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三章 希望之光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昏暗的白炽灯依旧亮着,由于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我也不好判断这是白天还是晚上。 我的脑袋还是很晕,四肢很沉,就像是灌了水银一样,我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下。 昨天最后一幕像幻灯片一样浮上心头,那个可恶的斯文男给我扎了一针,他到底给我扎了什么 还有在车上也是他指使扎我的,我的心里有慌慌的!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很恐惧。 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心烦,我摇了摇头,拼命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 不知任静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查清楚了没有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我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四周很静,静的可怕,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一开始还好,但过了一会我有些烦躁,我发现这没有任何动静的时间太难熬! 我想要喊人,可是我喊不出,我发现自己的嘴被人用胶布封起来了! 也是如果我大喊大叫让别人发现了我那不就遭了,也就是说我极有可能在一个有人的地方,这也就表明我并非在荒郊野外。 但是知道这点也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又喊不出! 既然喊不出,我可以制造点动静,我拼命的扭动身体,但是四肢被拇指那么粗的麻绳绑得太紧根本动不了。 我只有左右晃动椅子,这一用力不要紧,我整个人连同凳子一起向左摔去! “当,叮当!” 一阵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我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 现在我是彻底动不了了! 这下动静不小,我只能希望有人听见。 但是过了一会,四周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希望也是彻底破灭! 但是我脑海中也是觉得那里不对劲,也许是出于绝境,我的脑袋急速运转,我也是想到了什么。 我刚刚摔倒,凳子撞击地面应该只有一个声音,但是我却听到了两个声音,在“当”的一声巨响之后,还有一个很清脆的“叮当”声。 应该是什么东西从我口袋里掉出来来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个金属物体,我有什么金属物体呢 对了,夏雪送我的zippo打火机,我四下打量着并没有发现打火机的身影,但我绑在铁凳子上,只能看到一百八十度! 我奋力的蠕动身体,由于身体绑着铁凳子,所以蠕动起来特别费劲! 但我眼前有了希望,所以我蠕动起来也特别有精神,就在我蠕动半圈之后我也是终于在墙角看到了那银色的zippo。 那一抹银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的耀眼,那就是我的希望之光。 我再次蠕动身体,向那一抹银色移动,由于我的手被绑在凳子上,我只有让我的手接近火机,我才能拿到火机。 之前的蠕动是转圈,现在的蠕动是前进,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蚯蚓一样,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觉得我很滑稽。 但我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求能保命。 我终于蠕动到银色的zippo面前,我拿起火机的时候别提有多激动,但由于我的手被绑的时间太久,已经麻了,刚拿起来又掉在了地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拼命的把火机握在手里,就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用拇指轻轻一顶火机盖,“叮铃”一声火机盖便弹开了,那声音在我听来别提有多美妙。 由于我手颤抖的厉害,打了几次才打着,我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火机小心翼翼的烧着麻绳,很快麻绳便烧断了,但麻烦也是烧着了,我连忙把麻绳扔在一边,任由其燃烧。 左手得到解脱,我迫不及待的把右手和双腿的麻绳也是烧断! 之后我顺便把嘴上的胶布撕去,这脚步他们还挺粘把我的胡子都粘下来了,弄的我嘴巴一阵刺痛,那种拔毛的感觉真他妈酸爽。 不过此时我的心情大爽,已经超过这种刺痛! 挣脱束缚我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起身,但双腿被绑的太久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发麻,就好像双腿都不是我自己的,我便瘫倒在地。 