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都市小说 - 被侮辱与被压迫的在线阅读 - 二十九 第二次背叛〔3〕

二十九 第二次背叛〔3〕

    世上所有的人,

    都隐藏一颗贼心,

    还潜伏一个贼胆。

    这天晚上,谦称有贼心没贼胆的苟一仁,又把我拽出家门。他见我情绪不高,拉着我先转一圈市区,然后走进一家狗rou馆,吃掉半扇狗排,喝一大碗狗rou汤,外加一瓶白酒。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住进喜悦来大酒店。

    这是一个标准豪华间,两张大床,空调加彩电。

    我说:“睡一宿觉二百多块,这钱花的有点不值得!”

    他说:“咋不值,今个儿你正式失业,好好放松一下吧。”

    我心里一乐,但嘴上却说:“算了,有那钱还不如买酒喝呢。”

    他眼睛一眯,笑道:“嘿嘿!跟我装是吧。”

    说罢,他打起撩sao的电话。

    刚打完电话,他身上的电话也响了。

    我问:“哪个娘们找你?”

    他按住听筒,冲我“嘘”一声。

    我忽然发现,接电话的他一脸严峻。待他放下电话,没有等女孩子的到来,给我扔下一千块钱,嘿嘿告诉我,他有急事要办,让我一人留下,独自享受这美好的良宵时刻。

    说实话,我接到白花花票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立刻想溜儿。

    但是我马上放弃这个念头。我留下的原因只有一个,门铃响了,女孩子推门而进。和前几次情形一样,来了两个年轻女孩。我当着苟一仁的面,劝走一个岁数稍大的女孩。

    苟一仁说:“眼光挺贼啊,留个嫩的。”

    女孩紧张地说:“大哥,咱三人玩得付双倍钱。”

    苟一仁说:“小meimei,哥哥口味还那么重。”

    他眯缝着yin眼,看着我们,边摆手边推门而去。

    伴着关门声,女孩也放松下来,微笑着坐到我身边。

    她恭维我一声:“大哥好年轻啊!”

    我说:“我是大哥吗?我有那么年轻吗?”

    女孩说:“有啊,七十都能憋下尿,八十还把儿子抱。”

    我笑了,边摸她边问:“懂得还挺多,你有多大?”

    女孩说:“我能有多大,比你大一圈呗。”

    我说:“别乱说,能不能正经一点?”

    女孩说:“呵呵,干这种事还能装正经?”

    我说:“我还真想装他娘的一会儿。”

    女孩说:“那你就装,但别装我爹,可以装我儿子。”

    我说:“几个意思?这不差辈啦?”

    女孩说:“不差,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吃我咂咂。”

    我一怔,嘟囔道:“我们犯了**罪。”

    女孩说:“岛国流行这个,我们试一试吧。”

    其实,留下来的女孩唯一特征就是年轻。看着她那嫩嫩如水的面庞,我罪孽衍生,忽然想起我的女儿,心砰砰一阵乱跳,已经有点怯意,甚至寡然索味,使得我都不想动手了。只是墨迹到后来,我再不动手也不中,不仅我扛不住了,连女孩的裤裆也已经湿漉漉。

    贪是乱世之药,

    yin是祸乱之根。

    是药三分毒。毒性未发作,那是药量未到。在这天夜里,yin师发给我的药物剂量,终于攒够了**。就在我和小“湿裤裆”上听儿之时,箭已绷在弦上,只差一点就喷薄而出,此时只听房门“咣当”一声,伴着一阵凌乱的脚步,我曾高声求救的公安警察闯进来。

    人证、物证确凿,连DNA都免检了。

    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自然无话可说。

    女孩小声埋怨我:“就赖你,活儿那么慢,这个月算白干了。”

    我一咧嘴,悄声道:“你怕啥,早晚能挣回来,我可是净损失啊!”

    带到派出所,在做完各种笔录后,一个斜眼吊炮的警察走过来。

    他问我:“打算咋办?”

    我疑惑不解:“我自己说的算?”

    他说:“装什么傻,赶紧拿钱交罚款。”

    我说:“罚款?”

    他说:“是,打电话叫家人送五千块钱。”

    我大吃一惊:“多少?”

    他挑我一眼:“耳朵塞鸡毛啦?!五千。”

    我差点跳起来,脑袋嗡嗡地转着圈。五千块钱不是一个小数,我半年也挣不来,就是叫我现偷也不赶趟啊!气得我心里大骂:这小臊rou太贵啦!镶圈金边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他不耐烦了,吼一声:“听清楚没有?”

    我想了想,低声道:“要是没钱交咋办?”

    他说:“简单,去拘留所睡一个礼拜。”

    我若有所思说:“行啊,在哪儿都是睡觉。”

    征求警察同意后,我立即打电话给苟一仁。接到电话的他,还开我的玩笑,问我累坏身子没有。不管咋说,我还是要点脸的人,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被公安局光荣拘留。我打电话只有一个目的,拜托他帮我撒个谎,告诉高粱红,说我替他出门办点生意上的事,需要一个星期时间。因为我得和高粱红说一声,我这个大活人总不能蔫悄儿消失一个礼拜。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一辈子打的最追悔莫及的一个电话。

    这等于直接告诉一条恶狼,我家里有一块非常可口的肥rou。

    ……

    嘿嘿,

    人大多是马后炮,

    事后才成诸葛亮。

    比如从前,有关侯希望和高粱红的种种猜疑,我只是捕风捉影、无端假设,并没有像抓到我的警察那样达到人赃俱获、证据确凿。然而在今天,高粱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无忌惮地向别人劈开,我不但没有察觉出一点蛛丝马迹,而且还很贱,从拘留所回来当天晚上,一挨上她热乎乎的身子,立刻就来了劲头,饶有兴趣地开始缠绵,共享一顿二人套餐。

    事毕,我还傻乎乎问:“这几天梦到我没?”

    她闪动着眼珠,戏弄我说:“梦见着那旮旯了。”

    不知底细的我,嘲笑她说:“梦见那旮旯顶个屁用。”

    她倒是很愉悦,欢快地说:“不顶用不怕,找一个顶用的家伙呗。”

    毛主席说,

    不许放屁,

    试看天地翻覆。

    于是,她使劲地颠两下白花花屁股。

    他娘的!爽极啦!差一点就一泻千里啊!

    和她办事无数次,我从未尝试过这个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