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回 终于放下吊桥
外婆冷静 处理事情 锦绣母亲 喜笑颜开 话说这家兴对锦绣提出的疑问,作了正面回答,最终消除了她的误会。锦绣又高兴了,说:“家兴,你不要往心里去,你要体会我的感受。作为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大方,就是在爱情方面是最自私的;反过来说,这也是我对你忠诚的一种表现。这一点你要记住,我绝对不是那些水性扬花的女子,在这方面可以无所谓,随便作为。你也不要去追究谁说了、传了这事,总是事出有因。你这两年对我不像过去那么亲近、热情,这也是事实。” “是我疏忽了您对此的感受,我的工作是忙了一点,但这不是理由,总之是我的不对。” “好了,你就不要再唱是我错了,今后注意就行了。” 这时,外婆上得楼来,见两人和好了,就说:“怎么,误会消除了?”锦绣点点头。家兴也把这两件事的大体情况向外婆讲述了一遍。外婆听后就说:“锦绣,你差一点冤枉了家兴,现在事情说清楚就行了,家兴,你也不要计较什么。 “外婆,这事我也有责任,近来只顾了工作,和锦绣沟通不够,所以产生了一些误会。”家兴说完随手把大学文凭和工程师证书拿出来,交到了锦绣手中。锦绣仔细看过后,又交到了外婆手里。 锦绣随即又问家兴说:“你这次回来还是马上就走?” “不是,领导上准了我一个礼拜的假,要我回来好好处理一下个人的事情。” “哪一位领导这么开恩!”锦绣问道。 “自然是张荣、张副师长。” “好了,不要提他了,提起他我就来气。”锦绣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掉。 外婆接着就问:“家兴,那你这次打算处理哪几件个人的事?” “我主要是回来办结婚的事。” “是时间了,我就盼这一天早点来临。那你准备怎么办理?”外婆一听,非常高兴,又问家兴。 家兴就把军人干部结婚要先打报告给组织,组织上还要进行女方政治方面的调查,批准后再打结婚报告,然后到地方婚姻登记处,登记领取结婚证书的程序大略讲了一遍。 “怎么这样麻烦!”外婆说。 “还有男女双方的体格检查哩。”锦绣补充了一句。 “对,还有体格检查。”家兴也重复了一句。 “这花头经还真透!这个圈子兜下来至少要两个月。”外婆也嫌麻烦了。 “政治调查的时间就没有底了,一年半载都有可能。”锦绣说。 “政治调查已经进行完了,这次组织上已经通知我可以回来办理结婚的登记手续。” “你这个家伙胆子真不小,事先不经过我同意就上报了。我不同意看你去跟哪个姑娘结婚。” “你不同意,那好,我就跟你说的‘第五个meimei’去结婚。” “你敢!”锦绣说着自己也笑了。 “到楼下去,把这件事情给你爸爸、mama说说清楚。还有结婚的大事,要大家好好商量商量,看到底怎么办理。”外婆说着自己先下了楼,锦绣和家兴也跟随她下楼来到了客厅。 锦绣的爸爸、mama,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纳闷。 他俩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事先是一点儿的思想准备也没有,真不知此事如何处置是好?现在看到女儿脸上已是满面春风,家兴脸上又是喜上眉梢,一下子还真弄不懂了。 家兴立在锦绣的爸爸、mama面前,又亲切的叫了声姆妈、阿爸,家兴今天请安来了。 锦绣的爸爸也很客气地说:“家兴请坐”。 锦绣的mama只是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再看看家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外婆主动说清了今天发生的这场误会。 锦绣的爸爸苦笑了一下说:“原来如此啊,事情弄清楚了就好。” 而锦绣的mama却感到很尴尬,勉强地笑了笑说:“怎么,我的大小姐,雨过天静,脾气发好了,真吃不消你。这次是你自己------”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大家都接受教训就是了。今天家兴主要是来商量结婚的事情,这是大事,该好好地筹划一下。”还是外婆的说话,结束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事情说清楚了,气氛完全转了过来。一家人又欢欢乐乐一边吃着晚饭,一边说这说那。先是家兴汇报了自己的情况,把自己现在已经大学毕业,拿到了文凭;负责组织并造好了营房,已评上了土木工程师;以及提升为正团级科长,少校军衔,工资一百多元一个月等告诉了锦绣的父母。外婆开玩笑地说:“现在家兴是万事俱备,就等新娘。” 锦绣把家兴的大学文凭、工程师证书都交到了锦绣的母亲手里,母亲仔仔细细地看过后又交给锦绣的父亲,锦绣的父亲也看了个仔细。两人看完后真是喜笑颜开,锦绣的父亲就笑嘻嘻地对锦绣的母亲说:“怎么样,这下你满意吗,可以放吊桥通行了吧!”
锦绣母亲马上就说:“我不是早已同意了,这家里是三票对一票,我不同意也得同意啊。”她嘴上是这样说,可家兴要是没有这张大学文凭,想顺利闯关,还真不那么容易,这位老教师的固执劲还真够可以的。 接着就谈论这婚事如何cao办,经过大家讨论,最后定下了几条:一是结婚的日期,定在十月一日“国庆节”;二是新房做在家兴家里,婚后锦绣可以两头住;三是结婚时要热热闹闹,办喜酒地点要找一家大一点的酒楼。最后,家兴说,自己部队三团的政委孔文,也在准备结婚,建议君兰同爱芬俩的婚事,也一起举行。这样,到时侯可能三对新人同时结婚。锦绣还要求,到杭州西湖去欢度蜜月。 当天晚上,家兴在锦绣家里吃完晚饭,又和锦绣谈了一阵,就告别锦绣直奔君兰家而来。这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君兰正在备课,听到有人敲门,心想这么晚谁来,肯定有急事。他开门一看是家兴,不禁脱口而出说:“大哥,这么晚还来我家,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不是说我想不到你们吗,所以今天再晚我也要来登门拜访。”家兴半真半假地说着。君兰一听这话的味道不对,分明是为白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但毕竟是好兄弟,当然赶快把家兴让进门,端了凳子请坐下,随手倒了杯冷开水说:“家兴大哥,请喝杯水。” “君兰,你不要左一个大哥、右一个大哥,我要问你,今天爱芬说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再三问她,才知道是姓王的说的。” “是姓王的亲自看到的,还是别人传的话?” “据说是亲眼看到的。” “那他是在跟踪我?” “这不可能吧,他跟踪你干什么?” “听说近来你和他搞的比较火热,有这事?” “说不上火热,我现在同他在同一学校的一个办公室工作。我是卫生学校的英语老师,他是上外科手术解剖学的老师。” “在一起工作是正常的,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交朋友就要看看人头,该交还是不该交,眼睛要擦擦亮,吃了亏就来不及了。” “大哥你放心,我会把握分寸。” “但原如此!” 要问接下去情况如何,且由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