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章 爱是一种力量
白凡身强体魄,健步如飞,奔跑跳跃,在树林里不断穿梭,往县城方向赶去,期间,到惊起几只野兔逃命乱窜,约赶了二三里山路,眼前一亮,入眼隐约可显一块空地,人为锄出一块一亩多面积,透过树林看到空地上有一间半倒塌的木建房屋,白凡蹲下观察着木屋四周。 “莫非有人在这里居住?”白凡蹑手蹑脚往木屋靠近,走近一看,松木所搭建的木屋,此时木屋已坍塌大半,木屋门口倾斜,已无法正常打开,白凡担心里面或许有人正需要帮助,便破门而入,只见他双脚发力,右脚猛地揣在木门上,“啪”的一声木门受力不住,断为两截,进去后,只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空气中隐隐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有人受伤?”,白凡闻到味道,看到这座屋脊已经断裂,塌了下来,压在室内家具之上。 白凡走近卧室一瞧,发现一具妇女装扮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下,头部被几根大腿粗的屋顶梁柱和泥土死死地压住,地下已留了一滩血,呈黑色,已干了有段时间了,白凡上前,用手摸了下妇女的脉搏,发现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看样子像是当场死亡。 白凡看那妇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挣扎迹象,“现在离地震发生时间都要1个小时了”,救不了这妇女,白凡感到有点遗憾,白凡欲转身离开。 “不对呀,屋里应该有个男人才对,一个妇女住在山里,这不合常理,可这屋里也没发现其他尸体。”白凡搜遍了整个木屋也没有发现其他人,倒是发现了几把砍刀,半米多长,应该是屋里男人用的,白凡心里寻思着。 “也可能在外面遇险,不能赶回来,或者已经遇害。”白凡暗暗地思忖道。 突然,白凡锐利的眼光在妇女尸体上停留了下来。 “咦?这妇女的动作有些蹊跷,尸身朝下,双手环抱,好像在保护什么东西样子。” 白凡赶忙搬开尸体上的木头,把尸体轻轻翻转,发现妇女怀里抱着一个被裹着的包裹,“婴儿?”果然,白凡入眼的是一个在棉被里裹着的是约一岁大的婴儿,还未断奶的样子。 白凡入手一探,感觉丝丝温度,“这婴儿还活着。”白凡舒了一口气,脸色稍缓,婴儿尚余体温,有明显的生命迹象,只是额头上有道一寸长伤口,像是被什么尖木之类刮伤,已经结了血痂,停止了流血,眼眶上有点红肿,像是哭了很久,或许就是哭累了,现已经陷入沉睡,但嘴里还含着其母亲的*,小嘴还时不时有*动作。 婴儿当然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死去,但*上仍有点*溢出,婴儿慢慢的吸着,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触动,眼眸有丝丝湿润,被这深深地母爱所感染。 以前看到过电视上的一些新闻报道,讲诉在唐山大地震中,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孩子的命的报道,白凡看了有些感动,但如今身临其境看到这实实在在的一幕,白凡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母爱深如海,这句话沉甸甸,无私无偿的爱足以感天动地。 人是有情感的动物,爱,作为人一种情感,现代的科学理论尚不能解析产生爱的来源,不能理解为什么爱会给人类的精神带来不可思议的能力。 在唐山大地震里,曾经有过诡异的事件。 一位瘦弱的母亲,以非凡的毅力,双臂顶着一块重达五百多斤的水泥墙坚持长达几个小时,原因是楼房倒塌时,母亲为了保护孩子身下的孩子不受到伤害,用身体撑起了五百多斤的水泥墙,最后心力交瘁,力竭而亡。 五百斤,就算自称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也要几个人来承担,而这位平时连拿一会只有50斤的物品都觉得吃力的母亲,在爱的力量下,激发出生命的潜力,毅然挺起了五百斤的重量,长达几个小时,当人们发现她时,母亲已经失去了生机。 但她全身并没有什么致命伤害,被困时间也没有超过一天,最后医生都迷惑不解迷惑,只能推测这位母亲是在燃烧生命,透支生命,用自己下半生几十年的生命换取了几个小时所需的力量,直到死她撑着水泥墙的手都僵硬的,不可撼动,死亡时脸上挂满了坚毅和慈祥的神情,当时在场抢救人员和群众觉得无不被这位母亲的爱感动的潸然泪下,泪湿满襟。 常言道: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情,不光只是爱情。 情,产生时虚无缥缈,存在时不知不觉,爆发时匪夷所思。这位爆发出惊人力量的母亲至今成为了人类科学研究史上令人解不开的迷。 白凡当然不知道这种爱是一种入魔的表现,魔者,诡异也,不以常理度之,得到了不可思议力量的同时也失去了很多,痴迷某物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进入发狂的状态,只是现代人类没有足够的文明来解析这种现象。 人的理智为理性,人的情感为感性,当感性战胜理性,成为人的主导思想时,就不能以理性头脑来分析了。 收拾了心情,白凡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婴儿从妇女怀中取出,因为妇女死前,力量都用于紧抱孩子,生怕孩子受到伤害,把婴儿取下来后,从背包拿出消毒液,对婴儿的伤口进行简单的消毒清理,防止伤口感染引发破伤风,那就麻烦大了。 “哇……” 一声哭声响起,消毒液的刺激性引发伤口的疼痛,婴儿瞬间醒来,立马嗷嗷大哭,当她看到一个陌生人抱着她的时候,眼里露出极度恐慌的神情,胆怯地望着白凡。 “mama……我要mama,呜呜呜……我要mama呀……”婴儿黑溜溜的眼睛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妇女之后,仿佛看到至亲之人,找到了依靠,晶莹的泪水再次涌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妇女的衣角,死活不放,并拼命地在白凡怀里挣扎往妇女身上扑去。 “mama……我要mama……呜呜呜……”婴儿的凄惨的哭闹并不像以前一般将母亲一唤就醒,这时候她更是不知所措,神情更显得惊恐,更加力竭的哭闹,企图唤醒她的母亲。 看到这一幕,白凡的眼睛再次湿润,一股难言的心酸涌上心头,“哎,我终究来的太晚了。”,白凡双拳紧握,内次一阵自责。 无奈之下,白凡拨通了微型通讯器的一头。 “031号向总部报告,收到请回答。”白凡拨通了总部。 “总台收到,请讲。” “我在汶川县城东南方向,离县城七公里处救下一名婴儿,其母亲已经死亡,请求上级指示。” “处理下尸体,将婴儿带回县城!”总部一端传来指示。 听到总部的指示。白凡关了微型通讯器,在房间里找到了白布,将尸体盖住,并做了标记,随后,用军用绑带将婴儿系于胸前,并包扎结实,立马向县城方向赶去。 “睡吧,宝宝。”婴儿哭了十几分钟,似乎再次力竭,通红的眼睛竟然半眯了起来,白凡学着母亲以前带他的样子,轻轻摇晃婴儿,尽量安抚婴儿的情绪,尽管多带了个孩子,但白凡仍然健步如飞。 走了大约二公里山路,一路上,在树林间,依稀可见时不时有延伸数公里长,十几公分宽的地震裂缝,大量的树木倒下,纵横交错,白凡知道这里离地震的震源中心将越来越近了,许多山体滑坡,山泥大量流下,一堆堆散落其间,山路变得越来越不好走了,但离山脚却越来越近了。 走着走着,白凡隐隐听到右侧边茂密的灌木丛中有动静,稀稀落落传来男女急喘气的声音,走近一看,白凡脸色极为难看,眼前出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一名几乎一丝不挂的女子躺在地上,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正在她身上折腾,每动一下,男子的口中都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之声,另一名男子则在按住一手女子的双手,一手不断在女子胸部上揉捏,女子一头凌乱长发盖住脸部,被压在地下不断地扭曲,拼命挣扎,想哭声嘶喊,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小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哇!这小妞真嫩,真是十八岁脆!年轻真是好呀,老王我几十岁了还是第一次搞那么嫩,还是一黄花闺女,死也值得了。” “王山,你快点弄,弄完轮到我了。”另一名男子在旁边焦急的等待。 看到这一幕,白凡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怒火狂烧,双拳紧握,怒目而视,只见他大喝一声:“住手”,便双脚发力,一跃几米,向前冲去,力量凝聚于拳头,猛的一记“虎拳”朝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身体打去。 “咔”的一声,该男子的胸部受不住力,肋骨立即断了几根,并被抛开了三四米之外,立马不省人事。 另一名男子见机不妙,眼瞧白凡一副军人打扮,全副武装,自己做了亏心事,心中便忐忑不安,害怕不已,扭头就跑,谁知刚走几步,白凡已猛扑了过来,临空飞起一脚朝逃跑男子的背部攻去,那男子就如断线的风筝落在了地下,生死不知,爬不起了。 在中国的特种兵训练里,每一个特种兵都要接受外家功夫的训练,简称“硬气功”,功夫炼到大成之际,几乎铜皮铁骨,开砖劈石不在话下,大大增强中国军人抗打击能力,提高军人野外生存几率。 白凡自幼就向往中国的功夫,在“硬气功”方面一有空就苦练,当时在空降兵第一军是出了名的,在特种兵大比赛中,曾经一掌劈开12层的石砖,以最优成绩赢得了全军的第一名,一掌打在普通人的身上那是断骨伤筋。 处理完施暴者后,白凡这才回过头来打量这名神志不清的女子,此女年龄约十五六岁,一头凌乱青丝铺盖半肩,皮肤细腻光滑,长的楚楚动人,明眉皓齿,但此时,却几乎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白凡靠近,从身后背包里取出一件军用衬衫,给女子披上,因为她原来的衣服几乎破碎,已不能再穿了。 “小姑娘,你醒醒,醒醒……”,白凡想摇醒这女子,想问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会单独跑来这里,不一会,女子的眼皮缓缓地睁开,看到眼前的白凡,秀美的脸上露出惊恐眼神,大声惊叫道:“啊,你滚开啊”猛一推开白凡,然后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瑟瑟发抖,发出“呜呜……”的哭声,嘶哑而凄凉,眼睛直直看着惊恐地看着白凡,眼揪着自己身上被人撕得支离破碎的衣服,大腿两侧流出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