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得寸进尺
男子见她出神,忍不住伸手挽住她的腰。 岳青珊推开他:“如果现在有刀我立马割下你的脑袋毫不犹豫。” 他犀利的眸子邪肆地打量着她。 她接着道:“你出尔反尔……你说过今天放我走!” “我改变主意了。”沐子良看着美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发笑。 在他这里她的愤怒不仅起不到威慑的作用,反而带着挑逗的意味。 他身子闲适地正坐在她面前,沉声道:“等你嫁不出去只能找我时,我自会放你。” “我现在就可以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用嫁人了。如果嫁人就让上天——”她赌气地要伸手发誓。 话没有说完却被他截住,“这辈子除了我沐子良不嫁。” “那不可能。” 岳青珊一记恨意的目光甩给他。 小红泥炉子上汩汩地冒着水,外面的侍女尴尬地走进来自顾沏茶。 沐子良嫌有外人在场碍事,就支开那个婢女,指着岳青珊道:“你来沏茶。”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岳青珊警惕地问道。 “自然是要喝茶。这是新贡的片茶,色泽清亮香甜,不错,你尝尝。”说着亲自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岳青珊只好接过来,尝了一口,果然是好茶,又喝了一口,正好抬眸对视上对面男人灼灼的目光。 男人望乎所以地凑近来。 她一杯茶没入肚,直接喷到了男人峻美的脸上。 茶水渍沿着他犀利冷峻的面庞往下滴,一路蔓延至脖子、衣襟深处。 男人岿然不动地坐着,紧绷着脸,失算的目光刮过岳青珊稍有些吃惊的眼神里。 “岳青珊,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仍能听出语气里压抑的一团怒火。 意兴阑珊地瞪着她。 他重重地放下手上的茶碗,却没有起身擦干水渍。 岳青珊被他瞪得手里的茶碗险些溜下去。 “抱歉啊。我一时没忍住呛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兴致,弄得他一身茶水,总要事后描补描补。 这个男人会不会放过她? 她面上露出过多的抱歉,想让那男人打消追责的念头。 沐子良犀利的目光恨不能在她的身上戳一个洞。 闻讯而来的婢女忙取来白净的绢帕要替他擦试。 沐子良猛然间夺过绢帕,劈头盖脸地扔到她身上。 这是干什么? 她瞪着那帕子又抬眸困惑地对视上沐子良的黑眸。 只见他薄唇冷冷地弯下去:“替我擦。” “什么?” 他真把她当成下人了,岳青珊倒吸一口气,盯着他的冷眸。 旁边的侍女闻言噤了声,忙退了出去。 “光嘴上道歉有什么用,你要用实际行动弥补你的过失。”沐子良指着那绢帕冷峻沉稳地道,即使身上被泼了水,也没丢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冷傲。 “好,我替你擦。”讲出最后一个字时她分明加重了音量。 替你擦,替你擦,我恨不得把你擦死。 她猝然地拾起帕子,抖开来就包在他的头上,“我替你擦,擦疼了就叫啊。抱歉我没服侍过别人。” 沐子良笑容未敛,忽被她来了这么一招惨绝人寰的擦法,眼里淬了冰般的,直接扯开她胡乱张牙舞爪的手。 “岳青珊——” “你疼就叫出来,叫我名字干什么!” 岳青珊不依不饶地作势抓起帕子蒙住他整个头,准备暴打一顿。 谁知那湿透的带着性感的胸膛突然压向这边来。 岳青珊忙休手连连后退几步。 沐子良挣脱开,三下两下地把搭在头顶的帕子握成一团扔到旁边。 冷峻犀利的面孔上幽深的眸子冷鸷得令人胆战心惊。 他一个堂堂的太子,从没有受过这种羞辱,待要发作,忽又看到她眸子里闪过的惊慌。 那股怒火迅速掐灭在意识里,沉沉地警告:“疯子,你不识好歹。” “我是疯子不识好歹,那你是什么?”岳青珊压抑着被骂的怒火,“你是不是傻子,白痴!” 话音刚落,男人真怒了。 他猝然上前就揪住她的衣襟。 她误以为是要抓她坟起的一块,猛然要躲闪时,才发现只是抓着衣服,心里稍安,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位公子,麻烦你松手,有话好好说。”
沐子良嘴角微勾,大手一拉,她猛地跌进他怀里。 那张倨傲的脸近在咫尺。 沐子良抬起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薄唇就贴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唔。”她惊慌失措地捶打着他,粉拳像挠痒一般。 男人体内特有的冷香又强势地渗入了她每个毛孔里,迅速地传进她的体内,令她打个了寒颤,全身紧绷起来。 他野蛮霸道有扑天盖地般地压住在她的身子上,粗暴地挑开了她的贝齿,轻而易举地追逐上她的丁香小舌。 岳青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得如石头般,杏目含恨地盯着眼前强势的男人。 他欲发肆意了。 一次,两次,这一次竟然得寸进尺。 她真想剁了那只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 她的丁香感受到一种偏执的霸道感,与爱无关。 直到她腔内没有一丝空余的气息。 他才缓缓地减轻了力道,温度绵绵地擒住她的丁香。 她闭上眼发恨地咬了上去。 啊…… 沐子良猛推开她,摸了摸嘴角的鲜血,剑眉竖起,讳莫如深地捏住女人的下巴低吼道:“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惹怒我你觉得很好玩吗?好,我陪你玩到死。” 他冷鸷的目光盯着她微凸的地方,伸手就狠狠地抓了一把。 待她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离开。 捉住她扬起的手,桎梏着,狠狠地往旁边边一甩,“换一种花样继续玩。” 话音刚落就推倒她。 岳青珊跌倒在席,明显感觉到被他抓住的胸部火辣辣的同手腕一样的灼痛。 “登徒子!”她又羞又恼地骂了一句。 “既然你坐实了我的罪名,我何不付出实际行动让你知道什么叫登徒子。”他挑了挑眉,说着伸手抓住她乱蹬的玉足,轻易地拽到自己的身边。 狠狠地扯开纤腰上系着的丝带,一时裙衫松散开来,露出了一截白净细长的玉腿。 她的脸色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