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0 剥皮见骨
三个人惊恐的面面相觑,那声音绝对是非人类的笑声,空洞又诡秘......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妖孽,虽然有些尖锐,但可定不是女鬼的声音。 “我过去看看”八两说着就往西侧的凉亭跑。 “二胖,你背着大妈回去吧!......”说着就追八两而去“八两等等,我也去......” 二胖一头黑线,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自从背上她,她就没说过一句话,包括刚在怪异的幻境里。 二胖一看两人都已经快跑没影了,他只能加快脚步赶紧下山,回八两的家。 快到凉亭的时候,八两感觉到了阴森的鬼气,但是确实马上就要消散的鬼气。 难道来迟了一步?八两环顾四周,脚步也慢了下来...... “怎么?走了?......”叶采臣看出八两眼色的意思,忙小声的问道。 “嗯!”八两微微的点头,脚步慢慢的往凉亭方向挪动。 还没等上凉亭,八两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抽抽鼻子,心下不禁一寒...... 那是人血的味道,而且还是大量血液的味道...... 八两一阵头皮发麻,这要流出多少血,才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八两拦住了叶采臣迈动的脚步,小声略带颤抖的说道:“可能......出大事了......” 此时,八两的心脏隐隐的作痛,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即便是天人恐怕也没命了。 随着两人脚步的移近,叶采臣也闻到了血腥味,他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妙,面色有些微白的看着八两,八两面色凝重的回应他。 刚走到凉亭的台阶上,忽然两人都感觉到脚下的不对,黏黏的好像踩在了浓稠的米汤上。 两人当时顿住了脚步,由于来的时候匆忙,没有拿着手电之类的照明物件,所以单单只借着月色,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八两忙拿出打火机,咔哒的一下点亮,看清脚下的情况,即便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登时也觉得血液凝固、僵硬当场。 鲜红的血液如流水一样的流淌在台阶上,要知道那可是木质的台阶,首先血液要渗透在木头里之后,血液才会顺着台阶流淌下去。 八两的手都有些颤抖,这种场面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眼前则是鲜红一片...... 这要死几个人,才会有这种血泊如滩的景象。 两人虽然心惊胆战,但是脚步却向前挪动着。 终于迈着灌铅的大腿来到了凉亭里,看见凉亭的地中间的景象,两人顿时感觉尿都要吓出来,头皮麻到要炸开,浑身只感觉嗖嗖的寒意蔓延到周身的每个角落,汗毛都根根竖起,一声惊呼,两人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那、那是、是、是啥、啥、啥东西?”两人磕磕巴巴的相互询问着。 “应、应、应该是是是人”叶采臣应经牙齿打颤。 “应应应该是,像人的一坨rou......”八两相对好点,毕竟手里的打火机没吓得扔掉,好歹的还在手里攥着。 凉亭地中间,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人的尸体,只是这具尸体,太惨烈、太瘆人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快皮肤,头部和面部只有一丢丢星星碎碎的头附在上面,浑身的肌rou组织的文理,清晰可见,脂肪组织由于有鲜血的印染,此刻看上去红白相间,就像是斑驳的草莓奶昔...... 鲜红的血液顺着每一寸血rou流淌着...... “八八两,他他皮呢?”叶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我哪知道啊!......”八两也是由于害怕而变得焦躁。 “咋办啊?报警?......”叶采臣继续问道。 叶采臣这样一定说倒是提醒了八两,八两忙拿起电话打给谢小燕。 电话接通,八两磕磕巴巴的说出了事情的大概,谢小燕利索的回了一句“我和于队马上到……” 既然已经知道是人,八两的惊恐的心也缓过来不少,他从包里拿出了之前用的蜡烛,点燃后倒着滴一点蜡油在凉亭的木椅上,然后有正过来把蜡粘在滴的蜡油上。
两只蜡烛点燃后,凉亭里亮了许多,可是却更加的瘆人许多。 这人死的如此悲惨,这是有多大的仇啊!会被人如此的剥皮见骨啊! 八两撩那么一眼,便看清这是一具男性的尸体。 可是也就是这一眼,八两又看见他旁边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浸满血的布包,而那个布包...... 八两看完几乎瘫软在地上,一声哀嚎划破黑暗的夜空。 “八两,你你咋了?”叶采臣不明八两为什么如此悲伤,泪水瞬间竟然滑过了他的脸颊。 “他......他......啊!......”八两说不下去,又是一声哀嚎。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跳下车来的谢小燕和于炳尧听见八两的哀嚎声,百米冲刺的速度进了凉亭,可是看见那个被剥了皮的尸体,饶是办过无数个案件,看过无数具尸体,八两还提前打过招呼的警察同志,也当场跌坐在地上。 于炳尧还算坚强只是软了腿,那谢小燕直接就吓得撅了过去。 半晌过后,于炳尧强作镇定的问八两道:“咋回事?......” 八两目光涣散,眼神迷离,根本听不见任何人说话。 叶采臣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之前的招魂和移空阵...... “这......是人为?”于炳尧都不敢相信,世间的人还能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竟然给人剥皮见骨? 叶采臣茫然的摇头,表示他也不理解。 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警察们纷纷的也算回过了神,开始勘察现场的勘察现场,验尸的验尸。 一个警察拿起尸体旁边的布包,八两此时就像是个疯子一样的抢过那个布包,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声哀嚎终于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