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奉为天人
“小离儿，你确定要穿这么sao包的颜色去翠红楼？？”宋楚陌看着一身红色双眼无神的秋莫离颇为嫌弃的开口。 “怎么，你有意见？”秋莫离挑眉，右手在同时已经举过头顶。大有宋楚陌再啰嗦，她就拍下去的气势。 “没，没，很好看。”宋楚陌艰难的开口。也罢，对于秋莫离他一向没有办法反驳。 翠红楼作为京都第一妓院的原因无外乎两个，第一头牌莲姬以及神秘的幕后老板。 当然莲姬出名的原因除了惊人的相貌之外，玄子戌对她的痴情也是一大助力。至于那个神秘的幕后老板，更是十年都难得出现一次的主，所以任何人想拉拢这京都第一妓院的老板为自己所用最先的前提是找到这个人。 不过算了，这江湖总有江湖的传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抛头露面的，这不一个不留神，秋莫离就被人差点撞倒。 “对……对不起。” 轻柔的女声，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温暖，秋莫离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试图将眼前拥有这么好听声音的人看清，只可惜，药物将她的眼眸改变的同时，也将她的世界夺去。 “没关系，姑娘可知怎样可以见到翠红楼的莲姬姑娘？”宋楚陌微笑着站到秋莫离面前，小心的护住秋莫离，那模样倒真是一片情深意切，只可惜秋莫离这身打扮，注定做不了隐形人。 “怎么啦，莲姬。” 不待宋楚陌和秋莫离反应过来，突然出现的玄子戌，就让两人不得不感叹冤家路窄。 “是你”宋楚陌和玄子戌同时开口，然后宋楚陌不屑的偏过头，而玄子戌原本和颜悦色的脸突然就变成了黑色。 玄子戌今日穿了身银色丝质长袍，头上束着一块墨绿的玉牌，比起平时的严厉，现在倒有些温文尔雅，好在，这一切秋莫离都看不见。 “你们认识呀。”莲姬笑着问。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是不是就是莲姬？莲姬的无关从整体上看比较柔和，就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而秋莫离，因着那双红眸，多了份特殊的美，再加上平时凶巴巴的，怎么看都是属于那种妖冶中带点张狂气质的人。 “堂堂大周朝大将军玄子戌谁人不识，谁人不晓？而且我要说不认识，大将军估计又是一把长剑横在在下的脖子上吧！”宋楚陌还不客气的讽刺着玄子戌，当日若不是为了见小离儿，他哪里需要忍受那份气。 “咳咳”莲姬轻咳了一下，原本是试图缓解气氛，却被玄子戌关切的拉倒一旁去了。 “呸，狗男女。”秋莫离小声的骂道。 宋楚陌被秋莫离的行为逗笑了，他看着秋莫离一连气愤的样子，玩笑似得开口。“小离儿怎么这般激动，莫不是在吃醋？” “呕”秋莫离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之后开口。“我宁愿喝一斤黄连水。” “哈哈哈，不过，小离儿这么可爱，师兄还真是觉得玄子戌瞎了眼。” “他哪里是瞎了眼，明明是没有眼。”秋莫离抓紧机会把玄子戌扁的一无是处，目的不过是为了表现自己有多恶心他。 宋楚陌花了六百两银票找了间最适合看表演的位置就和秋莫离坐着喝起了茶。 “小离儿，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好好聊天了吧！”宋楚陌给秋莫离倒了杯茶，随意的聊着天。 “是啊，从知道要嫁入将军府开始，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步死棋，怎么走都是束手束脚，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一开始还准备和那个男人和平共处的，可是她们传来的资料让我改变了注意。” 一个有心爱女人的男人，只会把一个占了他女人位置的女人赶尽杀绝，根本做不到和平共处。 也罢，反正她原本就无心，嫁不嫁，嫁给谁也没有区别。 正说话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温柔缠绵的琴曲，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还真是好意境啊，只可惜，形似神不似。”秋莫离可惜的摇了摇头。 琴声还在继续，原本好奇的秋莫离也收回自己的好奇心，听曲她只听意境，意境美，曲自然美。 楼下老.鸨粗混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秋莫离已经惬意的坐着快睡着了。 “感谢大家对我对翠红楼的支持，我翠红楼今日请大家做个见证，无论是琵琶、古琴只要是得到大将军赏识的曲目，就可以得到今晚的大奖五百两黄金。” “师兄上！” 一听有黄金，秋莫离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今日进来花了六百两她一直惦记着，不等宋楚陌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直接从二楼推了下去。 好在，宋楚陌轻功了得，等他站稳，就见秋莫离拿着点心在楼上看着他，脸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估计是刚刚塞了点东西进去。那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师兄加油！” 秋莫离对着宋楚陌的方向无声的叫出这几个字，就见宋楚陌无奈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秋莫离只好回了个更灿烂的微笑。 这看似打情骂俏的一切，落在一旁的人眼中，就不难么单纯了，毕竟此刻秋莫离和宋楚陌皆是男子打扮，而且宋楚陌看起来比秋莫离更加清秀。 “这两人莫不是那种关系？”一些人在心底这样想，于是看两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了。 秋莫离只觉得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多，她睁着双眼，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算了，不管是谁，要看就看吧！反正也不认识自己。 秋莫离一向对自己的易容术有信心，不像宋楚陌喜欢用人皮面具易容，她一向都只用些脂粉，涂涂抹抹用来改变自己的外貌，这样既简单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宋楚陌向老.鸨借了只新的笛子，试了几个音符，尚觉得满意，于是开始吹了起来。 说道乐理，宋楚陌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也是秋莫离这样做的原因。 随着宋楚陌笛子声的响起，整个妓院大堂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如果说宋楚陌的笛声算珠玉那前几个人连瓦片都算不上了。 宋楚陌的笛声是有故事的，开始时平平淡淡，越到后面，感情愈加丰沛，就连秋莫离也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 果然，还是师兄厉害，秋莫离在心底感叹。却不知道，此刻宋楚陌一身白衣，秀气的脸庞在笛声的映衬下让人有种惊天为人的感觉。 曲美，人更美！ 等到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宋楚陌飞身向秋莫离之后，大堂中的人依旧没有回过神。 “公子，我家主子想请您聚一聚，畅聊这乐理，不知道公子可否赏脸。” 随着突然出现的话语结束，大堂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看来，有人对师兄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