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教他们做人
“给我放开她!” 这暴怒的吼声,将那几个非主流少年男女惊吓得统统停下了动作。 王猎猛力推开几个挡在前面的少年,快速冲到徐颖的身边。 当他看到徐颖原本娇柔的小脸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掌印,嘴角还有一丝血迹,莹白的手臂上到处是淤青,衣服也被扯得凌乱时,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之色。 王猎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欺负徐颖,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他心疼的抚在她有些浮肿的脸上,面目有些愈发狰狞。他胸中憋满了满腔的怒火,不发泄出来不行。 徐颖在绝望的时候,心里一直着期盼哥哥来拯救她。如今当王猎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反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看到哥哥走到她的身边,一手抚在她脸上的时候,徐颖才知道这是真的,她顿时委屈的扑进王猎的怀里。 “哥哥,哥哥,哥哥......” 徐颖只是哭泣,小脑袋使劲往他身上拱,嘴里一直小声的叫着哥哥,娇弱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 “小颖,不要怕,哥哥在这里,哥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王猎劝慰着她,暂时忽略了周围那些有碍观瞻的杀马特们。 “你是谁,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谨防惹祸上身。” 耳钉男经过最开始的惊恐后,有些恼羞成怒。但是看到王猎是成年人,又不了解他的底细,还稍微保留了一些克制。只是他双眼中的狠辣戾气已经难以掩饰。 还不待王猎说话,穿着俗媚的张梅嚣张的吼道。 “你是谁我不需要知道,我爸是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张狂,你要是敢和我们兄妹作对,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瞧瞧,多么诚实与朴实的话啊,多么善良的女孩啊,居然这么好心的提醒我得罪你们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多谢了啊。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如果得罪了你们,你们有1000种方法让徐颖在这所学校呆不下去?” 王猎怒极反笑,嘴角泛着阴冷的笑容,以调侃的语气嘲讽道。 “哼,你要是依旧我行我素,我张涛会让你meimei以后的日子不再舒心。” 王猎看着之前还有些低姿态的耳钉男,此时却变得肆无忌惮,更是用一种滑稽的强势态度以徐颖来威胁他, “对,在这个学校,还没有人敢这么嚣张的和涛哥说话。” “就算你是一个成年人又怎么样,敢这么嚣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周围几个杀马特附和着。 王猎的嘲讽反而让这些人觉得他软弱,这些人没有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蠢笨如斯,让王猎放弃了继续和他们交谈下去的想法。 显然,耳钉男就是罪魁祸首,那么,老子现在就在你的地盘让你这小畜生待不下去。 别说你爸只是一个小县城一中的教导主任,今天就算你爸是李刚,今天这事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他准备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一段深刻的记忆,要是不让这个小畜生长点记性,不知道以后还要被他害了多少人。 王猎一手揽住徐颖,迅速几步踏到耳钉男面前。在耳钉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骄横的脸上,连续扇了好几个耳光,再是的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那啪啪啪的响亮声音,让周围的杀马特们惊呆了。 在所有人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王猎又一把抓住了耳钉男的那一拽长长的的黄毛,狠厉的拖着他向不远处的教学楼方向走去。 他完全不理会耳钉男的凄厉嚎叫,一边走还一边踢他几脚,更是让耳钉男像被杀的猪一样,发出嗬嗬的声音。 “快来帮我啊,痛死我了。”耳钉男之前被打懵了,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大声吼道。 虽然有几个杀马特少年迟疑,但是还是有几个冲到了前面,拦住了即将进入楼梯的王猎。 “老子让你叫,让你叫个够,一群不开眼的小畜生。” 王猎先是狠狠的踹了耳钉几脚,然后大声对挡住的几个杀马特吼道,“滚开!” 几个杀马特畏惧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其中还是有两个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凶狠的向王猎冲了过来。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王猎心中暗怒。 双腿快速踢动,带起呼呼风声,几脚毫无保留的踢在最先靠近他的那个像是穿着破烂的乞丐衣服的杀马特少年身上。 乞丐衣少年顿时惨叫出声,隔得较近的人,仿佛听到了咔嚓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王猎如法炮制,毫无保留的几脚全部踢在另外一个皮肤黑黑的杀马特身上。 两个拦路的少年惨叫的凄厉度比之被王猎拖着的耳钉男有过之无不及。 前面已经没有了拦路之人,王猎继续拖着耳钉男直接上了三楼,后面竟是再也没有人敢跟着上楼。 而徐颖至始至终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将头埋在王猎怀里,没有说过一句话。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你爹不教你好好做人,那就让老子来教你怎么做人吧。” 王猎看着整张脸已经肿成猪头的耳钉男,心中快意无比。神情冷漠,咧嘴冷笑的对他说了这句话后,抓住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然后一手提着他放到护栏外面,悬在空中。 “啊,求求你,放我下去,不是,放开我...啊啊,不要放开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耳钉男这回是真的吓尿了。 于是下面还没有散去的人看到了三楼低矮的护栏外,张涛被那个凶恶的男子单手提着悬在空中。 