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 眸色转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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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顾言整个人都火了,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 他都憋了多久了,今天下午又是特地奔她来的。.。心里那股-邪-念都没正经下去呢,这个‘女’人又来-拨他。知道她是无心的,可是男人那**上来了,哪是那么欧阳易好控制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眼前这个是病人,是病人,自己不是禽-兽,不能连人家生病了都不放过她,如此这般,默默念着,他强忍着下面叫嚣地开始有些发疼的-望,将它强压下。 可晏白珊实在是不舒服,奋斗了这么久,一直被人给强压着,她就火了,怒喝了一声:“走开!” 然后,勉强睁眼,要将身上那仿佛像八爪鱼的东西给推开。 然后,‘迷’‘蒙’的双眼,就看见了一张有些模糊的脸。 是模糊,但足够她辨认这人的身份了! “是你这‘混’蛋!”她娇哼了一声,用小手,很不客气地拍了欧阳顾言一掌。 欧阳顾言突然挨了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这小‘女’人又来这一出,当下,他就挑了眉。 “你给我乖一点!”他低喝! 可休想让她在这个时候听他的话,他越让她乖,她就越不乖。 “你才要乖一点呢!”她哑着嗓子,又用手去推他,香腻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像条鱼一般的滑来滑去。 “你给我走开,重死了,你给我走开!” “嘘!”欧阳顾言看着这个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女’人,真是万般无奈。想着不能惊动了别人,立刻又补充道:“小声点,别叫!” 儿子还在一边睡呢! “小声什么!”她反而又叫开了。 这简直是找死! 欧阳顾言干脆不废话,一低头,就封了她的‘唇’。他正努力忍着不吃她呢,她还这么嚣张得瑟,别怪他占她一个病人的便宜。 她嗯嗯地唔唔叫,没过一会儿,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然后遵循本能,开始极力挣扎。欧阳顾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刻放开了她,粗声粗气地教训她。“不会用鼻子呼吸吗?” 就这么点甜头,哪里止得了他心里头的饥-渴! 她的回应则是狼狈的粗喘。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修长的睫‘毛’也宛如摇扇一般轻晃,把那股妖-媚,一点点地吹入他的心底,惹得他的心里头越发地瘙-痒,眸‘色’也跟着逐渐转深。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脸,爱恋不已。 她则刚有点劲,就猛地一转脸,小嘴一张,猛地咬住了他的一指。 他猛然抿‘唇’,眸子里的柔‘色’变冷。手指上传来的疼,一再地提醒他,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狠,竟然说咬就咬,还这么用力。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疯! “快放开!”他冷声命令。 她小脸殷红,唔唔着,摇头。这个男人坏透了,不咬他,难解她心头之恨! 他伸手,立刻捏住了她的下颌,技巧‘性’地一用力,她就被迫松开了牙齿,而同时,他‘抽’出了手指。不过,已经晚了,除了手指上多了两排牙印之外,还多了殷红‘色’的血。 他看着,深深地皱了皱眉头。 她开始嘻嘻笑,得意万分,在那边很是不知死活地哼着。“活该!咬死你!” 他立刻就生气了。 “不知死活!”他‘阴’冷地瞪着她。 她本能地有些害怕,可继而有些烧糊涂的脑子,又轻易地将这害怕给甩开了。她抬起了虚软的手,像是‘女’王似地拍了拍他的俊脸,又咧着嘴,‘露’出两排编贝小牙,像只小老虎似地龇了龇牙!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弄’出这模样,大家就怕你嘛!告诉你,我不怕,一点都不怕!” 说着,她又拍了拍他已经变得和难看的俊脸。 他手一动,打算把这个糊涂的‘女’人给打压下去。可她却纤手一伸,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那胳膊上的软‘rou’擦过他的脖子的时候,又很轻易地击垮了他的钢铁意志,让他有些情动地随她去了。可这‘女’人真是嚣张了,拉着他的脖子往下来,他本以为这个‘女’人会亲他,可谁知,这个‘女’人烟视媚行地冲他笑着,让他开始大意的时候,却猛地靠近,又猛地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
他低咒,反应迅速地立刻逃脱了她的小嘴。可,下巴上依然传来了痛感。 “该死!”他猛地‘挺’起了身,将她的两只胳膊从他的脖子上给拽了下来。“‘女’人,我警告你,你给我安分点,否则,我就收拾你了!” “你收拾啊!谁怕谁啊!”她挑衅地笑,喘了几声之后,嫌热地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不小心‘露’出了一片嫩-白的-脯。她一无所觉,继续嚣张:“我才不怕你呢,我告诉你,我不要你了,你这‘混’蛋……”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她继续道:“你可以滚了,我不要你了!” 看他依然还在她的眼前,她皱了皱眉,嫌恶地伸手推了推他。“我命令你,立刻消失,不准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皱眉,大掌隐忍地握成了拳头,放于身侧不动。 “走开!”她却更嚣张地踹了他一脚,粗喘着,哼哼着,又扯了扯自己的睡衣。这下,‘露’出了小半个--脯了。 “热死了!”她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他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让你小声一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皱眉,‘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一下子有些安静了。然后大概是困了,又闭上了眼,不过小手又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番动作,冷空气钻入了被窝,让被热汗浸透的衣服显得有些湿冷湿冷的,她觉得不舒服极了。 他冷眼看着,半坐了起来,伸出来一手,帮她拽衣服。她哼哼着,若有似无地呻-yin着,脱完了上衣,又去脱睡‘裤’。很快,全身就赤条条的,幼白地仿佛龙眼! “呼——”她吐了一口浊气,嘴里喃喃着“被子”,伸手胡‘乱’地开始抓,被子没抓找,反倒抓到了一个yingying的障碍物。她勉强睁开眼,见是欧阳顾言,立刻就没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