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突然一吻
“啊,陈豪?”水柔惊喜‘交’加地就扑了过去,可是陈豪却是略略退后了半步,只是眼神淡淡地望着她,什么也没说,可是水柔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好像陈豪与她的距离突然间遥远得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及一般。 “对,对不起。”水柔咬了咬嘴‘唇’,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才所有的委屈这一刻悉数化为了苦郁,化为了莫名的自卑与自怨自怜,甚至,她都不敢抬头去看陈豪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陈豪望着她,轻声问道。 “因为,因为我错怪了你,我以为这些人都是你派过来的。”水柔小声说道,说到这里,颇觉得有些难堪。 “嗯?那你又为什么会这样认为?”陈豪皱起了眉头,这话说得太好笑了,真是离谱儿,就算两个人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陈豪又有什么理由去派人‘sao’扰她的公司呢?哪怕就算是与社会上有仇怨的人,错非得已,陈豪也绝对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吧?! “我,我……我就是这样认为了,因为‘混’社会的人,都喜欢这么样做。”水柔咬了咬嘴‘唇’儿道。 “总得有一个这样做的理由。”陈豪两眼向天,不知道应该是无奈还是尴尬,水柔的思维实在让他有些不理解,况且这种回答太‘混’‘乱’了,让他有些理不清楚。 “就是,就是我当时拒绝了你,然后,你想报复我……”水柔的声音愈来愈小,说到最后,陈豪几乎快要听不清楚了,不过幸好还算是听懂了是什么意思。 “你拒绝了我,我想报复你?你拒绝我什么了?我又想报复你什么?”陈豪吁出口闷气问道。 “我,我,你……”水柔大窘,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豪这个问题了,可是一抬头之间,却发现陈豪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里居然滑过了一丝只有顽童才有的笑意,登时,水柔就彻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个大‘混’蛋居然是在耍自己玩儿呢。 大窘之下,她登时就发飙了,气急败坏地就扑了过去,小拳头拼命地捶打向了陈豪的肩膀,“你这个大‘混’蛋,你非要把人家‘逼’到墙角去才甘心么?‘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扑命地捶打着陈豪的肩膀,嘴里又羞又气地骂道。突然间,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暖,随后一抬头,就看见陈豪已经脱下了他的羽绒服给水柔披在了身上,犹自带着陈豪体温的衣服暖在身上,更暖在心里,水柔也一下子怔在了那里,披着衣服,咬着嘴‘唇’,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去车里吧,还算暖和。”陈豪笑笑,当前走向了车子,水柔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如山的背影,心下间一下仿佛很踏实了一般,不过与此同时,看着陈豪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衬衫,就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心疼,紧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就去抱陈豪的胳膊。 陈豪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轻轻动了一下胳膊,让她没有搂到。水柔一怔,心下又气又急,再也不管其他,一下就狠狠地抱住了陈豪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陈豪的身上了,远远看过去,倒像是陈豪在拖着她走路一般。 “你自己居然连路都不会走了么?”陈豪转头看了水柔一眼。 “闭嘴,不许说话。”水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死死地搂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说,你……” “闭嘴,闭嘴,闭嘴!”水柔一迭声地大叫,最后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直到两个走到了车畔上了车子时,才肯松开了手。 “现在我可以说话了么?”陈豪叹了口气问道。 “说吧!”水柔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道,却伸手把空调打到了三档,将暖风口向着陈豪调了调,这个小小的举动也让陈豪心下间瞬间一暖,一颗坚硬的心也柔了许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豪挠了挠头,这是真心话,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我走了。”水柔哼了一声,假意装做要走的样子。可是她磨蹭了半天,却发现陈豪连一声都没有,转头一看,就看见陈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就是没有一句挽留的话。 “喂,你是哑巴啊?我说我走了。”水柔大发娇嗔。 “噢,那你把我的衣服穿走吧,天冷。”陈豪像是有些发傻地点了点头道。 “‘混’蛋,给你的破衣服,我才不要呢。”水柔气死了,这块木头,它什么时候能开窍?这一次是真生气了,起身就往外走,可是刚刚去开车‘门’,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手上热力就传了过来,瞬间就将她的一颗心温暖了起来。 水柔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后一下就转身向着陈豪扑了过去,越过了档位,直接扑在了陈豪的身上,狠狠地搂住了他,火热的红‘唇’一下就贴在了陈豪的‘唇’上,狠命地吸‘吮’着,像是一头饿极了的母兽。 陈豪也搂住她,缠绵着、亲‘吻’着,好半晌,陈豪只觉得‘唇’上轻轻一痛,随后水柔就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坐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去,脸红红地望着陈豪,不过当陈豪看了她一眼的时候,水柔就又慌‘乱’地低下了头去,不时地偷瞟陈豪一眼,玩‘弄’着自己的衣服,天知道她现在倒底在想些什么。 “咳”陈豪在这方面委实没有什么经验,说实在的,他现在也有些心慌气短的,不知道这‘女’孩子怎么一会儿是风,一会儿又是雨的,真是‘弄’不明白,只能轻咳了一声,点起枝烟来,以缓解紧张的心绪,呃,当然还有回味刚才的一‘吻’那‘激’情的滋味。 “你不想跟我解释些什么吗?”水柔沉默了半晌,看见这块榆木疙瘩就知道在那里傻乎乎的‘抽’烟,就有些气不一处来,娇哼了一声道。 “解释?你不是说刚才要向我解释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我向你解释了?”陈豪愣了一下,抬头问道。 “那你需要我向你解释什么?”水柔眼里掠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咬了咬‘唇’,故做一本正经地问道,眼里却有着渴求的光。 “那个台湾藉的徐广新,是怎么回事?”陈豪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个问题已经闷在他心里面很久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