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战斗
自有了上次我对克莱尔的温存,我不觉得在我们之间还存在什么隔膜,当然,到现在为止,我内心早已将克莱尔当作自己的女朋友了,并不是我在失去了林夕之后要去找个人去填补一个感情的空白,而恰恰因为经历过一次感情的失落,所以我更加珍惜我与克莱尔之间的感情,这也就是昨晚为何我内心深处不自觉得因她对利昂那样热情而有些吃醋的原因,在若干年后,我把这个一直以来没让她知道的秘密告诉她以后,而她并不像东方人那样指着自己的丈夫说,你真傻,然后再骂你一通,克莱尔和众多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原则,她抱着我,轻轻得吻了我一下,然后对我说:“老公,我是多么的爱你”,我有些惊奇 ,后来,我偶尔在她的电脑里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来她一直在努力学着中国文化。当然这是后话。看着克莱尔那美丽的脸颊,我不由的上前抱住了克莱尔,她一惊,我的手告诉我她明明是想从我这里挣脱,但她没这么去做,我闻着那散发着阵阵玫瑰香的发丝,我忍不住去吻向她那藏在发宇间的耳垂,克莱尔有些软了下来,她微微的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将头转向了我,而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情不自禁吻向了她那软软的嘴唇,克莱尔闭上双眼顺从的偎依着,两个热情似火的身体此时在相互碰撞着,我有些疯狂了起来,也许在丛林木屋时我并没有感受到那般淋漓尽致,而此时是在我家里,屋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和克莱尔两个人,我有些激动起来,我边吻边脱掉她身上的所有遮挡,顺着她的下巴我顺势而下,我抚摸着她那尖挺而又丰满的双峰,我感觉它是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这时克莱尔开始不断的呻吟起来,在准备了十几分钟的强烈动作之后,我将克莱尔按倒在了床上,我们激烈拥吻着,想要吞噬对方的身体,在那种相互之间的爱意并夹杂着一些人体内散发的荷尔蒙激素,让我们将人类繁衍生息的习性发挥到了极致,两三个小时后克莱尔的呻吟声渐渐低沉了下来,我把最后的进攻留到了最后,并把它做到了尽乎完美,克莱尔的身体在此时几乎快要爆炸似的兴奋起来,经历了最后那五分钟的高潮之后我们开始有些疲惫,克莱尔则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激情过后的休息让我们感到无比的舒畅,也许那晚发生在木屋的暧昧情调之所以没那么有激情,是因为夹杂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阁楼上的艾米和存在于灌木丛中的丧尸犬。这是两个小时后醒过来的我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我觉得突然去想这些事太那个了,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本来就是这样,而当你给它附加上一些道德和伦理的这些条条框框,那它就成为了一个大众群体如何看待这种事情,并成为他们对社会上出现的一些不堪入目的性取向的道德评判标准,在我所效力的A国则不同于其他发达国家,在这个时时充满了利益至上,而到处充斥着利益至上的这个社会,他们对待这些事情显得无足轻重,也许他们认为这些不过是人类的本能而已,顺其自然。我想着想着,做这种事不应该自责,因为有对克莱尔的爱意,所以才有这种欲望。对 她负责才是爱对方的一种表现。我发现我这个先前还是个处男之身的男人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我以前和林夕在一起时,我们并没有过过激的行为,更何况林夕她比较保守,因此我们彼此温存时并未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把身体完全交给我,当然这样也好,对于她来说我不必对她负责,我这也最终把这个处子扛到现在,并交于了克莱尔。我现在的思绪有些混乱开来,不经意间想到了艾米,她去了哪里?这时克莱尔醒了,她看见我额头冒了不少汗,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没事。她有些不放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发烫,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道“浩天,你有些发烧,肯定是那会儿着了凉,我去给你找些退烧药”说着,她下了床,不一会儿,她拿了几粒药,并端着一杯水过来了,我不好推却,只能就着水将药一口喝进了嘴里,她看着我把药吃了,心里很是宽慰。这时,窗外一爆炸声响起,克莱尔来到窗口眺望,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把我叫过来指给我看几十公里以外骤然升起的蘑菇云,我立刻想到肯塔市市中心可能有大的交火,但不知道这爆炸因何而起,我所在的公寓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相对于被丧尸攻占的市中心,我们这里还算安全的,克莱尔忙着去收拾了起来,我也整了整行装,几分钟后,我们出发了,这次是直接前往市中心。