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私生子哼了一声,冷着一张脸,也冲着曹省三拱拱手,淡淡地道: “请!” 曹省三微微颔首,冲着私生子继续拱拱手,依旧客气地道: “赵师兄,请!” 私生子神色一滞,念头闪烁,犹疑着拱拱手,叫道: “请!” 曹省三神色恬淡,唇角含笑,冲着私生子继续拱手,柔声地道: “赵师兄,请!” 私生子见曹省三就像一个傻子似的,不停地给他行礼,没完没了,不知何意,眉头一皱,但依旧拱了拱手,疑惑地叫道: “请!” 曹省三就像魔怔了似的,就像一个机器人似的,继续冲着私生子拱手行礼,口里复读机似的,温柔地道: “赵师兄,请!” 私生子被曹省三不明所以的saocao作给整懵了,就像瞅见了怪物似的,定定地打量着曹省三,想要看穿对方的想法。 几息时间。 他瞬间被激怒了一般,横眉竖目,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嘶声怒吼: “喂!小子,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啊、啊!” 曹省三神色一滞,就像瞅见了怪物似的瞅着私生子,顿了一顿,他突地施展出天天宝贝刚才教授他的不二法,身子一个前冲。 他步法诡异,快如闪电,待得冲到私生子的跟前,抬起右臂,大拇指压住中指,口里哎了一声,噗的一声,在私生子的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指。 他偷袭了私生子一下,再没有了攻击动作,而是再此施展不二法,转身就跑,一个眨眼,人已在五丈之外。 他身子一顿,站在不远处去,冲着私生子勾着中指,一脸贱笑,嗲着声音,娇媚地叫道: “宝贝,来呀,来呀,来抓我呀,快来抓我呀!” 他那样子就像一个sao里sao气,目的不纯,勾引男人的站街女。 所有人都被曹省三这带着调戏的saocao作给整糊涂了,耷拉着眼皮,瞅着曹省三,一脸的懵逼,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万个问号。 呃!这是干啥呢,有这样跟人比试的吗,这也太儿戏了,太不尊重人了吧! 赵熊熊瞅着搞怪的曹省三,念头闪烁,突地眉头一挑,眼睛一瞪,大声叫道: “阿错,勿要生气,勿要中了他的激将法,你不要跟他死缠烂打,耗费时间,你要倾尽全力,速战速决!” 私生子原本被曹省三的蔑视与挑衅给激怒了,眉头竖起,双眼冒火,但是,听得熊熊老爹的提醒,火起稍释,瞬间冷静下来。 他呛的一声,抽出了佩剑,虚舞几下,摆了一个招式,即儿,双腿一弹,纵身跃起,手中长剑挽出一片剑花,扑向了曹省三。 曹省三见私生子扑向了他,撇嘴一笑,縮回了挑衅的手指,迈开了双腿,施展出不二法,在cao场上狂奔起来,躲避着私生子的攻击。 私生子扑到曹省三的跟前,佩剑一砍,剑锋贴着曹省三的后脑勺堪堪削过,待得一击不中,双脚脚尖连续点地,身子向前飘飞,手上长剑抖动,挥洒出一片片的剑花,继续向曹省三追击而去。 曹省三见私生子杀到,听从了天天宝贝的建议,不与私生子正面对抗,而是利用不二法的精妙步法一味地围着cao场,不停地奔跑着,籍此消私生子体内爆力丸的药效,耗垮对方。 曹省三有他的对敌之策,那就是避敌锋芒,耗死对手,那么,私生子自然也有他的对敌之策,那就是穷追猛打,速战速决,两人都是根据自身的特点对症下药,与敌周旋着。 于是,场中便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只见私生子手中妙招迭出,挥舞着佩剑,剑光闪烁,形成一团剑影,而脚下则倾尽全力,在后面追赶着曹省三; 而曹省三却完全不搭理私生子的追杀,而是施展出精妙的不二法,双腿如轮,身子闪烁着,自走自的,在cao场上就是一顿狂跑,总是能够及时地避开私生子的攻击。 如此这般。 一个人影在前面撒腿狂跑着,而有一团剑影在后面发狂地猛追着,看那样子曹省三与私生子这那里是在比试武功,倒像是在比试赛跑,透着一丝怪异与搞笑。 赵熊熊眼睛大睁着,定定地观看着私生子与曹省三的比试,他见将私生子追了一会,也没有追上曹省三,一时拿对方毫无办法,不由得忧心忡忡,忐忑不安。 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用密语传音之法,问道: “唐老,姓曹的小子,这是啥意思呀?” 唐敬尧顿了一顿,淡淡地回道: “这小子似乎已经察觉了阿错体内的异样,所以,他才选择不与阿错正面硬杠,而是借用闪避之法拖延时间,等到耗尽了阿错体内爆力丸的能量,届时他再伺机进行反击,如此这般,他便能够轻松获胜了!” 赵熊熊神色一滞,脸上忧色更甚,着急地问道: “那、那怎么办呀?” 唐敬尧叹息一声,喃喃地道: “除非阿错趁着爆力丸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挥发殆尽之前,打败曹省三,否则,这众目睽睽之下,谁也帮不了他!” 他犹豫一下,道: “而且,曹省三所施展的步法精妙绝伦,世所罕有,跟宗门失传的一套残缺步法颇有相似之处,我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点,所以,此时此刻,咱们还不宜跟他翻脸,得罪了他!” 