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苏小小的麻烦
僵尸原本是脱于三界六道之外的生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已经是世间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的。也就是说僵尸在世间上可以说是本来就是神仙。可是‘尸仙’一说,令蒋辰有些陷入深思了。 僵尸,究竟是什么生物?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本来就是僵尸家族,为什么却是知道的少之又少。 传言僵尸再往上,便是一种叫做金毛犼的生物。传言金毛犼可以吞云杀龙,打破世间的束缚,穿梭任何空间,都不在话下。但是这些东西,全部都是蒋辰在蒋老头那里看到的,而家族却是没有任何记载;或者说家族记载成为了辛秘,就连家族高层也是知道的少之又少。 蒋辰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眼睛之中闪烁着精光。不管怎样,自己唯一的目的,那就是变得强大。不管上面有什么,那又与自己何干?既然有那境界,那就去冲击。自己并不是为了什么,只为了守护自己最亲近的人。母亲的死,已经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他再也不想看到身边的任何人一个个因为自己的实力不足而离去。 “不管如何,强者永无止境。僵尸也一样。不过得找时间再回去问问蒋老头了。那老头的收藏倒是蛮丰富的,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 蒋辰并没有再管衣衫如何破烂,而是开始盘膝修炼。刚才那股具有毁灭力量的能量冲击,有一小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蒋辰对于这股毁灭能量,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如果炼化,或许还会得到很大的好处。 焚天炼煞决这本功法,是老祖自创,并且已经经过一千年时间的修改和完善,早已经是世间上顶级的僵尸功法。越往上,并不是需要血液净化能量多少的问题,而是参悟。悟性越高,以后的成就就会越来越远。参悟并不单单指的是那种理论上的参悟,任何机缘的参悟,都对修炼有着很大的帮助。 时光天戒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界虽然才过了八九个小时,可是时光天戒内,已经过了十七八个小时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蒋辰也是已经如同老僧入定。不过到了最后,蒋辰的体外散着浓郁的暗红色气息。这气息霸道凌厉,具有很大的毁灭性质。似乎只要靠近,就会被硬生生的从世界上抹杀掉一样,令人战栗。 猛地,蒋辰睁开了双眸。双眸本来应该是妖异的血红色,可是在此刻,双眸内却是出现了些许黑气。但那黑气似乎不是没有规律,而是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双眸之中盘旋,甚是诡异。 收敛心神之后,蒋辰长吁一口气。一口浊白色的气息从最里面呼出,消散在时光天戒内。 “似乎略有提高了!”蒋辰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体内有着一股霸道凌厉、具有毁灭性的气息充斥着。直觉告诉他,这股气息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 蒋辰感受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再次看向了远处的残剑。那残剑的头顶上方,依旧是乌云密布,红色雷霆宣泄。似乎为那残剑形成了一个雷霆囚笼,在保护残剑。 “那雷霆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绝对的排斥,每天来这里锻体,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次微微笑了一下,蒋辰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巨茧,心神一动,便是出了时光天戒。 来到房间里,蒋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快要七点了。出了房间叫两个大小姐,却是现两人早已经被古伯送走了。 蒋辰也是没有吃早点,赶忙走去了学校。 来到了教室外面,看到门外面聚集了一大堆人。蒋辰远处打量了那些人一眼,都一个个是改了细裤腿的学生。型怪异,一身痞气。但是一个个都在那里喊着什么“答应他”之类的话语。 蒋辰有些疑惑,走了过去想一看究竟。不过这一看不要紧,却是看到了苏小小满脸阴沉的站在那里。而苏小小的面前,则是一个长得略带猥琐的男生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条白金色的项链;项链上面还有一个白金色的玫瑰花。 “小小,你就答应我吧!我这‘白金天使‘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那猥琐的男生将手中的白金项链拿了起来,一脸陶醉地说道。 苏小小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可是满脸淡然地说道:“算了吧!你看我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岂不是委屈了你。还是算了。”对于那猥琐男生的话,苏小小差点将隔夜饭吐出来,太rou麻了。
“别呀,我可不像别的男人,只看身材和脸蛋。我可是真心真意的爱你,答应我吧好不好?”猥琐男生一脸我不是看上你的容貌的样子,侃侃有理。再加上旁边一大堆猥琐男生叫来的人起哄,苏小小此时有些难以进退。 教室内,徐梦琪满脸平淡的看着这一切。看到苏小小那骑虎难下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原本在徐梦琪心里,苏小小是自己的情敌。但是看到苏小小如此,自己的心中确实没有任何快感和幸灾乐祸。秀眉微微皱了一下,并没有做什么。 所有班里面的人也看着这一切,各有心思。有的人则是为苏小小默哀,因为这个猥琐男生在学校可是臭名昭著。乃是校园三霸之一的郝嬴荡,学校里面,如果漂亮的女生没有什么后台或者背景,都遭过这个混蛋的毒手。而且据说在高二的时候,要和一个高一新来的学妹处对象,然而对方不答应。郝嬴荡乘着晚上夜深人静,再小巷子里把人给强了。 因为这事情,郝嬴荡家里赔了不少钱。学校本来要开除,可是到了最后并没有开除。所有人都知道,郝嬴荡的父亲在江州市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因为那件事,他父亲费了好大得劲才洗白。所以看到苏小小,所有人都是一种看戏的态度,并没有说上去帮助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