随着,空中有透明的液体顺着护栏向下面狂洒。 原来张涛被吓得失禁了,但是下面的人都没有嘲笑他,一个个噤若寒蝉,畏惧的抬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想象着张涛被摔下来头破血流,死得不能继续死的样子,一个个都害怕不已。 下面的学生,除了极少数,极大多数都被张涛欺负过,因此他们虽然有些畏惧,但是大多数人心里头都有一种快意的感觉。 这就叫恶人还有恶人磨,平时作恶过多的恶魔,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突然下面出现一阵sao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秃顶男出现在人群中。 “快放开我儿子,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已经报警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秃顶男愤怒的在下面吼道。 王猎看到这个秃顶男,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随即面带邪邪的笑容。 “你是要我放开他?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哦,他被摔死就怪不得我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我和县公安局的钱局长是朋友,如果你摔死了我儿子,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王猎看着大腹便便的教导主任,不屑一笑,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一丘之貉,都是狐假虎威的货色。 “而且你想过了没有,如果你坐牢了,徐颖怎么办?我记得她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我奉劝你一句,如果现在把我儿子送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猎看着下面故作镇定的秃头男,心想果然和名字一样,够张狂,随即嘴角闪过一丝邪意,做出一副懊悔的样子。 “哦,你说得有道理,我还是太年轻,做事情太不经过大脑,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张老师,谢谢你提醒我,你说的只要我把他送下来,今天的事情就不计较算不算数?算数的话我就把你儿子送下来。” 王猎像是幡然悔悟,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秃头张一阵错愕,还以为遇到穷凶极恶的恶徒,因为只有这种人才敢做出这种事情,没想到却是遇到一个只是冲动的愣头青。 随即他心中得意,心想着,年轻人还是太嫩了,冲动,又缺乏经验,还经不住吓,也经不住忽悠。等你放了我儿子,等钱局长来了抓你进公安局,坐实了罪名,看你不把牢底坐穿,哼。
因此他和颜悦色的满口答应说自己绝不追究。 王猎依然是抓着耳钉男的头发下楼,一步一惨叫,整个上下楼过程都是耳钉男的痛苦史。 王猎走到张秃头的面前,随意的将耳钉男像死狗一样丢在他面前。 然后毫不在意的说道,“好了,你儿子我给你送来了,我走了,以后好好教你儿子做人。” 说完王猎还一脸郑重其事的劝他一句。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的家人,你把我儿子打得这么惨,怎么可能说算了就算了,还想杀我儿子,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当秃头男结果耳钉男的时候,已经不用投鼠忌器了,顿时露出了他伪善面孔下的狰狞嘴脸。 “怎么,说话不算话?难道堂堂教导主任,说得话就像放屁一样吗?哈哈,还有你说我想杀你儿子?我没有听错吧?” 王猎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一声后,接着说道。 “我这样的年轻有为的四好青年,会为了你儿子这样的废物,做下后悔终生的事情吗?老秃子,说话要经过大脑,还要讲求证据,证据呢?下次再乱说我要告你诽谤哦。” “你,小杂毛,你敢说我是老秃子,哼,欺人太甚。这么多人看到你想杀我儿子,你想狡辩也没有用,不让你死在牢里面,我就不叫张狂。” 老秃子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露出了他张狂的本性。 “尼玛的这个说话像是放屁一样的死秃子,就是你这样的老畜生才能教出你儿子那种小小年纪的就只知道做坏事的小畜生,老子看来今天不光要教你儿子做人,还有教你这个老畜生做人。” 王猎破口大骂,边说还边使用暴力,开始对老秃子拳打脚踢。 “你说我要杀你儿子,有谁看到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是吧,别人能忍,任你污蔑,我可不能忍。看拳,啊打,啊打,看我的撩阴脚。” 打完收工,看着像虾米一样蜷缩着的张秃子,王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之后又恐吓了一番之前欺负徐颖的女生和已经吓破胆的杀马特少年。 又恶狠狠的对周围还没有离去的学生说道,“谁要是乱说话,我就让他到教学楼顶楼护栏外面吹吹风。” 随后王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他这个电话是打给了一个帝都的朋友。 “坤子,我在家这边遇到点麻烦。” “谁TM敢招惹猎哥,我宰了他。” 电话中,坤子的声音有些粗犷。 “没有什么大事,一些小苍蝇而已,但是不拍死他又在身边嗡嗡烦死人。” “谁敢与猎哥过不去,我都不会放过他,是谁这么不开眼?” 王猎简单的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就挂掉电话,然后就揽着在他怀里像是鸵鸟一样的徐颖大摇大摆的离去。 王猎走了没多久,那位教导主任还在叫嚣着,等着那位钱局长到来给他撑腰。 只是他不知道,那位钱局长在快要到达学校的时候,连续接到了几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让他吓得脸色煞白,最后一个电话之后,他满脸冷汗的回了警察局。 “钱局长,你怎么还不来,兄弟可就快没命了,你再不来,暴徒就要行凶后逃跑了。” 看到王猎这个暴徒逐渐消失在他的实现,这位教导主任着急打电话催促。 “来你麻痹哦,你害死老子了。” 随即钱局长脸色阴沉的把车往州城方向开去,准备承受上级的怒火,只是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几个顶头上司会不分青红皂白骂自己,还说自己招惹了不能招惹的存在。 而那位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教导主任,却是在之后就接到了校长的电话,他立马立马脸上堆笑。 只是他的笑容随着电话的内容而凝固,又刹那间变为惊恐的白,最后手机掉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