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总会老板
女人看了蔚潼一眼,又把目光移到阮未央的身上,满是不屑。 “贱人,你找死!” 要不是刚刚被陆未央拦住,她早就一巴掌下去了。 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不长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她自己被辱骂没关系,可要是有人对阮未央出言不逊,她绝不能忍。 下三滥的货色? 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了的失足女也配对阮未央指指点点? 阮未央是顾家明媒正娶的顾太太,又凭什么要受她的侮辱? 她的怒火冲昏了头脑,连想都没想便飞快的冲上前去,拿起一只还剩半瓶红酒的酒瓶,直接将女人从一个大腹便便秃顶的男人身上拽了起来。 “你要干嘛?松手!”女人原本就穿得极少,被蔚潼这么一抓,胸前的春光暴露无遗。 她大惊失色,没想到蔚潼竟然会这么大的反应。 一边挣扎着,一边求助的看向才攀上的暴发户,可谁料到刚刚还搂着她甜言蜜语的男人竟然呆怔在那里,并不打算帮他。 此时此刻,蔚潼已经扬起了那瓶红酒,用力往女人的头上砸去…… 阮未央眼睁睁看着女人的鲜血瞬间模糊了面庞,顿时一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制止住蔚潼。 “啊!” 女人的惊叫声响彻了整间包房,她身子不停颤抖着,额头上不停的渗出猩红的液体,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蔚潼也傻眼了,她猛地松开了抓住了女人的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瘫软在地上。 她哆嗦着手,不敢相信,自己居然…… “杀人啦,杀人来!” 突然,有人率先反应过来,惊慌的跑了出去,随即,女人的尖叫声以及玻璃碎裂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开。 与此同时,十几个高大的保安蜂蛹而入,统一的黑色制服,将包厢的团团围住。 人群中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挑染着栗色的头发,一身湖蓝色西装,五官精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透露着一股漫不经心的邪肆,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似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而在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黑色蕾丝露脐装搭配超短小皮裙将********的好身材展露无遗,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季焱诩缓缓走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场面,负手而立,那双桃花眼半眯着,像一只潜伏的兽,难以预测的危险,令众人慌了神色,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季焱诩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若是招惹了他…… 唯有顾少琛,好像没看见季焱诩一般,纹丝不动,俊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沉寂。 “怎么回事?”视线扫过所有人,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却叫人不寒而栗。 见无人应答,季焱翎看向了沙发上的顾少琛,眼底的冷意顿时消踪匿迹,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顾总,抱歉,让您扫兴了,也不知道这些手下怎么做事的,我才出去一会儿,就把 这弄得一团糟……” 话音未落,季焱翎侧目,递去一个眼神,那个火辣撩人的美女立马心领神会的走了上来,红唇扬起诱人的笑意,扭着水蛇腰凑到顾少琛的跟前,风情万种。 可见,季焱翎确实是去帮顾少琛找女人了。 阮未央打量着女人,性感迷人,只是那双眸子却澄澈如水,细看之下,眉目竟像极了慕涔。 显然,季焱翎为了讨好顾少琛,下了不少功夫。 而此时的阮未央,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别人注意到了。 季焱翎来回看了她好几眼,这个漂亮的女孩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阮未央却转了方向,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季焱翎掉转视线,又落到顾少琛的身上。 顾少琛却看都没看女人一眼,抽出一根万宝路的香烟,气定神闲的点燃。 烟雾袅袅,男人的俊颜愈发不真实,指尖星火点点,零落了几丝烟尘。 他深吸一口,眼尾挑起一抹慵懒,犀薄的唇染淡淡的抿着,叫人难以捉摸。 季焱翎有些尴尬,满腔热情却得不到行答,就是他特地送过来的女人,顾少琛却连眼都没抬一下,该不会……
季焱翎收了笑意,往地上哭哭啼啼被砸破了脑袋的女人走了过去,手工定制的皮鞋踏在玻璃渣上,窸窣的声音令众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不怕死的敢扫了顾总的兴?”季焱翎一脚踹翻了跟前的桌子,周身散发出来的嚣张气势,叫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毕竟是爵煌的老板,威严不容置喙。 沉默了好半响,地上的女人捂着脸,眼泪混合着血水,哆哆嗦嗦道,“老板,是她,是她把我打成这样!”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蔚潼的脸色顿时煞白,“是你!是你挑事的!” 她心知肚明,在座的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得罪谁她都别想再在S市混下去,更何况这个爵煌的幕后老板季焱翎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就是胆子再大,到这种时候,也六神无主起来。 可要不是那个女人辱骂阮未央,她也不至于冲昏了头脑。 可要不是那个女人辱骂阮未央,她也不至于冲昏了头脑。 在蔚潼心里,阮未央就是个善良纯洁如水的女孩,尚且阮未央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恐怕现在已经没有蔚潼这个人了, 所以,她容不得阮未央受一丁点委屈,哪怕是牺牲她的性命! 然而在季焱翎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刹那,蔚潼浑身一颤,两腿发软,求助的看向了阮未央,“未央,我……真的不是我……是这个女人她……” 阮未央打着结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可那个女人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声泪涕下,浑身血迹,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老板,我在爵煌也算是老人了,一直安安分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被别人打成这幅模样,我还拿什么为爵煌为您效劳?” 女人哭哭啼啼的痛诉,血rou模糊的样子叫人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