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2章

    初春终于露出了扭曲的冷笑：“不过一个jian细罢了，有什么好不可置信的，当时的情况是，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有什么难以下手的？”

    凤天羽也不想听她们再说什么姐妹情深，各为其主之类的话语了，在她看来，一切都不过是为私利找的借口，初春，她自然是不可能原谅的，她也说过，会将诛杀回冬的凶手交给迎夏，她不会食言。

    凤天羽看着初春，语气十分平静道：“春儿，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初春缓缓垂下眼睑，忽而又抬起头来，望着凤天羽，眼中似有火光掠过：“凤世子，您有真心爱过的人么？”

    自然！

    这是凤天羽的第一想法，但她却是没有必要回答初春这个背叛者的，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

    “您知道求而不得是有多痛苦么？”初春又问，一双眸中隐忍着爱意与苦痛，若是意志不够坚定，极有可能迷失在这双眼睛中。

    初春有双极漂亮的眼睛，单凭着这双能说话的剪水双瞳，她也有成为妖姬的本事，只可惜，凤天羽不在她迷惑的范围之内。

    “所以？”凤天羽笑言：“春儿你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

    “凤世子，我爱您，可我更加恨您，抛开对立双方的立场且不谈，你的花心，你把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娶回家，你想过她们的感受吗？你想过她们每天无所事事，只会在后院中勾心斗角，相互陷害时候的感受吗？”初春瞳孔有些空茫，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事情：“那些女人相互争斗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累至孩子？”

    凤天羽无奈的说：“春儿，你说本世子到底是该说你天真好，还是该说你单蠢才对？你我之间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说你没事爱上敌人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虐么？再说了，你的感情与本世子何干，作为下属，爱恋主上是为不义，作为仇敌，爱上对立者是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