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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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雨低头,“我不知道,我死拖着不肯离婚,到底对不对。” 他若无法忍受,她再爱他那又如何? 那不是他需要的,也许他要的不是她想给他的家和未来,他想要的只是她的不打扰,如果是这样,她就只是另一个惹人厌恶的云朵了。 她做得这样的笃定,说得那样的斩钉截铁,她不确定她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意义。 所以,她常常会想,她是不是错了。 哪怕他不是那么爱姚曼曼,姚曼曼也从来心有旁骛,可那就是他的选择。 纪伟霆安静的看着她,女孩的脸上尽是困扰和迷茫,还有她眼睛深处更多的伤痛。 她这么年轻,怎么会背负这么多? 他低低的开口,磁性十足的声音扣着她的心脏,“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他真的放不下过去,那你怎么做?” 姚思雨眉目间的困惑更加的深了,她喃喃的低语道,“……在真人秀节目里的那段时间,还有他住院的时候……我觉得,他跟我在一起很开心……” 在过去她追着他的那年岁月里,以及他现在跟姚曼曼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过于淡漠,过于没有情绪的。 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脾气有时候很暴躁,太爱吃醋,一身冷酷的架势却又喜欢粘着她,有时候看起来就是一头幼稚的色/狼。 所以她才会迷茫,才会不肯离婚。 更何况,他在沙漠里为了救她开枪废了自己的手,受了那么重的伤,更让她震撼的是……他昏过去之前说的那些话。 她meimei的死是他的人生中最不能碰触的一道陈年伤疤。 大概因为纪伟霆是这里的常客,所以菜很快就上了,他细心贴心的为她盛了一碗汤,淡淡的笑,“那就让他自己选吧。” 他的目光带着宠溺和怜惜,“思雨,你们之间一直是你在主动,”他眯着眸,无奈的笑,“你太主动,他就显得没有选择权,所以你进他就条件反射的退,你退了,他才会知道他到底是要继续退,还是要把你重新拉回来。” 他伸筷子夹了一块自己最喜欢吃的红烧鸡,哲人的语气一转,变得无比的嫌弃,“啧啧,那男人就是矫情不知好歹。” 姚思雨捧着碗喝汤,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样的。” 她看纪伟霆的目光顿时变得崇拜,“你好棒,那我该怎么做呢?” 纪公子妖孽的脸顿时变得不正经起来,轻佻的凑到他的面前,“跟我约会好了,反正他也正跟你那破jiejie约会,你也跟我约好了,测测他的同时,也能给我一个机会。” 姚思雨认真的道,“不,我就在原地等他。” 纪伟霆无奈的叹息,这个丫头,韧性怎么能足到这一步呢?叶亦凡那男人真是上辈子造了天大的福才遇上她。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停,她肯等,姚曼曼已经等不了了。 吃完午餐后姚思雨就把纪伟霆赶回了工作室,然后自己又回西餐厅再上了半天的班,直到晚上八点才下班回家。 她下了的士才琢磨着她这样的生活方式过于奇葩,一边当服务生,一边每天打的上下班…… 还住这么豪华的别墅,还有佣人。 才抬手正准备按密码开门进去,左手的胳膊忽然被用力的抓住,然后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扯过她的身体,直到将她往前面扯了好几部,又突然抓着她狠狠的往墙上撞去。 脑袋被迫砸在墙上,痛的她眼冒金星,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牢,几乎要沾染到她的眼睛。 姚思雨顾不得疼痛,迅速的转过身来,将背部抵在墙上,形成防御的姿势,她冷眼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几个彪型大汉。 个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穿着便装,她这才注意到别墅前的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你们是什么人?”姚思雨问得冷静,但是握住的拳头已经微颤。 她既然会功夫,且身手极其的不错,那么也很容易辨别出来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而现在她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这五个男人的对手。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其中一个男人闪步走了上来,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姚思雨痛得半边脸都侧到了一边,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这样的巴掌跟她中午打云朵的巴掌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那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道,“我们是叶大少的人。”他的表情冷漠,掐着她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只可以随手被掐死的蚂蚁,“姚大小姐要我转告你,她没有耐心等到你肯签字的那一天,所以如果你执意不肯签,那她就只能采取一点非常手段,今天,只是开始而已。” 说完,就猛地松了手,过程中不知道用了什么力气,她的后脑勺再一次撞到了后面的墙,痛得她全身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一般,只能软软的朝着墙滑了下去。 沈妈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还很奇怪,除了太太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回来吧,疑惑的过去开门,就看到一脸鲜血的姚思雨。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扶她,“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姚思雨有些头晕,只能勉强的靠在沈妈的身上,一只手撑着墙,沈妈声音都哆嗦了,“这不行太太,我马上叫救护车过来。” “不用了,”姚思雨的声音很虚弱,勉强才能半睁着眼睛,“你扶我进去,家里有医药箱,上点药就好了。” 她只是脑袋被碰出血了,还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那怎么行呢,您看您都流了这么多的血。” 姚思雨坚持摇头,“不去医院,沈妈,我没事。” 她这么固执,沈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听她的把她扶进门,然后急急忙忙的找到医药箱,翻出药水和绷带。 姚思雨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任由沈妈给她上药,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哼出一声,连抽气的声音都没有。 她越是不出声,沈妈就越是觉得心疼,“太太,疼的话就告诉我,别忍着啊,越忍着越疼。” “我没事,”姚思雨轻轻的道,“您上药就是了。” 其实很疼。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神经末梢里的疼痛没有办法传进她的大脑,她只知道很疼,可是感官跟自己的大脑脱了线一般。 沈妈试探性的问道,“太太,我给先生打个电话好不好?” 姚思雨闭着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