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何处青黄
窗外黄鹂一声啼,谁家娇女着新衣。 苏服特意起得早一些,到外面买了一笼点心,湘女馆是有吃食的,但苏服还是更喜欢外面的点心摊子,一来二去那里的老板也知道了苏服的身份,每次看到苏服来都会把最好的点心留给她。 今天苏服去买点心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摊子,好奇之余又去木南燕的胭脂铺子看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子关了门,上面写着老板有事外出。 这让苏服倍感无聊,突然觉得这里终究还是太陌生,满城春色可惜无人可说,只好挪着步子向着湘女馆走去。 “苏姑娘?” 苏服回头,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整张脸被遮盖在杨柳枝条后面,看不真切。 “你是……?”苏服心里疑惑,待到那个男人从树后面绕出来,苏服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男人没有双手,身体两侧光秃秃的,整个人直立站在那里,像是一颗被砍了枝条的树木。 “在下黄探花,那是内人香兰。” 没有了手臂的男子对着苏服说,而后凑在身边女子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女子点了点头递给苏服一个小小的包裹。 “请替在下谢谢青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就用这双手臂来还。”黄探花说完带着女子便要离开,苏服颇有些怅然若失。 虽然不知道青十三和这个黄探花发生了什么,但是人家用一双手臂来还的人情想必是不小,当下只能唏嘘不已。 下午青十三来到湘女馆接过了苏服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正是前一阵子轩辕锋丢失的剑令,仔细询问了黄探花的情况之后青十三眼神也渐渐冷了下去。 “没了双臂?” “嗯”苏服点了点头,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青十三。青十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但是他身上的那股戾气浓郁的散不开,隐隐让苏服感到心悸。 青十三再没有多说,拿起令牌转身出了屋子,平日里挥洒自如的笑容今日也不曾展现,好看的手握在那只乌木扇子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 “呦,十三这是怎么了啊,谁惹大爷您生气啦。”四娘笑着调侃青十三,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击,这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平日的青十三纵使心情不好也会笑骂两局然后扬长而去。 “这孩子怎么了?”四娘自言自语一回头正好看到葛老慢悠悠从街那边走过来,路上吸引了不少人指指点点,大约是这么老了还来这里风流之类的话。 “葛老,您回来了。”四娘不知道葛老去孟家杀了几个人,只是闻到了老人身上有种平时只有青十三身上才会有的血腥味。 “嗯,公子有事要我去办,孟家有个人很难缠,你要小心。”葛老经过四娘身旁低声嘱咐了一句,便进了湘女馆。 转到后院,葛老刚坐下,里面便传来了东皇启特有的慵懒声音,短短两句交谈又没了声息,里面仿佛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窗外黄鹂一声啼,谁家娇女着新衣。 苏服特意起得早一些,到外面买了一笼点心,湘女馆是有吃食的,但苏服还是更喜欢外面的点心摊子,一来二去那里的老板也知道了苏服的身份,每次看到苏服来都会把最好的点心留给她。 今天苏服去买点心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摊子,好奇之余又去木南燕的胭脂铺子看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子关了门,上面写着老板有事外出。 这让苏服倍感无聊,突然觉得这里终究还是太陌生,满城春色可惜无人可说,只好挪着步子向着湘女馆走去。 “苏姑娘?” 苏服回头,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整张脸被遮盖在杨柳枝条后面,看不真切。 “你是……?”苏服心里疑惑,待到那个男人从树后面绕出来,苏服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男人没有双手,身体两侧光秃秃的,整个人直立站在那里,像是一颗被砍了枝条的树木。 “在下黄探花,那是内人香兰。” 没有了手臂的男子对着苏服说,而后凑在身边女子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女子点了点头递给苏服一个小小的包裹。 “请替在下谢谢青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就用这双手臂来还。”黄探花说完带着女子便要离开,苏服颇有些怅然若失。 虽然不知道青十三和这个黄探花发生了什么,但是人家用一双手臂来还的人情想必是不小,当下只能唏嘘不已。 下午青十三来到湘女馆接过了苏服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正是前一阵子轩辕锋丢失的剑令,仔细询问了黄探花的情况之后青十三眼神也渐渐冷了下去。 “没了双臂?” “嗯”苏服点了点头,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青十三。青十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但是他身上的那股戾气浓郁的散不开,隐隐让苏服感到心悸。 青十三再没有多说,拿起令牌转身出了屋子,平日里挥洒自如的笑容今日也不曾展现,好看的手握在那只乌木扇子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 “呦,十三这是怎么了啊,谁惹大爷您生气啦。”四娘笑着调侃青十三,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击,这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平日的青十三纵使心情不好也会笑骂两局然后扬长而去。 “这孩子怎么了?”四娘自言自语一回头正好看到葛老慢悠悠从街那边走过来,路上吸引了不少人指指点点,大约是这么老了还来这里风流之类的话。 “葛老,您回来了。”四娘不知道葛老去孟家杀了几个人,只是闻到了老人身上有种平时只有青十三身上才会有的血腥味。 “嗯,公子有事要我去办,孟家有个人很难缠,你要小心。”葛老经过四娘身旁低声嘱咐了一句,便进了湘女馆。 转到后院,葛老刚坐下,里面便传来了东皇启特有的慵懒声音,短短两句交谈又没了声息,里面仿佛是一个不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