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公园里的另一个死者
唐宇堂耸耸肩:“你觉得这些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疑点啊?” 周雯摇了摇头:“没发现什么疑点,这些人的说法都是能联系在一起的。不过唐队,我觉得这个案子,可能也不是太简单的案子,和仇杀也肯定有关系。” 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人们的背后:“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唐宇堂有兴趣的看着小王:“说说你的看法。” 周雯只是这么感觉,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小王可能不一样。 小王一直都说,这个案子可能和仇杀有关系,但是又不是简单的仇杀。 “我觉得这个案子的凶手,对于死者是存在憎恨心理的。虽然说我对凶手的心理,并不是很了解,可是我知道,凶手肯定是憎恨死者的。” 小王拿出来一张图片:“这些伤口,我看过了,都是非常接近的。” “有些伤口,被不止一次的伤害过,同一个伤口有至少三次的伤害。” 陆小雨瞬间龇牙咧嘴的:“这要多疼啊。” 果然还是那句话啊,有一种疼叫做想一想都疼。 一个伤口被伤害过至少三次,还是这样伤口疼痛却创口不大。 小王的解释让人们陷入深思,一般况而言,这样的方式,确实基本上和仇杀有关系的。可是不得不说,如果真的是和仇杀有关系,那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自己制造了作案的工具,还让死者处于这样的死亡方式,并不隐藏自己,还让人们看到尸体的状态,似乎是想要别人发现他的死亡。 唐宇堂看了看现场的照片,现场的照片明确的显示,死者的死亡方式,和小王的推测是正确的。只是现在,没人知道,为什么凶手要这样对待死者。 更不知道,凶手处理尸体的方式,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贝柯漠眨了眨眼睛,看着气鼓鼓的乔梵音:“你干什么呢?” “你迟到了,明明约好了时间的。” 贝柯漠好笑的看着乔梵音:“你现在是开始矫了吗?这可不是你的格。” 抱着孩子坐下来,贝柯漠照常给孩子喂,倒也不是不想要哄一哄乔梵音,只是不知道怎么哄。之前自己是一个人,贝柯漠从来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当贝柯漠不是一个人的时候,一般况下也都是乔梵音来哄贝柯漠。 哄人这样的技术活,贝柯漠还真的是做不来。 乔梵音看着贝柯漠的样子,觉得有些无奈。 其实也不是希望贝柯漠做什么,只是说一两句好听的而已。 孩子吃了就睡着了,贝柯漠将他放在一边。孩子真的是特别乖,什么时候都是不哭不闹的。就算是放下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睡着了就是睡着了。 看到贝柯漠朝着自己走过来,乔梵音有些傲的低着头。 贝柯漠咳嗽了一声,好笑的看着乔梵音:“你这是干什么呢?” 乔梵音别过头去:“你迟到了,难道还不能说一下原因是什么吗?” “也没什么原因,就是出来的时候,忘记堵车的问题了。” 贝柯漠耸耸肩,很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时间段,交通就是这样的。有堵车的况,也是很常见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过是晚到了二十分钟,就这样被在意。 “因为你什么都计算的很好,我以为你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很担心你。” “不会的,我会一直活下去,和你一起活下去。” 贝柯漠温和的看着乔梵音,乔梵音的心也瞬间被融化了,这样的感觉是真好。 有了这样的话,乔梵音也就好受多了。 看着贝柯漠的样子,乔梵音将人拉到自己的边,细心的询问要吃点什么。 乔梵音也觉得有些无奈:“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已经把我吃得死死的呢?就算是我不高兴,对你来说也是应对自如,似乎任何的反应都没有。” 贝柯漠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能哄你,肯定会哄你。” 乔梵音也知道贝柯漠不会哄人,这种事真的是不好勉强。 “晚上去吃点有营养的,还是回家去吃呢?我还有几份文件要处理。” 贝柯漠思考了一下:“那就出去吧,吃过饭了我就带着孩子回去。” 看着贝柯漠吃的高兴,乔梵音就觉得满足了。贝柯漠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吃饭,也丝毫没有混乱的样子。乔梵音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全世界,非常的满足。 第二天下午,贝柯漠带着孩子在警局里,因为实在是无聊,打算自己做点什么。 还没等要做点什么,警局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报案的人语无伦次的,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不过还是将事说清楚了。 说是在公园发现了一个人头,还是一个女人的头,披头散发的看着很吓人。 唐宇堂奇怪的看着人们,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反应。感觉上这个案子和宋玥的案子,稍微有一些关系。不过具体的况,可能还是要看了才能知道。 小王马上准备好东西,打算过去处理这个案子。 案发现场依旧是那个公园,这一次倒是让人们觉得有些不能理解了。 毕竟就算是凶手很执着,也不会经常选择一个案发地点。 因为一个案发地点,实在是太容易暴露了。 而且还是那个公园,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暴露的地点,一而再的进行抛尸,实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凶手,也未免有些太过执着了吧。 抱着孩子来到案发现场,才发现这里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了。 毕竟不是谁发现了尸体之后,都像是贝柯漠和乔梵音那么的冷静。 面对这个地上的人头,任何发现尸体的人,都会觉得惊慌,语无伦次才是对的。 贝柯漠皱了皱眉,看着那边的人们,只有警员将这些人清理一下才能进入了。不然抱着孩子和这些人挤来挤去,肯定会有问题的。 “来柯漠过来看看这个,你看着这些伤口,都是很明显的。” 贝柯漠抱着孩子凑过去,果然是看到了那些很明显的伤口。 这些伤口看起来边缘很不整齐,绝对不是只有一次的伤害。 当然也不能否定,树根和伤口存在一定的关系。 