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危险解除?
“不行...” 刚想出手救回自己meimei的慕容浩博,就被站在自己身旁的齐修打晕。他将慕容浩博扛在自己的肩上,目光冷淡的看着秦钩,道:“如果你觉得我们三个人就是魂天宗最顶尖的战力,那你就太过于轻视魂天宗了!” 秦钩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你们中州的宗门确实厉害,但是加玛帝国境内可有一个全族都是斗圣强者的萧家。就算萧家这些年和加玛皇室关系紧张,但我相信以萧炎与加玛皇室和各大家族的关系,肯定不会让你魂天宗为所欲为!” “滚!”秦钩爆发出自己体内强大的能量,瞬间就将齐修三人震飞出云岚山。 秦钩抱着云韵,揪着慕容洛璃的衣领,落在云岚殿前的一处没有尸体和血迹的空旷平台上。他从纳戒中取出一张崭新的柔软的地毯,将它铺在云韵的身体下。他站起身看了一眼身旁昏死的慕容洛璃,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件比较厚重的毛皮大衣,披在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衣的慕容洛璃的身上。 秦钩鼓起勇气走到云韵的身边,盘腿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犹如天赐的绝世容颜。 “抱歉,韵儿。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也不是一个对你负责的好丈夫。如果钟离暗示的话都是真的,那我秦钩就只能辜负你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了。” “我知道千仞雪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丈夫娶其他女人的,而且我和你和嫣然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在加上我对嫣然也没有多少情感,所以我打算暂时离开你们的身边,去弄清楚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晋升斗帝,一起跟随萧炎他们前往大千世界。我知道这么做对你很不公平,但我必须亲手了解这份不该存在的感情!” 秦钩打开被自己攥在手里的红色药瓶,将自己体内的轩辕血液滴入瓶子中,净化里面被狄苍添加的CY残渣。他将散发着金色光芒的药瓶放到了一帮,将自己体内庞大的轩辕神力不断地注入云韵的体内,试图帮助她能够尽快突破斗尊的极限。 这时,昏死在一旁的慕容洛璃也逐渐苏醒了过来。 “名字?”秦钩并没有转过身看向慕容洛璃,而是帮助云韵服下红色瓶子中的解药。 听到秦钩的声音,昏昏沉沉的慕容洛璃也瞬间恢复了精神。她急忙站起身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浑身散发出一股只对秦钩的冰冷杀气,问道:“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放心~”秦钩目光温和的转过头看向慕容洛璃,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可不是魂天宗里的那些恶人,你兄长慕容浩博已经被我驱赶出云岚山,现在应该被齐修带回魂天宗了。” 慕容洛璃知道自己敌不过秦钩,小心的向后面退了几步,试图寻找逃走的机会。可是她刚刚退出去没几步,就感觉后背装上了一个十分锋利的东西。她转过头向后面望去,这才发现自己早就被秦钩困在剑阵当中。 “别着急走吗~”秦钩缓缓的站起身,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一粒丹药,丢到慕容洛璃的手中,问道:“我当初和你的兄长约定好了,只要我的宗主云韵安然无恙,那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加玛帝国。要是宗主出现什么事情,那我就亲自带着你去会一会所谓的魂天宗!”说着,他朝着云岚殿内走去。 慕容洛璃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丹药,想道:“这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心吗...” 进入云岚宗主殿,秦钩看着眼前残破的大殿,感叹道:“曾经威名赫赫的云岚宗,竟然残破如此这幅场景,要是第一代宗主云破天看到这番场景,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啊!” 秦钩不断地散发出自己体内的魂力,试图寻找着雅妃的下落。他能感受到雅妃残留在这里的气息,也能感受到一股不属于夭寿的奇怪气息。 走了很长时间,秦钩也来到主殿后方的内殿。刚刚踏进这里的大门,他就闻到一股十分刺鼻的血腥气味。没一会,他就注意到内殿正中央的地方,摆放着一口体积不大的缸子。
秦钩走到这个外形类似北方农村腌酸菜的缸子旁,这才发现屋子里的血腥气味全都来自这口缸子里。此时的他已经猜出这里面装的是谁了,可是他还是决定打开缸子一看究竟。 呕! 秦钩被眼前的场景彻底恶心到了,他发现躺在缸子里的人正是这次和夭夜一起出息炼药师考核大赛的夭寿皇子。他不仅被人砍掉四肢,挖掉双眼,还被人挖出了心脏,甚至尸体还遭受到类似蚂蚁的小型魂兽的啃食。 他紧忙的封住了盖子,利用自己体内的天尊帝炎,彻底帮助夭寿结束了死后的屈辱。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只不过是加玛皇室中一名皇室成员的棋子,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这么危险的暗杀皇室成员的任务中。 这时,一个掉落在内殿左侧书架旁的黑色耳环,引起了秦钩的注意。他看着黑色耳环和缸子之间被拖拽出来的血迹,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夭寿死亡的第一现场。他缓慢的拔出腰间的轩辕剑,慢步朝着黑色耳环走去。 “难道是...”看清楚黑色耳环的款式后,秦钩回想起雅妃今日所佩戴的黑玛瑙耳环。他一脚就踹碎了靠近黑玛瑙耳环最近的书架,看到书架后面利用秘术隐藏起来的密道,也意识到这里就是云韵之前提起过的云岚宗地下密道。 秦钩并没有着急进入眼前的这件密道,而是转过身朝着密道相反的地方走去。他知道云澜阁和云岚宗的主殿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么身为被云澜阁选择的弟子,怎么可能找不到云岚宗当年设下的密道。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内殿另一侧的书架,最后把目光放在内殿内侧的一个比较突兀的花瓶上。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花瓶的旁边,弯下腰仔细检查着瓶脚周围的细微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