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烟花
“呃！” 被菲斯克暴躁的拽出车后座，阿纳托利当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与菲斯克互殴了起来。 菲斯克此时的作战方式非常简单粗暴，但也很有效果。 他永不躲闪或是防守，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与阿纳托利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攻。 以伤换伤之下，阿纳托利先是被满身肌rou的菲斯克甩飞在地，拉开了距离。 随后他掏出手枪，准备反击。 但阿纳托利匆忙中射出的子弹，在打中菲斯克的腹部后，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弹了开来。 看来菲斯克一直穿着什么轻便的防弹衣。 接着阿纳托利的手枪被菲斯克扔到了一旁。 桥下的枪声，当即吸引了不会在同事面前抽烟的艾米。 她一直都把军校、警局、还有家中的男性们，当做自己要竞争的假想敌。 她又想融入他们的圈子来证明自己，又不愿服输，因此压力一直很大。 渐渐地，她活成了《沉默的羔羊》中，克拉丽斯特工的样子。 尽管嘉利·艾米各方面的惊人天赋，令她不论在哪里，都能够压过绝大部分男性一头，但如此行事，令她在人际关系上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异性对她敬而远之，同性与她泛泛而交，只有在独处时点上一根烟才能舒缓下她的心情。 她从不隐瞒自己抽烟这一事实，也不介意自己抽烟被看到，但只在独处时抽烟还是成了她的习惯。 听到枪声，艾米迅速弹灭了烟头，令其精准的落入了垃圾箱里。 为了方便奔跑，她熟练的将连衣裙的下摆撕了开来，接着手持配枪与警徽，一边前进，一边向枪声来源处大喊道。 “NYPD！放下枪！不许动！” 还准备继续用拳头发泄的菲斯克，发现有警察来了，不想再慢慢出气了。 他只想把俄国帮派的全部成员灭口，避免他们被警察抓住后，成为他犯罪案件的人证。 “你让我在她面前丢脸了！”菲斯克怒吼过后，再度将阿纳托利甩到了地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先后响起。 菲斯克惊讶的发现，自己较晚射出的子弹，竟然被这名女警先开枪射出的子弹给弹开了。 “砰！”“砰！”“砰！” 菲斯克再度以不同的节奏，朝阿纳托利连开三枪，可还是同样的结果。 看来第一枪不是运气，当然后三枪也不是，这是绝对的实力与预判。 “难道有领取了《超级英雄执法执照》的超英回到新乡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菲斯克心中浮现。 全因为大部分超英，因法案而不再执法，他才朝纽约激活了自己早已伸出的触手。 可现在，在短时间内，“他们”似乎回来了，还加入了官方警局势力，实在是令菲斯克有些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还没有进化成“金并”的菲斯克也不会露怯。 作为纽约黑道第一枭雄，他干黑道那就要干到底。 现在他可是好些个超级罪犯的幕后投资人，为他们提供了充足资金与装备，能一定程度的命令他们。 虽说另一个陌生且有钱的光头“莱克斯·卢克”，好像加入了官方势力，另外自己的头号大将“昆汀·贝克”也在近期入狱，但菲斯克可不会因此而犯怵。 超英和官方势力若想要阻止他地下帝国的建立，那就得和他正面碰一碰。 看看是他的肌rou更壮，下手更狠，埋的“钉子”够深。 还是藏在紧身衣后玩过家家的小朋友意志更强。 “走吧韦斯利。”菲斯克下令道，“不要与加入警方的超英硬碰硬。” “这俄国混蛋被我一顿好揍，我谅他也不能在短时间内醒来，我们可以在医院内动手，这样更稳当。” 随着两辆车全部驶去，被揍得七荤八素的阿纳托利，被他们给留在了原地。 车辆远去后，离得较远的艾米才小跑了过来，将阿纳托利铐住，同时等待附近警局的支援。 ...... 地狱厨房，俄国帮派被炸弹洗地后的地盘。 弗拉基米尔与一名同样受伤的手下，互相搀扶着，蹒跚的走到了工厂旁的一处小巷中。 他边走边念叨道：“我一定要让菲斯克和那个面具男付出代价...” 此时马律师骤然从阴影中钻了出来，一个飞踢就放倒了弗拉基米尔受伤的手下。 弗拉基米尔当即想开枪还击，却被马律师通过手部动作预判了弹道，轻松地躲避了过去。 接着，马律师踢飞了弗拉基米尔的手枪，二人展开了近身rou搏。 受伤更重的弗拉基米尔，那里是“四感强化”，身受轻伤的马律师的对手，不出一阵就被击倒在地。 “这是为了克莱尔...”马律师举起拳头怒吼，可他的行动却被身后传来的警笛声打断。 “NYPD！举起手来！” 地狱厨房归NYPD的15分局负责，赶来的警员们，驾驶着老式车型——福特·维多利亚皇冠。 这证明他们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警员。 两辆车上下来的四名警员，持枪指着马律师，缓缓的向他靠近。 “双手举过头顶！抱在头上！慢慢跪在地上！不要有剧烈动作！不然我就开枪了！”