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上山挖坟
阎雀是看到狐狸就想起白渊,想起白渊就会觉得讨厌。 这不怪他,要怪就怪白渊,看苏萤的眼神总是特别的专注,摆明了是来当情敌的。 所以狐狸现在已经成为阎雀最讨厌的动物之一,并且光荣地排在榜首。 两只狐狸在阎雀的手里拼了命地挣扎,张牙舞爪的就是咬不到他。 “放开我,你个魂淡,放开我们!” 赤月和伏琰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咸鱼,你松手!”阎雀想要把这两只丢出去,可苏萤却在这时候死死地攥住了阎雀的手。 “你先松手!” “这两只脏地跟煤球一样,我这辈子都不会让狐狸进我的家门!”摆明了还在记恨白渊。 “你嫌它们脏,我给它们洗洗就是了。”阎雀犟不过苏萤,最后只能气鼓鼓地把两只小狐狸丢到苏萤的手中。 两只小狐狸受到了惊吓,缩在苏萤的怀里嘤嘤嘤哭了半天。 苏萤没办法,只能把它们一一丢进盆里,接了热水帮它们洗了个澡,这澡一洗,水全是黑的,两只小狐狸倒是干净了很多。 苏萤给他们安排了两个小盒子,垫上干净的褥子,大发慈悲地收留了它们**。 回到卧室的时候,阎雀已经睡了,她也没说话,悄悄地在阎雀的**头搭上白绫,把脑袋吊在上面疲惫地睡去,**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一人一鬼就被客厅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 “怎么回事啊!”苏萤揉了揉头发,从白绫上跳下来。 刚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令人心惊的一幕。 那两只小狐狸正神清气爽地把三只箭雀摆在盘子里,狐狸爪子学着电视里美食频道里的主厨,有模有样地拿着刀叉,正准备对箭雀下毒手! 苏萤的瞌睡虫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出去,“都给我住手!” 苏萤这么一吼,阎雀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拨开挡在房门口的苏萤,看到自己那三只因为换毛而变得死气沉沉的箭雀差点沦为两只狐狸的早餐,脸色难看地跟吃了屎一样。 伏琰和赤月意识到了事情不大对劲,先是吞了一口口水,又试探性地从自己的盘子里拨出一只红毛箭雀,默默推到了阎雀的面前,“呃,正好多出一只,你吃么……” 结果可想而知…… 那两只狐狸还是没能逃得过被阎雀拎着脖子丢出去的命运。 这次连小鱼干都没带,又只能这样凄惨地踏上了回程。 直到被阎雀赶出来,它们都不明白,为毛阎雀和苏萤的反应这么大,不过是偷了两只奄奄一息的小麻雀吃,至于么…… 赶走了两只狐狸,公寓里氛围这才变得正常了一些。 “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上山,去找我父亲的坟墓,验证赵空灵的话。” 无论赵空灵怎么说,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是为了保全秘密自杀的,所以这次,他要真的像赵空灵所说的那样,挖开坟墓查一查。 算着时间,阎雀的父亲也差不多死了三年,和苏萤是同一年死的,他越想越心惊,总不会他们阎家也牵扯到这件事情里了吧。 还是老样子,走的时候是无泪开车。 出了公寓的大门,大热的天,门外居然还有一大票疯狂的歌迷在死守着阎雀,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 阎雀上了车,对无泪招呼了两句,大概的意思是让工作人员去买些饮料和小点心来,犒劳一下这些歌迷。 他对歌迷也不光是躲,苏萤记得有一次看娱乐新闻,那些娱乐记者没什么特别的新闻好报道的,又把几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 据说是阎雀开演唱会的时候,有个女歌迷不顾工作人员的劝阻,强行冲到了后台。 不过最后那姑娘还是没能在十几个保镖的拉扯下稳如泰山地站在原地,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哭着对阎雀喊:“你知道我为了见你等了多久么?” 阎雀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那姑娘就这样坐在演唱会场的门口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就看到自己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有人给她递面包和饮料。 扭头一看,那人正是阎雀。 那姑娘感动地稀里哗啦的,哭声更大了。 阎雀大概就对她说了几句话,“好好吃饭,好好喝水,好好睡觉,知道么。” 就因为这件事,媒体隔三差五就把阎雀夸上几遍,因为他对歌迷是真的好。 有时候从机场出来,不光请歌迷喝咖啡,甚至还给偷拍他的狗仔买水买吃的,他都这样对人家了,人家狗仔但凡是有点良心,怎么着都不忍心写黑他的段子了。 这次不过是给他们买了些点心饮料,估计明天又能借此上个头条热搜什么的。 “诶,阎雀,你别不承认,这就是你耍的小心机,借此贿赂你的歌迷,贿赂媒体,你这样就没人敢给黑你了是不是?那些记者受了你的恩惠,但凡是有良心,都不好意思写你的负面新闻了是不是?” 阎雀坐在后座上半笑不笑地哼哼了两声,“这么跟你说吧,看见狗仔在偷拍,我也会觉得不耐烦,但是与其上前喝止,砸烂人家的相机,换来几张角度诡异的模糊照片和一大堆负面新闻,还不如和和气气地让人家过来,请人家喝个茶吃个点心,再摆几个帅气的动作让他们好好拍完回去交差。为人处世总是要讲究一点技巧对不对?” “或者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之所以这么成功,完全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 苏萤:“滚!” 无泪的车停在了山下,这座山苏萤和阎雀都不陌生。 这是他们初见的地方,苏萤不就是在阎雀上山为父亲扫墓的时候被阎雀从破宗祠里捡到的么。 苏萤下了车,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不知道宗祠里的老鬼还在不在,算起来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不在的时候,老鬼一定很寂寞吧,也没人陪他说话,也没陪他吓唬人,连放个屁都得自己闻,想想也真是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