我和克莱尔找到在路上找到了一辆废旧的车,它是不知道被谁丢弃的在路上的,我们二话没说,就上了车,车子还能发动起来,油箱表盘显示的油量仍然满着,克莱尔关上车门,这时一个家伙在不远处大声叫喊着,原来我们开的是那个家伙的车。克莱尔并没理会他,她猛踩下油门,车子飞速驶去,我问克莱尔,我们又不是警察,这算作无缘无故征用人家的车,不太好吧?克莱尔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每天不知发生多少回。我们是有急事,算是借用一下吧,随后他自然会去警署找回来的,不用担心”听克莱尔说完,克莱尔急速发动了引擎,车飞速向前飞驰而去,当我们赶到时,市中心早已经不成样子,周围的建筑物已经有一半残体突显出来,街面上到处是垃圾,那电线杆上贴满了广告,而街道两边的超市和商店被封闭了,那门窗玻璃不知是被谁给打的稀巴烂,从这里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致有多惨,很显然那里的东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我们把车停靠在了马路边,然后下了车,这时从巷口闯出几只Hunter,那是我原先在莱肯市见过的人型怪物,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些家伙,但有所区别的是这些Hunter不在具有那长长的舌头,取而代之的是它们的嘴角的那锋利的獠牙,那淌着血的獠牙上面沾满了血迹,它们发现了我们,朝我们扑了过来,我和克莱尔此时根本无发反抗,毕竟我们是赤手空拳,而这周围也并无能当武器的防御工具,正在此时,一枚炸弹在那只奔向我们而来的Hunter跟前爆炸,那是从Hunter侧面被人扔过来的,顿时,Hunter仰躺在地上不动了。其它的Hunter见同伴被人类打死了,怒吼着向我们靠近。刚才在角落里救了我们的那个人冲了出来,我见他身穿着S.T.A.R.S的服装,我立马想到了 他是生化应急特战队员,只见他从身上抽出两把左轮,随手分别扔给了我和克莱尔。这时我们三人边射击边撤退,因为经过变异的Hunter攻击力异常凶猛,而对于我们手中的左轮而言,从弹夹里射出的子弹对它们好像没多大的杀伤力,克莱尔已经没子弹了,她叫道“快撤吧,我们的*根本伤不了它们,不要做无用之功了”我想也是,那名特战队员边扫射边对我们说道“它们比我预料的要凶猛许多”他的M4火力相对而言,还是猛一些,至少打死了三四只Hunter,但这让他损失了大量的子弹,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实在不可行。我们三个人中还属他的火力能掩护后撤,无论怎样那些Hunter的进攻缓慢了下来。我们撤到了一个酒吧里。里面的吧台桌椅依旧,只是地面上留有许多血迹。不免给这凌乱的服务区增加了肮脏的一面,我们看着这间宽敞的酒吧。虽然宽度比不上隔壁的大厅,但至少在纵深上是差不多的。能够看到在屋子里面的深处有一扇门,那名特战队员告诉我们,他叫阿里克斯,这时屋内一个大钟表发出了巨大而沉闷的声响,震动着凉爽而充满灰尘的空气。我握紧了手中的那只*,而紧随着我身后的克莱尔脸上带着紧张与不安的神色,她感觉到危险时刻面临到了眼前,在莱肯市的那次经历让她记忆犹新,也使她对有些极端的环境有了预知,阿里克斯骂道“可恶!这次的作战行动真是糟透了!S.T.A.R.S曾经屡次成功完成极具危险性的任务,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这次的情况还正在向着自己无法掌握的方向恶化,这也是自己参加这个小组以来的第一次。“罗斯威尔死了,那个胆小鬼威廉把我们扔在这里被地狱的恶魔追赶,而他却自己一个人驾驶着飞机跑了,现在克里斯也陷入了危险之中。威斯克根本就不应该让克里斯单独行动的。”克莱尔一听说她哥哥在这里,并且陷入了危险之中,有些担心起来,她问阿里克斯“那我哥他现在人在哪里?”。阿里克 斯“我们失去了联络,现在他依然生死未卜”。我看看克莱尔,安慰道“你别担心,你哥他肯定没事的”。说完,克莱尔突然由于惊愕而变得呼吸急促起来,阿里克斯转过身,觉得走廊中有些腐臭的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他呆住了,因为看到在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那个人身着一身厚重的黑袍,走路时那每一脚都让这个凌乱的酒吧像是地震来临前一样摇晃,而一只手臂好像多一种什么东西似的。我的直觉告诉了我一个不祥的预兆,我大叫道“糟了,莫不是那个黑袍怪物来了”这时,克莱尔脚下不知从哪里爬过来一具丧尸,它狠命地抓住克莱尔的腿脖子不放,正预要咬,我冲过去,两枪让它立马毙命,我发现了这具丧尸带有S.T.A.R.S小队的徽章,很显然他也是S.T.A.R.S小队中的一员,阿里克斯走上前去,随即他就被眼前 这一幕所震慑。那个S.T.A.R.S的成员是他的同伴,他和阿里克斯是同时进入S.T.A.R.S的,只是眼前这个同伴已经成为了异类,他感染了T病毒。克莱尔蹲在受到严重损伤的尸体旁边,从死者的腰带上取下霰弹枪和一些弹药。她以充满歉意的目光看着阿里克斯,阿里克斯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弹药对克莱尔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但很明显对来这个同伴来说已经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