两人正说话之间,一直发狂地追击曹省三的私生子,突地身子一顿,停了下来,他一手抹着额头上汗珠,长剑指指着曹省三,一脸恼怒,沉声呵斥: “喂!小子,你怎么只知道逃跑,那有你这样比试的,你究竟还跟我打不打呀,你要是输不起,那就赶紧投降得了,省得在这里耗费时间,丢人现眼!” 曹省三也是身子一顿,停下了脚步,抹着额头的汗珠,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朗声叫道: “赵师兄,我听说你最近修炼了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在短时间之内,让你获得强劲的充沛的真气,让你战力暴增,所向披靡,非寻常手段所能战胜,而我为了免遭你的暴击,输掉比试,所以,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对你避其锋芒,走为上策了。” “啊!不过,赵师兄,你可别会错了意思,我这么做可不是在避战逃跑,而是为了累死你,耗死你,因为我知道,你最近所学的这套玄妙神功,虽然短时间能够让你功力倍增,但是,这种力量却不能持久,我只需将你拖上一段时间,待得消耗去你体内大半的内力,我再伺机反扑,你将必败无疑!” “哦!我还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在被师父打出山门的这段时间里,命大福大,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救治,并且,他还传授了我一套玄妙的步法,是专门用来克制你,所以,今日你碰到我可算是遇到克星了,可算是输定了啊!” 那些败在私生子手上的人,听了曹省三之言,想起私生子体内的玄罡真气不能持久,焕然大悟的同时,却又后悔不及。 他们心里想着,若是早知如此,其实,他们也是可以采取与私生子以拖待变的策略,待得耗尽了私生子的体力,再伺机反击,籍此打败私生子。
那些跟着唐敬尧上山的靓仔们听了曹省三的应对之策,却是颇为认可,唇角含笑含,微微点头。 唐敬尧与赵熊熊听了曹省三之言,神色一滞,对视一眼,唐敬尧用密语传音对赵熊熊感慨地道: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的确得到了高人指点,而且,听他的话外之音,他已经知道了阿错服用爆力丸的事情,而他之所以没有点破,这是在给老朽留着面子呢!” 赵熊熊眼神黯淡,面色灰败,叹息一声,喃喃地道: “他这使的是阳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呀?” 唐敬尧淡淡地道: “莫急、莫急,等等,等等吧!” 等等,等你个球,再等就输了! 赵熊熊见唐敬尧神色恬淡,一点也不捉急,看不出有为私生子出手的意思,嘴唇抽搐,暗自吐槽。 私生子听得曹省三之言,坦然之中透着蔑视,这是有多么看不起他呀,瞬间把他心里的怒火又给勾了起来,气得他横眉竖目,脸色涨红。 他身子一挺,挥舞着佩剑,双脚在地上一点,纵身跃起,身子吼叫着扑向了曹省三。 曹省三成功激怒了私生子,见对方继续扑向了他,正中下怀,笑容一敛,又迈开双腿,再次施展不二法,在cao场上时左时右,忽东忽西地一顿奔跑,继续躲避私生子的追杀。 如此这般。 私生子与曹省三在cao场上一前一后,再次追逐起来,两人的行为那就像武功比试了,反倒像似在进行跑步比赛,透着怪异与滑稽。 稍顿。 私生子身子一顿,再次停下了脚步,弯着上身,他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一手抚着腹部,长剑指着曹省三,嘶声怒斥: “你、你给我站住,那有你这样跟人比试的吗,你有种别跑,你有种就跟老子面对面地打一场,好好地打一场!” 曹省三翻了一个白眼,切了一声,瘪瘪嘴巴,不屑地叫道: “呵!赵师兄,你当我傻呀,我的内力不如你,剑法也不如你,我如果跟你硬杠,那我可就死定了,所以,既然我能够拖死你,我为什么要跟你硬拼呀,你呀,就少说废话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打赢我,你还是快点来追我吧!” 他话音未落,身子一闪,冲到了私生子的跟前,身出手掌,捏住私生子的脸颊,用力掐了一把,即儿,撒开双腿,就跑了开去, 他哈哈哈的,一阵大笑,笑声一止,朗声叫道: “赵师兄,来呀,来呀,来追我呀,快来追我呀!” 私生子猝不及防的,脸颊居然被曹省三掐了一把,又惊又怒,惊的是曹省三的身法也太快了,刚才曹省三若是要暗算他,此刻,他恐怕已经遭其毒手了,怒的是对方也太放肆了,完全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架势啊! 傻子也是有尊严的,更何况私生子只是有些憨,还没有彻底地傻透。 私生子遭到曹省三的戏耍,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登时心火乱窜,气得要死。 他直起身子,双眼喷火,咬牙切齿,怒吼一声,挥舞着佩剑,身子一冲,势如猛虎地再次扑向了曹省三。 他扯开嗓子,厉声怒吼: “我、我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杀杀杀、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