我靠在墙上苦笑,反正已经挣脱束缚我也不是很着急,我摸了摸口袋发现和香烟都在! 他们竟然没有收我的,也许他们认为把我绑的很结实,我绝对挣脱不了,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我连忙拨打小虎的电话,但是怎么也打不通,我一看左上角原来没有信号! 草,早该想到如果是地下室,极有可能没有信号,我这才明白他们不收我的原因。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既然打不通电话也只能想别的办法,我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我拇指轻轻顶开火机盖,然后拇指迅速下滑,一缕火光就这么悄然出现。 这一招点火的姿势潇洒自然,我的心情也是大好,我将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盯着银色的zippo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夏雪给我留下的生日礼物救了我一次! 本来夏雪像是我黑暗道路中的一抹光亮,没想到她走了还是给我留下了一抹随时能点燃的光亮。 我不禁又想起了夏雪,那个善良又可人的姑娘! 但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马上离开! 我抽了两口烟,感觉手脚不是那么麻了,我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我拉了拉门把手,拉不开,看来门已经才外面锁上了。 那该怎么办呢 喊救命,引起别人的注意,让别人来救我! 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门既然锁上了,即使有人过来他也没有钥匙。 就在焦急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极像是朝这个方向来的。 难道他们要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外来! “砰砰砰……”我的心跳的厉害,好像已经跳到嗓子眼了,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想要找件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但房间里只有一根昨天任静用过的皮鞭。 我也不会用皮鞭,于是我就放弃了。 “咔哧!”门锁被打开了,他们立刻就要进来了。 我突然摸向左腿上的绑腿,也是摸到了我熟悉的瑞士军刀,自从废了赵华之后我发现身边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我就一直带着军刀,幸好我这军刀藏得隐蔽没有被他们搜到! “嘎吱”门被推开! 我条件反射般,身体紧贴着墙壁,左手反握着刀,微微举在胸前,我在等待最有利的一击! 一个身影微微漏了出来,我也管不了到底是谁,我手中的军刀迅速挥出,这已经是我最快的反映了,电光火石间,我手中的军刀已经顶上了这人的脖颈。 “不要动,你动一下的话,我他妈就花了你!” 我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拿针捅我的斯文男,真是冤家路窄,之前他用针扎我的脖子,现在我用军刀顶着他的脖子,我刚才听到脚步声应该有好几个,但此刻斯文男挡着我,外面又是一片黑暗,我也看不到有谁,但想来也就是昨天的那几人。 斯文男被我用刀顶着脖子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他还用阴沉的目光看着我。 “眼镜你怎么不走了”门外传来男人婆尖锐的声音。 这时斯文男故意高声对着我喊道:“梁宇,你跑不了,我劝你放下手中的刀子。” 我知道他这是在跟身后的人传话,我也不在乎,我现在的想法就是用他做人质离开这。 “你少他妈给我废话,向后退。”我手中的军刀已经实实在在碰到他脖子,军刀很锋利,很快一丝鲜血便顺着军刀流下。 “好,我后退。”斯文男依旧喊得很大声,他也按照我说的后退。 外边的人也似乎觉察到斯文男的异常,纷纷让开了路。 我用刀子顶着斯文男走出了房间,走到了一个走廊,走廊十分黑暗,连人影都看不清,但我注意到除了斯文男还有四个人,我警惕的看着他们。 那两个较为高大的应该就是刀子和男人婆,还有两个较为瘦弱纤细的身影,其中一个应该是任静,至于另一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是女的,至于是谁我也不关心,我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我注意到他们身后走廊的尽头有光,那里应该就是出口,我大声喊道:“不想让这眼镜被老子花了,就他妈给我后退。” 看来这个叫眼镜的斯文男在他们中间身份应该不低,我话音刚落这四个人影便缓缓的后退,于是我用刀顶着眼镜也是缓缓的前行。 此时我精神高度集中,我预防着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我尤其注意眼前的眼镜,因为我知道这个扎我的斯文败类可是没那么好对付的。 但我更不好对付,因为打架方面我自认没怵过谁! 走到那抹光亮之处,一切豁然开朗,这光亮处是一个拐角,这拐角处便是水泥楼梯! 这果然是地下室,走上楼梯应该就是一楼! “给我上楼。”我对着那四人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