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糟老头,口出逆天
燕金衣面色一变,镇妖司来了浔阳县可是秘密,对方是秘密前来的,寻常人可不知道。 衙门自然也封锁了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燕金衣:“别乱打听,也别说出去,那些人可不管你是谁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我都救不了你。” 周期故意笑道,“我之前不是去衙门办事么,这才听说的!” 不解释一下可是不行了,周期也感觉出来了燕金衣相当的警惕,对镇妖司甚至有点害怕。 他可是武宗,还是本地捕快头子,镇妖司竟然让他闻之变色。 “这镇妖司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周期一脸好奇! 燕金衣想了片刻,只当周期是好奇而已:“你不知道也正常,镇妖司乃是太祖皇帝设立,代行皇权,平妖灭乱,可先斩后奏,权柄极大!” 周期点点头,如果是这样那也就是和自己知道的锦衣卫差不多,皇权特许先斩后奏而已,可燕金衣这种武宗不至于闻之色变。 应该还有别的特别的之处,燕金衣或许知道但是不愿意说,或许他对镇妖司也不了解。 周期追问道:“那为什么封城,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金衣瞪大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昨日忘记问你,你去衙门做什么?” “办点事!” “何事!” “家事!” 燕金衣不相信:“我问过张学礼了,他说你想出城!” 周期顿时无语:“他怎么说这个了啊!” 这大稷的人那么不靠谱么自己可是给钱了 燕金衣道:“他本不愿意说的,你出手当真好大方!” 周期尴尬的笑笑:“求人办事总是要给好处!”说罢看着燕金衣道:“那他后来怎么又说了!” “我说,不说就杀了他!”燕金衣淡淡笑道, 周期有点傻眼,燕金衣严中无情,似乎根本不在乎人命,周期打了一个寒噤,这才反应过来,大稷没人权啊! 燕金衣这样的人杀个书办真的和杀鸡一样不用负法律责任,这个世界如此危险还没人权。 周期顿时泄气了就听燕金衣道:“你还未回答我,为何要离开浔阳县城!” “都封城了啊”周期道,他自然不会说真话,心里一转张嘴就是一片谎话,“浔阳是个小地方,向来平静,四周连匪盗都没有,可突然封城,我想必有大事发生,又听说镇妖司来了,是不是龙泽水族出问题了!” 燕金衣双眼似有金光流转一般,一身煞气的看着周期:“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龙泽水族出事了?”周期大惊。我就推理了一下就猜对了! “说,你怎么知道!”燕金衣严厉道。 周期猛的反应过来,“叔,这想想就明白了,浔阳附近只有龙泽岸边常有妖怪传说,最近关于龙泽的传说更多了,天天都丢人了,那必定是龙泽那边的妖怪吃人了,若是小妖,镇妖司也不用出动,叔你就能灭了。” 周期低头指着燕金衣的鞋子,燕金衣的鞋子上还有水草:“这水草是龙泽特有的,显然你是从龙泽那边过来的对吧,那一定是龙泽出事了你都奈何不了,看来是大妖闹事!” “都是你猜的?” 周期点点头,燕金衣的眼神恢复如常,看着周期惊讶道:“没想到你心思如此缜密,当真意外,你肯定不是周远山的种,这又是一个证据!” “……” 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的周期顿时傻眼,你就和我说这个他有点忍不住了,就像骂娘了,能不能靠谱一点! 可……周期苦笑道:“叔叔,我爹真的是周远山。” “胡扯!不是,周远山怎么可能有一个武宗的孩子,你必定是我的孩子!”燕金衣摆手道:“你不用狡辩,此事等你娘醒来就知道了。” 正好燕金衣的那些手下走过来了,燕金衣连忙推了一下周期:“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孩子,你们都见一下,日后看到了知道应该怎么做么?” “见过燕小哥” “见过小哥了,日后有事只管喊一声!” 捕快们纷纷和燕金衣道喜,根本不在乎周期是不是燕金衣的种,燕金衣说是那就是!
周期恨的咬牙,但是一想,这未必是一件坏事。 燕金衣虽是捕快,但是大稷这个国家变态,身为武宗的燕金衣在衙门中的地位不是捕头那么简单的。 周期勉强的捏着鼻子认命了额。 稍等一会,杨黎带着一个老头回来,这老头看起来老要死一般,佝偻的身体弯的和一道钩,手里持着一根竹杖,上面挂着一面幡,上面写着浔阳城隍字样,颜色灰蒙蒙的陈旧无比,似乎没清洗过! 周期赶忙上前问好的,这便是城隍庙祝了,杨黎介绍说叫杜仲! 等周期说明情况,杜仲这才睁开眼睛,这人之前走路竟然都闭着眼睛,周期心里惊讶,只见这人眼睛黑入深渊,内似有鬼影闪过,周期还以为看错了,再一看这人的眼神略带惊讶的看着自己! “逆天之人?” 周期一愣,突然自己的手被杜仲抓住,这人飞快的撩开周期的衣服,绸缎袖子下面,周期的手粗壮无比,好似撸铁铁匠。 “当真是奇怪,你……不是这个世间人才对!” 周期连忙抽回手,见其他的人看过来了,连忙道:“老庙祝说笑了还请帮我母亲招魂吧,我此刻着急的很,可没心思说笑!” 杜仲咧嘴笑了一番又看了一眼周期,随便就检查了一番吕秀的身体,确认道:“是失魂了。” 周期连忙请了香案,点了香火蜡烛,杜仲随后就开始招魂,只见他脚踩七星斗步,手中摇晃幡子,嘴里喃喃念声!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周期见四周完全没动静,无风无浪,天上白云飘荡一排祥和,顿时怀疑,这杜仲莫不是跳大神搞鬼呐! 这特么,怎么看都像是搞笑啊! 杜仲就像是一个跳大神的糟老头,左边跳一下右边跳一下,最后还跳上了屋顶了,手里的幡子摇晃的和冬天里面的落水狗一样哆嗦了! 周期和杨黎小声道:“这糟老头看起来不靠谱啊,你确定他是庙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