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假扮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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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前,随着月出,悬挂正央,月辉抚过华月殿前第一玉阶,吉时已到。 宫殿内立即奏响喜庆的乐声,踏着曲子的高低起伏,继入宫门分别后,新郎和新娘在大殿门口再度相会,李亦儒谦谦君子,锦安郡主貌若天仙,外人看来的天作之合。 出现那一瞬,被所有人瞩目。 笙歌似有片刻怔忪,心中充盈着感慨,曾经陪伴自己刻字,上学的少年也终于要成家立业了。 不觉间,拢住笙歌肩膀的手微微有些用力,笙歌不解,侧过头凝视着凤雅偌。 凤雅偌浑身都处在防备状态,他没有出言解释,一双隐藏着高深莫测的眸子盯着即将走过来的两人。 接受着众人目光洗礼,李亦儒和锦安郡主缓缓走到了离皇上等人不远处,旁边的司仪太监高举着花册流程,念到,“敬。” 两人分别双手一合,朝皇上和皇后躬身,以显尊重。 位于高位上的皇帝很是慈爱的目光注视着两人,他后宫子嗣里最缺公主,最后一个也在一年多前嫁到了别国,是以他一直很宠爱自己兄弟的这个女儿,接到宫内举办婚宴,也有一半是因为疼爱。 “起。” 两人直起身子。 “啪——” 巨大刺耳的声响不知从哪个角落发出,没有被乐声掩盖,令人心下一惊。 意外就在刹那间发生。 “啊!!” “保护皇上!” …… 李亦儒身侧的‘锦安郡主’忽地一掀盖头,离皇上颇近的她握着早从袖子里滑到手心的短匕,灵活似闪电般冲向了皇帝。 场内瞬间混乱。 不知从何处闯来好几十人,将所有出口统统封住,一个个手中都持着长剑,明晃晃地激起在场所有贵胄的惊慌失措和尖叫。 入殿时,无论文将还是武将都被缴了随身携带的武器,面对不知底细还有武器的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来不及躲避,被那假扮的锦安郡主一下子挟持住了,喉间抵着利刃,女子口吻听来讽刺,“哈哈哈哈,我从来就没想过,大沥皇帝陛下,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啊。” “你是何人?”皇帝好歹见过大风大浪,十年前,这整个大沥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他镇定如常。 女子嘲讽道,“现在问这句话不觉得太愚蠢了吗?” 他身侧的太监宫女早已不知道躲哪去了,危机来临下意识躲开的皇后由太子搀扶着在一边惊魂未定。 李贵妃也不得不先从位子上下来,比起皇后无作为,她还是稍微强势些,走到那女子面前,杏眸打量了她半晌,才恍然道,“原来是天族奴隶。” 额间的印记到底还是人见人知的耻辱。 一听到‘奴隶’二字,女子手中的劲道没控制住,瞬间就在皇帝的脖颈间留下一道红印,皇帝的脸明显地扭曲了一下,但仍旧保持着王者风范。 “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大逆不道,身为奴隶更是会祸及全族。”李贵妃朱唇一张一合间,透露着她成熟的魅力。 “呵呵,全族?天族人十年前被屠族的时候不就已经经历过了吗?这十年的奴隶生涯,老娘过够了!”女子情绪逐渐陷入激动。“你少在我面前激我,否则,我可不知道究竟是多三生有幸,能让皇帝成为我刀下亡魂。” 李贵妃噤声,依照现在的情况,对方已经不死不休,抛开一切了,再激怒她,后果难以预计。 “所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背后忽然有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若是为了行刺,不该到现在还在说废话。” 李贵妃侧眸,身后伫立的人,不正是那位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宁王爷吗?当然还有在他身侧一贯沉默疏离的宁王妃。 凤雅偌浑身透露着冷漠的气息,散发的魄力明显让那女子猛然一震,手心微抖。 “哼,我的目的确实不为了杀个皇帝好玩,若是皇帝陛下答应,取消我族奴隶身份,允许我族搬离大沥,从此不再进犯我族,我便安全放了他。” “不可能。”说这话的是皇帝,他乜斜眼瞟了女子,言语里的坚定不啻于是一种鄙视。 在女子听来更为刺耳,于是喉间的利刃割破了他的皮肤,血液缓缓流出来。
“皇上!” “陛下!” 四面八方紧张的声音。 这也不过是一种威胁,死不了人,况且女子一行人并没有时间跟他们耗,一旦宫内驻扎的军队发现华月殿的情况,他们一群人根本是死无葬身之地。 显然皇帝也意识到这点,所以不愿屈于她的条件。 笙歌这才明白凤雅偌早就发现了锦安郡主是假的,那——为何当时不揭露,现在又来展现自己的孝心呢? “是啊,父皇戎马一生,何曾惧怕过死亡。”这会子站出来说话的是宣王凤九曦,他也很明确地表达对皇帝的赞许。 “就是!我大沥还会怕你吗?”太子凤擎苍见两王都出来,自己也不好不说话,这话一说,立马招来皇后埋汰的一眼。 “啧,这么说,谈判失败咯。”女子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表面上还极端镇定,这会子只许输不许败,要不然天族这最后丁点愿意反叛的力量都要折在这儿了。“呵呵呵呵,想来命中注定,我族这屈辱的仇,就让我杀了你来报吧!” 说罢,手上劲儿一使。 “等等!” “慢着!” 说时迟,那时快。 “锵锵。”清脆地兵器相撞的声音。 众人再定睛一看,不知何时凤雅偌早已至女子身前,如鬼魅般的速度,更令人惊愕的是他手中忽然出现的的一把长剑,锋利无比,寒气森森,挑开了女子的匕首。 “怎么会?”女子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匕首已经被打落。 凤雅偌独立在高台之上,手中剑出鞘,见血。对准了女子的颈间,一划,温热的血汩汩而流,女子吃痛,捂着脖子节节败退。 成败在转瞬间。 凤雅偌犹如神祗般的身影迫近,只听得他薄唇吐出毫无怜悯的话语,“礼尚往来,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