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木盒子
王树臣想道,反正协议已经签了,让扎就扎吧。 不消三分钟,赵玉花后背上的中枢xue,神道xue等三个在脊椎上的xue位被王树臣扎上了针,紧接着,头上的四个银针也扎了进去。 赵玉花趴在床上,感受着每个针扎进去的过程,突然一阵微凉,然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都扎完之后,感觉头上很眩晕,跟喝多了酒一样的感觉。 扎完之后,大约十分钟,陈诚让王树臣开始起针。 起完针,赵玉花还是感觉有点头疼,但是比刚才轻了很多。 他们把诊费付给王树臣后,就离开了王树臣诊所。 他们离开后,王树臣自言自语道:“真是病急乱投医!这个小屁孩懂得什么?陈大才不会是被骗了吧!头疼扎脊柱管个毛事啊!” 回去的路上,赵玉花感觉自己的头疼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不像刚才那种欲裂的感觉了,莫非自己的癫痫病已经好了? 回去以后,陈大才还要熬中药,陈诚就把面包车送还给了村长,然后又去了他才叔家,进家门,他堂叔陈大才正在院子东侧破烂的厨房里熬药呢。 见到,陈诚又来了,陈大才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说道:“大诚子,这一周,你的婶子真的没有再犯!你让我这当叔的怎么感谢你啊!是你看好了你大婶子啊!!我的大侄子!” 说完话,陈大才竟然抱住了陈诚,陈大才浑身哆嗦。 这时,赵玉花听到声音从堂屋里走到院子里,摇着脑袋说道:“大诚子,我现在一点也不头疼了,感觉很轻松,脑袋里好像很清晰,就是感觉脑袋里很空,而一些往事变得很清晰了,不知道怎回事!反正怎么说呢,我现在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我感觉我已经好了,是不……是你给我看好的,你让你大婶子怎么感激你啊!?要不让你婶子给你磕一个头吧!”说着话,赵玉花开始掉眼泪,泪水从疲倦的眼睛里滑了下来,说着就想下趴。 陈诚一把拉住了激动万分的赵玉花。 这个情绪一下子感染了陈大才,陈大才眼睛也红了,陈诚看见他低下了头,他知道,他堂叔应该也已经掉下来眼泪。 为了这个病,这个家已经不成样子了,陈大才的女儿陈翠翠也因为穷,在临北一中品学兼优,但是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去了南方打工了。 “哎呀,花婶子,你说啥呢,你不是折煞我辈分呢么!才叔,花婶子,您都别难过了,要是真有效果,等再过些日子观察观察吧!”陈诚其实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他根据赵玉花刚才的说法,感觉这个方子确实管事了。 难怪这本书的最后一页用工整的小楷子写了这么一句话,“本书宝贵,所涉及的秘法严禁外传!” “大才,你抓紧去买点吃的,大诚子还没吃饭呢!”赵玉花抹了抹眼睛,对大才说。 “哎呀,可不是,都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买点饭,大诚子你等着!”说罢,陈大才就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别,别啊,才叔,你别慌着去啊,你还给我婶子熬着药呢,你这就走了,我熬不了药啊,你让我花婶子熬啊?!”陈诚一把又拉住了向上外奔的陈大才。 陈大才一愣,停下了脚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我这榆木脑袋瓜,高兴地差点忘了药的事,那你等一会,我熬完药,就去买点东西,早饭都没吃,中午喊上大民哥,咱三个一起喝点!好好的祝贺!”陈大才边说边往厨房里走去。 “等我花婶子彻底好了再说吧!我回家哩!”陈诚看着陈大才的背影说道。 “那怎么行,你要是走,你不得让我难受死啊!”陈大才回过头说。 “走?,你怎么能走,你走了,你婶子伤心死了!” 说着话,赵玉花立即拉住了陈诚的胳膊。 紧接着,赵玉花又说了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让刚迈出的脚的陈诚又收了回来! 赵玉花的一句话让陈诚停下了想要走的脚步。 赵玉花是这样说的:“为了给我治病,你才叔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指望着把家里没用的东西卖掉,换点钱去京城看病路上用,在收拾的时候,你才叔在一个老橱子里,找到了一个盒子,盒子有一本书和夹着杂七杂八的纸张,你才叔不识字,我呢,小学没毕业,也不太认识,但是里面一张纸上夹着一张照片,你才叔仔细地观察,发现这个照片上的人,他没见过,他感觉这个可能是他的大伯,二伯……” 赵玉花咳嗽了一下,看到陈诚一直在听,就松开了手,继续说道:“就是可能是你的大爷爷,和你的爷爷的遗物,我给你拿来,你要不看看,要是是你爷爷的东西,你就拿走,放在我家也没用……”赵玉花说道。 这几句话一下子勾起来了陈诚的兴趣点,要是他爷爷的就好了,他可是因为他爷爷才被辞退的啊!没等赵玉花说完,就说:“在哪呢?花婶子,你给我拿来去,我看看!” “在里间屋呢,我拿去……”说着话,赵玉花就转过身子,向里间屋走去,陈诚紧紧在后面跟着。 赵玉花从里间屋的窗台上拿下来一个盒子递给了陈诚,陈诚把他拿到院子里。 这是一个四方形的木盒子,大约二十五厘米见方,已经看不清晰原漆了,边缘已经露出了木茬,一股陈年木器的味道,盒子的一面的一侧是两个没有钥匙的那种扣锁。 陈诚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器具一样,小心地把这个木盒打开。仿佛打开一扇神奇的大门一样。 里面放着一本书,书皮已经泛黄了,书名是《独秀文存》,用毛笔写就的。陈诚把书拿出来,发现书下面还有一些纸张,都是横着写的,字体清秀。 这时,赵玉花从里屋里拿出来一个马扎子,让陈诚坐下,陈诚坐了下来,把盒子放在了地上,小心的翻看这些纸张,纸张发出呛人的陈旧书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