一名警员这么要求着，而马律师也照做了。 警员靠近后，把马律师铐了起来，接着准备处理重伤倒地的弗拉基米尔。 可这时，手被铐在背后的马律师，终于等到了四名警员靠近的情景，暴起发难，用头槌与踢技就快速解决了三名警员。 剩下的那名警员开枪还击，却误伤了倒在地上的弗拉基米尔，击中了他的腹部，伤到了他的内脏。 随后这名警员也被马律师击翻。 从警员身上摸出手铐钥匙，给自己松绑，马律师问弗拉基米尔。 “你伤得有多重？” “@@%￥！@￥！”（含糊的俄语） 见他不愿配合，马律师朝弗拉基米尔补了一脚，把他踢晕，随后扛着他进入了一栋烂尾楼里。 在他们俩走远后，倒地的四名警员中最先苏醒的那一位，爬起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弗拉基米尔还活着的手下给爆了头。 随后他喘着气用对讲机对调度中心通话道： “调度中心！艾迪路15号！发生交火！发生交火！有警员受伤！有两名罪犯在逃！” ...... 李岐的私人小破车，混在支援的警车之中，进入了地狱厨房片区。 同时，菲斯克派出的，用来灭口弗拉基米尔的“黑警”，也混在支援的队伍当中，而且先其他支援的车辆一步，先行到达。 弗拉基米尔知道的信息对菲斯克来说是个大麻烦，相比二把手的阿纳托利，他必须灭了知道更多信息和证据的弗拉基米尔。 布雷克和霍夫曼，也就是原剧情中，菲斯克手下镜头最多的两名“黑警”警探。 布雷克是那个被狙杀的白人，霍夫曼是那个在第一季季终提供证据的黑人。 他们俩进入了制毒工厂的爆炸残骸中，见到还苟活着的俄国人，就去询问弗拉基米尔的踪迹，不论有没有得到答案，最后都会朝他们的头上补一枪。 可是确实没有一个俄国人知道弗拉基米尔身处何方，因为他被马律师扛到了一处随机选择的烂尾楼里。 将弗拉基米尔扛到烂尾楼2楼放下后，弗拉基米尔可算醒了过来。 “你这个混蛋！破坏了我们那么多生意！不论是贩du还是人口买卖！还有我们组织的合作！” “可是我想我没有参与到缉毒行动中...”马律师疑惑地回答。 又是一番交流，任凭马律师怎么解释，弗拉基米尔也还是认为马律师，或者说“面具男”，就是使得自己的组织被菲斯克踢出生意圈，并且还害得他们被灭口的罪魁祸首。 殊不知，造成这一切的，其实是他弟弟的鲁莽行为，当然还有自己犯下的一众恶事。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又是一阵言语攻防，马律师想说服弗拉基米尔帮他对付菲斯克，可话说到一半，弗拉基米尔就失血晕了过去。 于是马律师只好照着克莱尔的电话指示，用工具箱中找到的燃烧棒，灼烧封住了弗拉基米尔的枪伤伤口。 在这期间，弗拉基米尔的惨叫声，吸引了街上一名独自搜查的警员的注意，他的名字是康尼·哈伦。 因为觉得在5分局升职无望，同时被李岐火箭般的直升所刺激，他自愿申请调到了15分局，想来最混乱的地狱厨房片区，寻找些立功的机会。 康尼进入了烂尾楼的一楼，这件事情完全瞒不过马律师的感知。 于是他把弗拉基米尔安置好，悄声藏进了阴影中。 同一时间，康尼则拿起了肩膀上的对讲机： “调度中心，41小队，请求调查47街和第12大道交界处的西北角废弃建筑物，这里需要支援。” “确认，41小队，后援在途。” 康尼一手拿着手枪，一手握着手电筒，谨慎的爬上了楼梯。 接着他发现了地上半昏迷的弗拉基米尔。 突然，马律师从阴影中出现，三两下就把康尼压倒在了地上，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喉咙，动作比李岐当初制服昆汀·贝克的cao作只快不慢。 “我这就把膝盖从你的喉咙上移开，保持安静，回答问题，要不然你这一晚会变得相当糟糕，明白？” 无法发声的康尼用力点了点头，随后在马律师松开膝盖后轻声咳嗽了起来，喘着粗气。 “你为谁工作？” “纽约政府。” “我再问你一遍，好好考虑答案。” 已经知道警局里有大量“黑警”的马律师，除了自己警局内的黑人好友，警长布莱特·马霍尼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警察。 然后他再度问道：“你为谁工作？” “我为纽约政府工作，我入职两个月了。”康尼无辜的回答。 通过心跳，马律师知道他没有撒谎，于是他改变了策略。 “你现在和调度中心通话，告诉他们是虚惊一场，没必要派后援。” “我这么做...你会放我走吗？”依旧倒在地上的康尼半信半疑的问道。 “到最后会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康尼点了点头，慢慢举起了对讲机。 “调度中心...41小队...” “确认收到，41小队，有什么请求？” “二楼！罪犯戴着面具！有平民受伤！”马律师都来不及反应，康尼就骤然大吼道。 紧接着，康尼的下场当然是被击昏，可对讲机里也传来了调度中心确认要派出支援的回应。 调度中心广播了支援地点的信息后，两个声音先后从电台中传出。 先是一个严肃的男声。 “收到，亚当应答，第十五武装突击队，正在赶往目标地点。” 然后是一连串不同来源的单人回复，其中混着一个康尼很熟悉的男声，可惜他现在昏过去了，不能听见。 “收到，李岐应答，警探编号：5050，正在赶往目标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