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贵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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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入门后,在后面马车的笙歌也下了车,她向沈如眷和管家道谢,拿着琵琶转身告退。 “诶,等等。”沈如眷本想跟着进府,又想了想,回首叫住了笙歌,“姑娘你未带任何行李,如若不行,可暂时借住在……” “多谢小姐好意,笙歌自有去处。”笙歌打断她,垂眸低首,朝她躬身道谢,她本就气质若冰,疏离淡漠,话说来,没有半分人情。 “我们小姐这是好意!你瞧你这样子。”沈如眷身侧的婢女一路上怎么看笙歌都不顺眼,摆谱给谁看呢。 笙歌并未在意,走的利落干脆。 “好个奇怪的人。”沈如眷瞧着她的身影,喃喃道。 沈惊鸿和沈大夫人入府,让府内忙了起来。一时间为了接风洗尘,陈姨娘作为京都沈府管事的,自然是诚惶诚恐,怕怠慢了这二位。 “这儿,就是大小姐的住处了。”婢女带着沈惊鸿三人来到‘流年水榭’。 “多谢了。”沈惊鸿浅笑,先一步走进水榭楼阁。沈府在帝都绵延数里,修筑地古色古香,典雅别致。‘流年水榭’临湖,上植苍翠接天莲叶,朵朵粉嫩夏莲,不蔓不枝,清香四溢。亭台楼阁间,端的是诗情画意。 湖中心有亭,四周纱幔朦胧似梦幻,沈惊鸿莲步款款,纱裙曳地,步入亭内。 “小姐,这地方还真不错呀。”翠竹兴致正浓,“小姐最是喜爱水,又爱莲。这可是个好去处呢。” 之前离开的蕊白匆匆赶来,“小姐,那边有婢女来报,说是安国公和老爷都已经备下宴席来迎接你和夫人了,就等着小姐安顿好,到‘满庭芳’一聚。” “好。翠竹,蕊白我们走吧。” 帝都最大的酒楼,‘鹤影楼’三楼天字号雅阁内。 笙歌拨弄琴弦的纤指白如笋,她未施粉黛,肤似高山雪,稍显苍白。双瞳盈盈倔强孤冷,唇色嫣红,恰如一朵冷艳高贵的白梅,散发着幽幽冷香。 “笙歌?” “是。” 对面软榻上,少年一袭白衣胜雪,端眉修目,凌乱的发丝被金冠挽起,两缕垂在两鬓,增添几分潇洒之意。鼻若悬胆,薄唇若蝉翼,噙着抹淡淡的笑。“那么抱歉了笙歌姑娘,在下的确不曾认识你。” 笙歌微愣,垂眸。 少年见她失落,忍不住关怀道,“虽然在下不曾识得姑娘,但除了京都,怕还有他人也名亦儒者,姑娘不必太过灰心。” 在旁的小厮心里腹诽道,唉,公子就是太温柔了,人家都不顾礼节闯了进来,问东问西,公子还能忍。 谁曾想,笙歌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只是缓缓收起自己的信物,道,“多谢。”不见挫败,亦不见难过。 惹得李亦儒心中一阵疑问,见她将要起身,不由得问道,“姑娘……你……” “何事?”笙歌望着李亦儒,语调冷清。 李亦儒道,“姑娘你孤身一人在外,恐怕不方便,恕在下僭越,在下可帮姑娘打探一二。”思虑片刻,继而道,“假如姑娘信得过在下……在下打探到消息便告知姑娘,不知如何能联系到姑娘?” 笙歌显得有些反应不及,一路上,她见惯了人情冷暖,这李家倒是财大气粗,帮起人来,没有半分推辞。 “公子……”小厮想阻拦李亦儒,凑近他的耳畔,低语。 “无妨,我自有分寸。”李亦儒让他噤声。 笙歌踌躇着,一双眸子水波盈盈,似羞怯初荷,柔弱得令人怜惜。神色始终冷漠,语气更是冷若冰雪,“我暂无居所。” “这……”李亦儒心中早已想到了这点,“姑娘不如先在附近客栈休息,一有消息,我会让小厮来通知您。” “……那便多谢公子了。”笙歌抱着琵琶起身,朝他微微躬身道谢。 待笙歌离开,小厮这才急了起来,“公子,你又多管闲事了!这女子来历不明,公子你岂能被美色迷惑?” “不……”李亦儒望着雅阁门,若有所思。 小厮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再者说,公子你早有未婚妻,锦安郡主善妒,你可别惹火上身了。” 提起锦安郡主,李亦儒瞳色深沉了几分。绕开话题,“听说惊鸿表妹和姑母已经到沈府了?” “是啊,请帖应该已经送到荣国府了。估摸着,老爷应该已经派人来催促公子了。”小厮欲言又止。“还有啊,公子,上回宣王说约着您去天香楼的,就在明日了。”
“嗯。”李亦儒应了一声,似乎咋思索着什么,漫不经心道,“笙歌姑娘的事情,你安排着去做吧。” “公子,你真的要帮那位奇怪的女子?”小厮还是不太相信笙歌。 深邃的眼瞳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情绪,他缓缓道,“我自有定夺。”有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和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 笙歌离开酒楼,引来酒楼内无数人关注。 “这位姑娘,止步。”身后传来一公子哥儿叫喊。 笙歌恍若未闻,继续向前走,背后声音愠怒,大吼道,“嘿,你给爷站住。”话音落地,几个小厮围上来,堵住笙歌的去路。 她这才反应过来,侧过头,瞧见不远处,男子一身华贵衣裳,玲琅玉佩挂满腰间,又是一纨绔子弟。模样长的一般,一双眯眯眼,尽显猥琐。他周围围着群狐朋狗党,看着她嬉笑。 “姑娘长的还真不错,不知有没有兴趣同哥几个一同游湖呢?”为首的那位佝偻着腰,笑的贼兮兮。 “为何?”笙歌不明就里。 “嘿嘿嘿,爷会给你钱的,只要你陪着爷,爷多少钱都肯给!” 笙歌闻言,面无表情道,“钱?”笙歌居然真的认真的考虑起来,“我有许多,何必要你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来交换的。” “哟呵,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别的东西……小爷我能给你销魂的春宵一夜如何啊?”语气轻佻之极,此话一出,引来众人议论纷纷。 此人乃曹学士嫡长子曹休,曹学士老来得子,是把这儿子宠上了天。可怜这儿也不成气候,三天两头流连烟花之地,四处勾搭良家妇女,把曹学士是气的不得了。可谁又有那个胆量去阻拦曹休,他身边那一群狗仗人势的狐朋狗友也不是好惹的,上次东街卖唱的姑娘,倔骨头,宁死不屈,可不就被这群人给逼的差点自尽了? 众人惋惜又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笙歌。 “春宵一夜?”笙歌双眸毫无波澜,更没有被调戏的愤怒,只是轻描淡写说道,“并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