那个姑娘，那么，他们…” 得到我的提醒，有人大呼起来，眼睛直直盯着我们不放，还有人附和道：“除了那个律师，他们都是…，噢，我的天，只不过，他好像年轻了许多，这是‘道’的原因吗？”这家伙说的是变年轻的二师兄，接着他又懊恼地捶胸：“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竟然和英雄们见面了，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嗨，我相信你的话，更相信这位小姑娘，很抱歉，现在…我放弃起诉，你们呢？噢，快给我们讲讲‘道’吧，对，我对它很感兴趣，天，可以让人飞翔，想想就令人兴奋。” “是的，快讲讲吧，我是你的粉丝，那个巨大的金色光圈，能抵御导弹，与之相比，蜘蛛侠，蝙蝠侠，钢铁侠…简直弱爆了…” 形势突然逆转，让我有点无法适从，听着乱哄哄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我身边的张杰明，二师兄以及威尔森目瞪口呆，尤其是威尔森，他也知道我们的事迹，但见识到家长们的疯狂，有些不相信，澜澜和张悦铃则仰起脑袋，骄傲地像只大公鸡。 “你们是什么人？条子还是同行？快说，不然，兄弟们手中的家伙可没耐心。”一个，目光冰冷地扫向我们每一个人，言语中带着阴深，再配合那条延伸到眉间的疤痕委实有点恐怖。 “老大，那娘们…我喜欢这种成熟韵味的妞，干起来带劲，而且长得又很不错，比刚才抓来的三个青涩小妞爽多了，是的，与她们相比，我更喜欢，我相信只要经过兄弟们耐心**，会为我们赚到大把美元。”在伤疤男身旁的黑人男子，对茱莉娜吹了声口哨，兴奋地尖叫起来。 “哈，好极了，你这个脑子里装满大便的混蛋，给我闭嘴。”茱莉娜气极反笑，这句粗口惹得周围的家伙也跟着笑起来，有的大声吹口哨，有的朝那个黑人竖起中指，反观伤疤男的脸色更加阴冷，他吼了句‘闭嘴’，等场面安静后，茱莉娜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