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震惊这怪物的吼声之余,其他人也终于认出来这怪物的名字了。 雪峰裂熊! 修为还在七阶初期。远超他们之上,这样他们怎么活? 此刻,他们对那冰系源兵完全没有念想了,只有想办法逃离这里。 “该死!”孤天伤骂了一声,他现在的修为也就无限接近于二阶玄源境初期,对上五阶的修炼者尚且难以正面对峙,又何况是七阶玄源境的兽类。 他没想到进入到这树林会有这么大的危险。 “你们先走,我掩护你们!”孤天伤向大家喊道。 说完,也没等他们回答,孤天伤便向雪峰裂熊迎了上去。 雪峰裂熊看到孤天伤飞速向自己奔来,本能地挥出了一拳。 这就只是单纯的一拳,没有一丝真气流动。 然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一拳,却让迎上去的孤天伤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噗!”这一拳孤天伤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挨下了一拳,而他就被轰出了几十米外! “天伤哥哥!”看到孤天伤被一拳轰伤,孤月赶忙来到了孤天伤的身前,纤纤玉手将他抱了起来。 而这时,楚星珺也来到了孤天伤的身旁,她看了一眼满是血迹躺在孤月怀里的孤天伤,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们怎么还没走!”缓了一阵,孤天伤看到大家都还呆在原地,一个都没有动,心里一阵脑怒。他这么拼命为他们得到的一点生机,全被这群猪对友给遭踏了! 听到他的话,大部分的人都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们也想逃啊,可是你争取的那点时间特么相当于没有好吧。 孤天伤不过一息就被轰惨了,他们想跑也没机会啊! 当然,这些理由他们肯定不会说给孤天伤听的,这多么大刹风景啊,你们说是吧! “我们不能逃,只能和它战斗到底。不然就算逃了出去,也会遭到天苍学员的围剿的,到时候遭到两面夹击,情况会更遭糕的。”楚星珺分析道。 “楚小姐说得对,我们没有退路了。”韩无心点头赞同。 孤天伤抬头望向其他人,看见其他人的观点和韩无心是一致的。 “好!兄弟们,干它鸭的!”孤天伤从孤月怀里挣脱了出来,他擦掉嘴角流出来的血迹,一双深邃的眼睛仅仅盯着雪峰裂熊。 “干!”在场的除了孤月和楚星珺两个女子没有喊,其他人都大声吼了出来。 然后他们的阵型开始分散开来,逐渐形成了包夹之势。 “山崩!”韩无心手握长枪,枪尾向地面一轰,大地瞬间延着雪峰裂熊的方向龟裂,一股山崩之势从韩无心的身上散发而出。 他所施展的山崩之势比韩山更胜一筹! “吼!——”雪峰裂熊愤怒地仰天长啸,然后涌动着庞大的身躯向众人横撞过去。 挡在前面体魄相对强大的韩家人和项家人瞬间被撞退。 “咳咳”韩项两家人都咳出了鲜血,但他们都不曾后退半分,让雪峰裂熊干扰不了后排的人。 “畜生!给我住手!”孤天伤朝雪峰裂熊怒喊一声,一股澎湃的星辰之力从他的身上散出。 “星轮动!”一轮庞大的金色星轮之影出现在孤天伤的身后,随着孤天伤的话语落下,那轮星影向雪峰裂熊碾压过去。 “嘶吼!”星轮压在了雪峰裂熊的胸膛上,雪峰裂熊瞬间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雪峰裂熊虽说不是以体魄强而著称,但是它的体魄之强可不是孤天伤这种小小一阶玄源境的蝼蚁能撼动的。 但如今,孤天伤却做到了。 可想而知,孤天伤所施展的星轮动有多强。 楚星珺和孤月的双眼皆是一亮,她两没想到孤天伤竟然有如此之强的杀招,竟然连七阶玄源境的兽类都能造成伤害。 孤天伤当真不凡! 两人也没闲着,接连向雪峰裂熊施展了术法。 紫色光华和金色光华瞬间笼了罩整个天幕。 一道道流光从天幕中坠落,宛若流星那般砸在了雪峰裂熊的身上。 “吼!——”痛不欲绝的雪峰裂熊大掌一挥,整个树林的一切都颤动了起来。 漫天冰雪从雪峰裂熊身后席卷而来,那狂暴的罡风如利刃那样将那些落下的流光猛割。 即便是再多的流光坠落,也无法靠近雪峰裂熊半毫。
这里的地势仿若已经成了它的领域,孤天伤他们完全占不到一丝便宜。 楚星珺邹了邹眉头。 要想击溃这头熊,没用点代价是不可能的了。 ………… 过了大半天,孤天伤他们还在与雪峰裂熊,根本无法将它拿下,而他们损失却十分惨重。 大部分的人真气都所剩不多了,还有少部分的人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而就在他们还在这里与雪峰裂熊激战时,白漱衣正悠闲的买了几根冰糖葫芦回到他租屋里吃呢。 “那老板的手艺还不错,做得贼好吃。”说着说着,白漱衣又吞下了一颗鲜红的冰糖葫芦。 嚼在嘴里嚼了半天还没嚼完。 这时,卧室传来了响声。 白漱衣把冰糖葫芦放在一个袋子装好,赶忙走进了卧室。 一走进卧室,他就看到那位仙子已经醒来了,她此刻正半躺在床上,双手揣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好看的眉毛自然下垂,那双出尘的冰蓝色的眼眸黯然失色,没有半分光彩。 让人看到心生无限悲意。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白漱衣的进来,仍然静静地半躺在床上。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还是躺下去休息吧!”白漱衣出声对那仙子说道。 面对他的话,仙子没有理会,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了。 幸好白漱衣有社交牛逼证,见她没理自己,他立即板起了一张愤怒的面孔:“别给脸不要脸哈?我可是平平无奇古天乐,什么坏事可都敢做的。你最好老实点。” “滚。”清冷的声音从仙子苍白的唇瓣散发出来。 这话一出,白漱衣当即就想撸起袖子给她两巴掌了。 可惜,她真的好好看啊,白漱衣不忍心辣手摧花。 “滚就滚咯,我最喜欢滚了!”白漱衣识趣的嘟囔道,然后就转身里离开了。 “啊!对了,能走路就离开啊,我这可只有一个卧室,你在这里,我没地放睡觉啊!”白漱衣补充道。说完,白漱衣的脚步继续向卧室外走去。 然而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