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没有反悔的余地
余清浅的脸不由红了一下。 “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你虽然年纪大了点、霸道了点,但你多金又帅气,还有能力,算下来,我也不吃亏。” “有眼光。”龙跃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余清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么自恋的人,也是绝无仅有了。 饭后,余清浅主动去洗碗,却被龙跃赶了出来,还交给了她一个任务,选一下明天生日的礼服。 余清浅一愣,这才记起明天是她的生日。 每年的生日,都是季宇轩陪在她身边,今年—— 龙跃沉了脸,沾了水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在老公面前,不要想别的男人,任何时候都不行!否则——” 心事被看穿,余清浅有些尴尬,却不想承认。 “否则怎样?你还会读心术不成。” 余清浅说完准备开溜,却被龙跃扯进了怀中,“自己的女人,怎么会不了解?记住我的话,否则我会让那个男人永远消失。” 法治社会,这样的诳语,明明是一句玩笑话。 可余清浅却感觉,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一时间,余清浅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惹上这个男人,能善终吗?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反悔的余地。”龙跃刮了刮她的鼻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其实七年前,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 余清浅还能说什么? 再见到朱丽,余清浅除了意外,更惊叹于她带来的礼服。 几十件精致的礼服摆在一起,那叫一个奢华,目测一下,全是定制的高级礼服。 余清浅是被捧着长大的,从不缺漂亮的衣服,可面对这些价值不菲的礼服,还是忍不住感慨一下。 有钱就是任性! “余小姐,请挑选礼服。” 余清浅随手翻了翻,每件都是精品,每件都很漂亮,顿时有些犹豫不决。 “红色。” 龙跃收拾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 “龙少。”朱丽恭敬的行礼问候。 余清浅看着那件红色的礼服,水漾的布料一垂到底,下摆处打了简单的褶子,简单的样式配上争艳的颜色,别有一番韵味。 “这个,会不会太炫耀了?” 她能想象出,这件礼服穿在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 “试试。”龙跃却很坚持,拿了红色的礼服,催促她快点换上。 余清浅也是极度无语,换就换吧,以前一直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是时候转换一下风格了,习惯了东西,并不一定是最合适的。 “好吧。”余清浅点点头。 接下来,是大眼瞪小眼。 龙跃双手随意插在口袋中,一脸宠溺的看着余清浅,余清浅则郁闷的看着他。 喂,大叔,你这样子站着是很帅气,可你在这里人家怎么换衣服?暗示多次无果后,余清浅只好开口。 “麻烦,先出去一下。” 龙跃一愣,看向朱丽,“你先出去一下。” “……”余清浅瞬间又觉得,跟老外交流其实是有障碍的。 朱丽欲言又止,在BOSS的威严下,还是选择了离开。 “麻烦你也出去。”余清浅深吸了一口气,时刻提醒面前的是位外国友人。 “我们是夫妻,无需避讳。” 余清浅忍无可忍,“郑重提醒,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 龙跃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转身朝外走,“很快就不用出去了。” “……” 余清浅看着镜中的女人,大红礼服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材,纤细腰肢不赢一握,胸前的丰盈恰到好处,修长雪白的脖颈,纤细的下巴,小巧的鼻子,一双秋水大眼中闪烁着光芒,微微张开的樱唇带着诧异。 镜中美丽的少女是她吗? 余清浅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触手一片光滑细腻。 “好美。” 惊叹声响起,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以及——随时都会爆发的裕望。 余清浅吓了一跳,转身,迎上一双炙热的眼眸,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你,你怎么进来了?” “很美。” “……”余清浅的小脸不由红起来,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有种被看光的错觉。“会不会太露了,要不试试别的吧,你先出去。” 龙跃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是有点露,这么美丽的一面只能给老公看,以后在家里穿。”
在家穿晚礼服! 余清浅醉醉哒! 龙跃挑了挑,最后扯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试试这件。” 余清浅换上之后,发现大叔的眼光蛮不错,简单的白色晚礼服,该露的没露,不该露的更没露,搭上一套粉钻的饰品,整个人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龙跃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虽然没有上一件的福利好,可比起让别的男人都看到,他可以忍耐一下。 尽管已经有了决定,龙跃还是借机让余清浅多试了几套,能一饱眼福是很不错的福利。 直到余清浅试累了,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某人的‘用心’时,龙少一本正经的指着那件白色的晚礼服。 “就它了。” “……”余清浅想骂人。 有些人以为忘记了,再见时却发现只是刻意的不想记起。 “阿姨?”余清浅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小浅。”季母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我来看看你。” 打心底里,季母很喜欢余清浅,也一直将她当成儿媳妇看待,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小浅,你还好吗?阿姨对不起你。” 一句话,余清浅险些落泪。 季母对她的好,她一直都知道,只是—— “阿姨,先进来坐。”余清浅忙转头,将季母让进门,倒了茶水给她。 两人坐在沙发前,平日里无话不谈的两个人,此刻都有些局促,仿佛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还是季母先开口。 “小浅,阿姨老了,做不了儿子的主,他是个没福气的,唉,也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怎么就——” “阿姨,”余清浅打断她的话,“我不会怪您,要怪也只能怪我们缘分不够,只是——他的做法,让我心寒罢了。” 不心寒是假的。 哪怕她表现的不在乎。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该在她最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