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晕过去了
朱梓自然是不能够对着别的村的村民说什么重话,也不好对琼州的村民过分的呵斥。 想了想,只能折中的进行提醒。 本来这围着的一众人等,就是在等着看那个姑娘的样子。 现在那个姑娘都走了,而且门关的紧紧的,这一众人等哪里还想要继续的在这里待着了? 更不要说,虽然朱梓没有说什么难听点的话,但是刚才朱梓的那一番话,也算是点醒了众人。 为了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实在是有些没有规矩了。 众人听了朱梓的这一句话,顿时脸上都是有些红白之色,都嘴上打着哈哈,转身离开了。 朱梓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这女子要是长久的在琼州,那么只能够给琼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句话,不论是古今,都是通用的。 “殿下,不好了,春喜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正好好的在浇花,突然就把东西一扔,往地上一摔,好惨好惨的叫了两声,就不省人事了。 小的刚才还以为春喜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走近一看,这春喜竟然都要翻白眼了。” 刚才的人群正在慢慢的退去,那来通报的家仆赶紧挤开人群,奋力的到了朱梓的身边。 “什么?突然不省人事了?” 朱梓轻声重复,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这个通报的家仆脸上全是焦急。 被这个来通报的家仆的情绪感染,朱梓也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好,现在回去,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朱梓也不等那家仆回话,直接大步走向了琼王府。 身为被许知府安排在琼王府的家仆黄陂,他还在人群中的中间,他顺着人群缓慢的走向外面。 就在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黄陂突然看见一个琼王府的家仆急匆匆的来到了朱梓的身边。 那家仆的声音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黄陂还是断断续续的听见了不省人事等等一些话的。 黄陂顿时心中开始打鼓,怎么会不省人事呢? 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努力的回想那个时候宋立是怎么跟自己说的,黄陂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宋立不会是骗了自己吧?难道这个不是什么让人上吐下泻的药?而是更加严重的毒药? 想到这里,黄陂已经是满手心的冷汗。 要是这个真的是会害人性命的毒药,那么自己岂不是就是害人精了? 黄陂哪里还敢仔细的去想,突然黄陂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小白瓷瓶放在吉普的包袱中。 这么一想,黄陂往怀袖中一摸,顿时心凉了个彻底。 小白瓷瓶不见了! 到底掉到哪里去了?黄陂心中已经是十万分的慌张,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只敢假装不经意的低头去寻找,可是刚才那么多人围在这里。 就算是人群散去了,但是那么小的一个小白瓷瓶哪里会那么容易找到? 黄陂越是心里害怕,越是想要快点找到那个小白瓷瓶。 可是心里越是着急,越是害怕,人也就越是慌乱。 这么慌乱之下,不要说是找到小白瓷瓶了,黄陂甚至感觉自己都看不清楚脚下的路,和身边的景物了。 黄陂脚下发软,强撑着走了几步。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黄陂这么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倒是把身边还没有退散的人群吓了一跳。 “呀,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啊?你好没有晕倒呀,快来人呀,黄陂好像不太对劲,赶紧来人帮一下忙!” 琼州的村民都是十分淳朴的人,更何况黄陂本来就是琼州的村民,更是应该村民们之间互帮互助的。 “没事,我没事。” 黄陂强撑着精神,这个时候,黄陂实在是不敢让琼州的村民把自己带走的,不论是带到哪里去。 因为黄陂一定要找到小白瓷瓶,要是找不到这个小白瓷瓶,怕是自己这辈子都要交代在今峰了。 但是扶着黄陂的那个琼州的村民,哪里知道黄陂现在的心思。 看见黄陂这么严重的样子,像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哪里还能够放任不管呢?
“你不要逞强了,快点来吧,我把你送回去琼王的府中。” 十分热心的琼州村民,不等黄陂说话,已经是七手八脚的,二三个人一起把黄陂抬了起来。 直直的就走向了朱梓的府中。 黄陂想要出声,但是好像是在暗门子里被樱桃泼了一身的水,又加上赶路,再加上现在心中又急又气,急的是找不到小白瓷瓶,气的是宋立欺骗自己。 这么一来二去的加在一起,黄陂竟然感觉自己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任由着琼州的一众人等把黄陂抬回了朱梓的府中。 朱梓自家仆向他禀报有人不省人事之后,特别重视此事,赶紧的回到了府中。 朱梓一回到府上,就走向了不省人事的家仆身边。 “春喜这是怎么了?谁能给我说说全过程?” 朱梓十分严肃的表情,把琼王府的所有家仆吓了一跳。 一时之间,家仆们都紧张兮兮的互相看了看。 朱梓作为琼王,身为琼州的一把手,可是朱梓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严肃的。 在平日里的时候,朱梓都是十分的亲切的,用琼州的村民们的话就是,“琼王平日里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人。” 可是朱梓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十分的严肃了。 也不能怪朱梓的表情严肃。 朱梓第一眼看见春喜,就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春喜就算是不省人事了,但是面上的表情依旧是十分的狰狞,看起来十分的难受。 不仅是春喜自己难受,而且给人传达出来的情绪也是十分的狰狞和难受。 这不是一般的病情能够表现出来的。 “殿下,我刚才和春喜在一起的,我们一起准备浇花的,可是我突然肚子疼,所以就让春喜先过来浇花了。” 朱梓正观察春喜的样子,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家仆突然瑟瑟发抖的站了出来,紧张到结巴的解释给朱梓听自己和春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