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学习开车
我非要买,你王姐也就同意了,但是一掏兜,只有一千二百元,服务员说一千二百元也行,我觉得自己有点上当了,这时你王姐说我们再走一个商店,如果没有相中的就回来拿这件,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表面是恳求我,其实她是想金蝉脱壳,因为已经讲好了,不买不好,但她也觉得上当了,我说行,回来一定买这件,到家里我俩赶紧上网查,我没查到,她又查,查到了,我对衣服的记忆性很差,在商店看好了,到了家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了,但她对衣服的记忆性很好,基本上是眼色款式大小都能记住,结果她查到了,和我俩在商店看的一模一样,价格呢,才四百元,只是没有商标,店家也说了这衣服没有商标,我知道这就是仿造,但商标对我有什么用,我相中的是款式面料和眼色,相中的又不是品牌,所以就决定从网上买,衣服到家以后,我觉得挺好的,和从商店买了省了一千元,至少是八百元,从那以后,我买衣服必须叫你王姐,即使是自己看好了也叫你王姐,有时她相不中我也生气,但一想起这件事气就消了很多,而实践证明你王姐很多时候都是对的。” 田川又娓娓地说道。 “你不仅是一个好领导,你还是一个好丈夫,好儿子,好父亲,你是好男人。” 章楚涵感慨地说。 “你做得也不错,和松林的关系很好。” 田川说。 “我和松林也挺好的,松林还是很让着我的,对我一点要求都没有,这回韧带断裂,也不叫我照顾,怕影响我的工作,叫他jiejie姐夫照顾。” 章楚涵也感激地说。 “我非常在意咱俩的家庭,你说咱俩的关系这么好,如果是家庭出事了,那人们就联想了,你我都不好就看,事业再好有什么用啊。 ” 田川说。 “是你做的好,是你把握了我们两个家庭的关系,我也感谢我王姐,是她大度。” 章楚涵意味深长地看着田川。 “我也感谢松林。” 他们又唠了很长时间,田川去卫生间,看见卫生间的晾衣杆上搭着章楚涵的内裤和乳罩,还有袜子,他欣慰地笑了,章楚涵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他很宽慰,他和章楚涵没能成为夫妻,但他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也许真的成了夫妻,也会生出许多矛盾,因为没有矛盾的夫妻几乎是没有的,但他和章楚涵始终保持那种友好,始终互相体贴和互相关怀,始终惦念着对方,也许这种感情比夫妻更珍贵。 “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松林痊愈之前你就从这住吧。” 从卫生间出来,他说。 “也没什么需要的,一切都挺好的,我把这当家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知道田川看到晾衣杆上的东西了。 “那就对了,其实你将来有什么困难我会帮你的,你不要有思想负担。” 他有点感伤地说,因为他毕竟没有给章楚涵按一个家。 “你对我的帮助不小了,等你老的时候如果需要我,我会照顾你的。”她有点激动,眼角要流出泪来。 “那还远着呢?没事我回去了。” 他下决心出了这句话,他是不愿意回去的,但他呆时间长了怕章楚涵有想法,毕竟不是夫妻啊。 她没有留他,而是恋恋不舍地看他出门。 田川回到家里,脑海里始终忘却不掉章楚涵的身影,今天晚上,她穿的是一件短裤,他第一次看她穿短裤,虽然不是内裤,但尺寸很小,把个臀部包得紧紧的,大腿根的白皙也都一览无余,她穿短裤更显出她身材的挺拔,他真想目不转睛地看她两个小时,甚至是把目光积攒起来都铺在她的腿上,他甚至想,如果是他吻一下她的腿根是多么销魂蚀骨的事啊,但他还是控制住了,假装没看见,而章楚涵呢,似乎也没有发现他的这一心理变化,女人,真是不好琢磨,章楚涵真的就不知道她这样穿会搅得他心旌摇曳吗?而这些年她究竟带给他多少次这样的感受呢?她也许不知,而这些恰恰构成了他满满的幸福,他很多时候都是生活在这样的回忆里。
王颖要学习开车,田川不同意,说现在的车不好开了,路上的车太多,而停车位又太少,肇事的概率在增加,尤其你一个女的,天生手脚笨拙,年龄又大了,恐怕有危险,关键是你学开车没有实际用途,还花那个钱费那个力干啥,王颖说我准备将来到北京接送孩子呢,田川说孩子有人家爷奶管也用不着你接送,王颖说那也说不准,田川拧不过王颖,王颖就找了一个驾校报名了。 第一次和第二次考试都很顺利,第三次就更没问题了,因为第三次比较简单,谁都能过,可那天王颖考试回来一脸不高兴,田川问她怎么了,她说第三次考试没通过,田川说第三次考试不是最简单吗,你怎么会不通过呢?王颖说是教练找她的小脚,田川说教练为什么要找你的小脚啊,王颖说练车的时候教练说她岁数大了不应学车,王颖就说学不学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啊,教练就说我不愿意教岁数大的,王颖说那是你的问题了,你不愿意教可以不教,但我交钱了总得有人教我,两个人就闹了不愉快。 王颖也没想到第三次考试的时候教练仍然是他,刚一上车,教练就扣了她一百分,说她不合格,整场考试一百多人就她一个不合格,王颖很窝火。 田川说别往心里去,下一次考试就不一定是他了,即便是他,他也不好意思再叫你不合格。 这天上班章楚涵坐田川的车,因为她的车昨天扔单位了,田川就和章楚涵提起了王颖学车的事章楚涵问:“我王姐是从那家驾校学的?” “我也没问。” 田川不在意的说,他和章楚涵说这事是想说明王颖的性格不好,非常容易和人家发生矛盾,他倒不是为她鸣不平。 “你问问。” 章楚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