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人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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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肖雨震和老汉坐在矮桌旁,捧茶闲聊。 老汉:敢问小哥,倒要去哪? 肖雨震:晚生从岳西来,是去随州。 噢,噢。(老汉应着,)可否是做生意? 肖雨震微微笑了笑:老丈说得是。另外一位朋友的父亲过七十寿诞,也是顺便前往祝寿,嗯……老人家仙寿几何? 老汉:今年也七十啦!咱也从未过过甚么大寿,那都是有钱人家才能过的。 肖雨震:想必日常老丈俯训勤俭,不然,众令郎也会为您祝寿庆贺的。 老妇此时从里屋出身说:甭提他那四大畜生,吃他碗稀饭都瞪着白眼、咬牙切齿,还给你祝寿?巴不得我俩早进棺材!人说“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我俩住这三年,他那四个畜生连脚印都没留过这!(言罢,闷叹入屋。) 老汉:尽说这些起啥用?别说他们不来,就是来,我也不欢迎!到这来住,就是落个清静! 肖雨震眯着眼珠转了转,微笑道:居于山野,可谓笑傲林泉,无忧无虑。若惹得满身嚣尘,即使成天锦衣玉食,又有何趣?将来晚生也应像二位老人家来过这番世外桃源的清日才对。呵呵呵…… 老汉:小哥怎道这话,你们年轻人有的是日头。唉!……我两个其实也是迫不得已…… 肖雨震喝了一口茶,将碗放桌:晚生到此,其实还有一事向老丈询问。 老汉一异:哦?小哥有啥事相询? 肖雨震:不瞒老丈。四年前我同家师去随州时,就曾路过此处。当时遇有十多人在此厮杀,最后他们全被我师父制服。问其本因,双方原为一伙山贼,后来解散,因分财物不公,才引发械斗。他们最终都没分走财物,却把许多金银珠宝就地掘埋,还让我师父作证,说谁若敢擅自偷掘,一旦发现,共同诛之。后来其中一伙邀我师父到此查看,却发现另一伙正在这里挖掘财物,于是双方又打了起来。这次拼杀,双方几乎同归于尽,唯有两个伤势严重的,瞧也活不了多久。那时他们两人方始醒悟,钱财再多,却买不回性命,当下便将所埋之财许赠我师父。一年前,家师不幸病故,知此秘密者唯我和当时受伤的两人,那两人假如不死,我想他们肯定会早将财物取尽。因此晚生特向老丈询问:这两三年来,可见有陌生人来过此处? 老汉昏痴地连连摇头:小老儿未曾可见,未曾可见…… 老妇也从里屋闪出,惊诧附和着:不曾见过,不曾见过。我俩也时常出去捡柴,从没见陌生人到这来过。……既然藏有这么多东西,那两人即使不来,难道不会让他们家人来这挖取? 肖雨震端杯一笑:即使那两人向别人讲,别人也难知究竟埋于何处,再者他们也许会想这些东西或许已被我和师父取走,因此我这次去随州,想来这取出一些东西,作为我那位朋友父亲的祝寿礼物,另也相赠二位老人家一些。不然,平坦大道我不走,怎会绕行此处? 老汉:公子说得是,公子乃高德厚福之人,财宝……财宝一掘准出!小老儿这就备些酒饭,寻好掘具,饭后公子好有力气。至于小老儿,咱也……呵呵……咱也没命去享受这些东西…… 老汉老妇此时均已略些激动。 肖雨震: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老汉:公子请说。…… 肖雨震凝眉一叹:唉!……家师临终之前,曾有遗命。说这些东西均为不义之财,另也不是我们应有的,不准我亲自动手挖掘,可……可我这次……晚生只享有望老丈能劳身相助,届时晚生定当有谢。 老丈:公子所说原来如此。这些活也累不着小老儿,持耙拿锄本就属咱庄稼人的活,公子若干也不成,哪摸过这些粗笨之物! 老妇也喜上眉梢:就让他帮公子代劳,有些日子不拿耙使锄,瞧他都快懒出病啦! 老妇接着从里屋取出饼来,又端出谢酒菜置于桌上。 肖雨震喜形于色:多谢二位老人家。 振江武馆。 练武场内,数十名馆内弟子在列队练剑。 胡子芳在旁凝眉观看,似满腹心事…… 黄昏时分。 山野外。 老夫老汉扛着掘具,拎着茶罐在后随着肖雨震。 肖雨震:好像就在这里。(指着附近一块大石头停下步)若没这块石头做记号,一时却难寻到。 老汉放下掘具:不知能有多深 肖雨震故加思索一阵:好像有五尺深,五尺长,三尺宽,内有石柜,柜中便是。 老汉恭城地点了点头,随即抡起榔头,狠力刨下…… 老妇拿起饭碗倒满茶水,肖雨震近前:公子先歇着,啥时见到石柜,就叫你一声。
肖雨震:多谢。(端着茶到一棵树下的一块平石上坐下,脸上即闪一丝得意的jian笑之色。) 老汉夫妇已挖到了尺数,累得精疲力竭。 老汉粗喘着于坑中爬出,先舀碗水喝下,拭了拭汗,然后去叫倚树微鼾的肖雨震:公子,公子…… 肖雨震猛睁双眼,当即起身,喜悦似地:可发现了石柜? 老汉苦得嘴一咧,又提袖揩了揩额头上的汗:都挖六尺深、五尺长、四尺宽了,哪有影子?再向下尽是青石,敢莫公子记错了点? 肖雨震不禁开怀大笑:哈哈哈……我想不会记错吧!走,我们去看看。 老汉瞧其大笑,直感莫名其妙。 二人渐近坑口。肖雨震目颤歹光,凶相毕露,迅掣长剑,向老汉斜脖砍落,顿时人头落地,随即飞出一脚,将死尸踢入坑内。 老妇正欲爬出,突被尸身撞翻,吓得骇然变色。 肖雨震跳下坑去,又挺剑刺入老妇胸内。然后将剑上血迹在她衣上拭净,阴然一笑,跳出坑口,嘿嘿笑着持锹撩土掩埋。 农家院内那狗终于咬断绳索,向外窜出。 山野处。大狗身快如电,扑到近前,将毫无防备的肖雨震左肩咬住。 肖雨震一声痛叫,向后急退数步,恨得扔下铁锹,抽出长剑:好个恶畜!竟敢偷袭老子! 狗如同发疯,拼命撕咬,竟把剑咬住。 肖雨震一脚将它踢入坑内。 狗入坑内,却不即出,前爪不停地区扒两个主人身上的泥土,凄惨吼叫。 肖雨震愤恨地挥土掩埋。 黄狗于坑中狂吼窜出,人狗又展开恶战。 肖雨震腕被咬伤,狗也失血过多,力竭疲惫,连中数剑而死。 肖雨震咬牙切齿地一脚把狗踢出老远:他娘的!即你不来,待会也难逃釜底之薪的煎熬!本人倒有日子没尝狗rou了! 肖雨震遂将坑口匆匆填平,拖狗而离。 肖雨震把狗朝地上一扔,拍打一阵衣服,意气风发似的仰天笑道:今晚喝烧酒,吃狗rou,再美美睡上一觉,明早本公子开始练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