小王看着死者上的那些伤口,无奈的叹息一声:“看起来今天我们又要熬一夜了,怎么这个人总是喜欢这样复杂的方式呢?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这样做啊。这个女孩子还真的很漂亮呢,比上一个宋玥要漂亮一些,我回去看看有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吧。” 唐宇堂看了看周围的况,这里算得上是一个繁华地带了,怎么想都不应该在这里进行犯案。如果真的是这样做了,暴露自己的危险就真的太大了。 孙策也是这么认为的,就询问了一下目击者相关的况。 根据目击者的回答,看到死者的时候,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些人都是附近住户,有好几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开始就是觉得好奇。 谁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一个死人头。 于是他们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案,年轻的几个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而且这几个人也懂一点这些事,知道这边的现场需要保护起来才行。 因此虽然这里围着的都是人,可是并没有太多的人,接触过这里。 孙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知道这些人说的是什么也就行了。 发现尸体的时候,人们并没有对尸体进行什么破坏。 当然也没什么人,敢做出那么艰难的事,面对死人,不是谁都能那么镇定。 再说了这个死者只有一个头颅在外面,更没有什么谋财的可能了。 贝柯漠拍了拍怀中的孩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所以就算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也不觉得有什么。贝柯漠看着错综复杂的树根,是真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每一次都进行这么复杂的行动,这个凶手,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耐心。 乔梵音给贝柯漠打电话,贝柯漠并没有接。 于是乔梵音就给贝柯漠边的人打电话,这才知道有案子发生了。
如果不是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况。 乔梵音看贝柯漠迟迟没过来,也差不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当然最不希望的就是出现案子,因为案子一旦出现了,那么贝柯漠的注意力,就肯定不在乔梵音的上了。 贝柯漠拿过来电话:“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明天早上我会带着儿子回家。” “这怎么可以,你不睡觉体又会吃不消了。“ 之前熬夜之后,贝柯漠的体就一直都很不舒服,现在肯定也是这样的。 贝柯漠的体总的来说,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就算是真的完全恢复了,贝柯漠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了。熬夜对之前的贝柯漠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现在的贝柯漠来说,并不是这样。 乔梵音说什么,都不同意贝柯漠的话,一定要贝柯漠回家才行。 贝柯漠实在是拗不过,只好先同意了。 当然贝柯漠也没想过要抵赖,因为自己答应的事,自己必须要做到的。 纵然贝柯漠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历练,可是还是会做到自己答应的事。 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回去,那就是贝柯漠自己说了算的。只是答应了不熬夜而已,没说不会晚一些回去,反正不在这里停留一夜就行了。 贝柯漠继续看着这里的尸体挖掘,也没有什么吃饭的打算。 那边的乔梵音太了解贝柯漠了,知道她肯定是废寝忘食的,就提前回来了。 果然在公园看到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没吃饭呢。 孙策让还在警局的人,调查了一下这个死者的份,最起码要知道死者的份。 死者竟然也是一个老师,和宋玥在一个学校里,而且两个人是同事,也就是说相互之间都是很熟悉的。这就稍微有些不可思议了,怎么偏偏就找到了这样的人呢? 难道是说,她们两个同时得罪了什么人?这个概率给人感觉不是很大啊。 小王和陆小雨,连带着几个警员一起,费力的将尸体处理着。 乔梵音来到这里,就看到了贝柯漠的样子,真的是什么时候都不安静啊。 “不是答应我回去的吗?怎么还在这里,这都已经七点多了。” 贝柯漠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反正不熬夜就好了,晚一点回去也没什么不行的。我不觉得自己七点钟在外面,有什么不对的。” 贝柯漠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现在出现了一个案子。 乔梵音无奈的看着贝柯漠,他还能说什么呢? 唐宇堂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个人可能会吵起来,毕竟这两个人的格太明显。 谁都知道,乔梵音多么的喜欢贝柯漠,甚至都不想要贝柯漠有任何的不开心。所以就算是这样的况下,贝柯漠也不会和乔梵音吵起来,因为两个人都不想要吵架。看着贝柯漠无辜的眼神,乔梵音也真的是说不了什么。贝柯漠这么想,也是正常的况。 “老婆,我知道这个案子你很在意,毕竟是孩子下生之后的第一个案子。可是也不能不管自己的体吧,熬夜之后你也知道自己多难受,是不是没吃晚饭呢?” 他这么一说,贝柯漠还真的是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乔梵音拉着贝柯漠,回到了自己的车里:“就知道你肯定没有吃饭。” 丰盛的外卖,都是自家饭店做好的,味道也外观都算是很不错的那种。 贝柯漠突然觉得,一个人和两个人本质的差别是什么。 当自己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很特别的。 之前的贝柯漠,永远都是一个人,挨饿的时候没人知道。沉迷在案子里的时候,家里的人也不会阻拦,毕竟都知道贝柯漠的脾气是什么样的。 只有乔梵音,因为知道自己是贝柯漠最亲近的人,所以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