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母子大戏
“既然来了,肖公子为何不多留一会儿?多少也要等六姨太身上的毒都解了再走啊”姚青鸾从肖广暮的身后走上前来,语调清冷的说道。【】 “娘亲?你中毒了吗?”诧异于姚青鸾的话,肖斌看向六姨太。 “刚刚,他们的确让我们用了一粒药丸。” “你?” “肖斌,好好想想你都对广暮做过什么,就会觉得现在我们反馈给你们的并不过分了。想保住你娘亲的性命,奉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否则,我可不保证,待会儿我弟弟会在你挣扎中做出什么来。” 姚一落摩拳擦掌,掰了掰手腕儿,发出咯吱咯吱脆响,走上前去。 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姚一落,肖斌不屑的耻笑了一声,“就这样的货色?也敢跟我抗衡吗?肖广暮,姚青鸾,你们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些?” “是不是不自量力,咱们还要看真功夫,落儿,不要手软,就拿平常跟别人练手时候一样的力度就成了。”说着,姚青鸾和肖广暮已经十分惬意的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了。拿起刚刚晾好的茶水,滋溜滋溜喝了起来。 将六姨太放到另一处墙角,肖斌顺了顺对方的肩膀,“娘亲,等我收拾了这群人,咱们就回家。” “儿子,不要管我了,信娘亲的话,你逃命要紧,他们有很多人,很多的人,你就不该来啊。”六姨太已经涕泪横流了。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眼看着自己为儿子设计的大好前程就会在自己的手里,六姨太心如刀割。手瞬间攥成了拳头,心一放横,狠狠牙做了决定。 “六姨太,奉劝你一句,别想着自我了断,你的性命可是攥在我的手心儿里,所以是死是活也要由我说了算,由不得你自己做主。”没等六姨太做出动作。姚青鸾已经伶俐的偏过头,语调淡然的说完,又瞅了眼对面墙角的男子,“没记错的话。你叫广志吧?不是让我们饶你的性命吗?很好,看住六姨太,只要你办得到,我们就会放人。” 六姨太皱眉,很是怨怼的看了眼广志。思索了半秒钟之后。广志起身,直接走到了六姨太的身边。用刚刚肖斌辛辛苦苦解开的绳索又一圈一圈儿的给六姨太捆绑住了。 在此期间,肖斌和姚一落已经在狭小的房间里打了几个回合,除了姚青鸾和肖广暮所坐的太师椅之外,其余的八宝阁连同床榻,帐帘全都被破坏的没了形状。 中途,肖斌还曾试图摆脱姚一落,趁机去攻击姚青鸾,却没想他一分神,立刻将弱点暴露了。被姚一落趁机扑了个正着,胸口正中一击,紧接着吐出一大口鲜血。 “最讨厌跟我切磋的时候分神了,肖斌,你就等着接招吧”姚一落翻手一摆,双腿跃起,翻了一百八十度直冲肖斌的脖颈而去。 虽然以最快的速度闪开了,但肖斌的后脖颈还是受到重创,连连的失利让肖斌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累积起来。没过多久,他就筋疲力尽了。 事实上,论功底,姚一落跟肖斌的实在不相上下。若不是肖斌最开始就轻敌了,也不会落到惨败的下场。 最后被姚一落束缚的时候,肖斌嘴角的鲜血已经抑制不住了。双眼也布满血丝,衣衫更是破破烂烂。 傲娇的将肖斌往肖广暮的身边一推,姚一落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广暮大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人,功底太薄,没有意思。”夺过肖广暮手中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拉起肖广暮,姚一落顺势在肖广暮的座位上坐下了。 “落儿,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能骄傲。肖公子今儿不过是心情不佳而已,若换成以往,你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肖斌脸都绿了,因为被姚一落趁机点了xue道,所以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肖广暮错缘捏扁,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将他五花大绑的捆好了。 “我跟落儿都办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处置。”将肖斌往姚青鸾的脚下一推,肖广暮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姚青鸾放下茶盏,深吸了口气,郑重看向肖斌,“肖公子,说起来你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呢,不过这都是你以为的救命之恩,实话告诉你吧,早前在街上被你救过的那次马车翻倒之事,实际上是我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要京兆府主母张氏的命。若不是你多管闲事儿,恐怕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惊讶于姚青鸾口中的事实,肖斌已然彻底糊涂了,“张氏,不是你亲娘吗?竟然狠心对自己的亲娘下如此狠手。” “真是惭愧了公子,在你的面前,我不过九牛一毛。跟你对你亲娘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的那些事情真是不值得一提。”声音十分悠扬婉转,但不知为何,却是震得一旁六姨太脸色一变。 听姚青鸾这么一说,肖斌立刻白了一张俊脸,他下意识看了自己娘亲一眼,随即颇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姚青鸾,肖广暮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你倒是动手啊。你们两个不会有好报的,你们就算成婚了,也不得善终,你们……” “jiejie,我索性割掉他的舌头吧?”姚一落突然起身,拔出肖广暮腰中的佩剑。 刚才搏斗中他都没用武器,这会儿是实在受不了肖斌那口烂舌了。 “无妨,他这是想激怒你呢傻弟弟。”姚青鸾将头低下去,直视着肖斌的双眼,“怎么了肖公子?你就这么怕我把你对六姨太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吗?母子俩应该不会在乎这点事儿的吧?” 六姨太虽然已经被捆住,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到姚青鸾这么说,表情很是不自然的看了看肖斌,仿佛在讯问对方。 “……”肖斌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一大早就没吃什么东西,急匆匆赶过来,若搁在往常,他或许可以在跟姚一落大战几个回合之后还保存体力。不是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而是这屋子里一股幽幽的香气,让他使不出什么力气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