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隐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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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门外。厉之华、朱淑真、红儿正闲坐石上候着开门。 不久,一尼将庵门打开,向三人笑着合十一礼:三位施主请进来罢。 厉之华:多谢小师太。 庵堂内。上方供奉着观音大士,拜台前的香鼎里焚着香,青烟缭绕;左右两侧各设数个蒲团,每两个蒲团前各置一几,当是放茶水杯物所设。 厉之华三人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一尼奉上茶水,道:三位施主且坐,我师父待会就到。 厉之华和朱淑真:多谢。 几人在庵堂内瞧了瞧。 厉之华向红儿:你表姑在此出家已有多少年 红儿:差不多有十来年了。听说以前她在恒山为尼,只因跟师父不和,便离了师门。(接又噗嗤一笑)我表姑性情顽朗,啥也不忌,根本就不配身入空门,在恒山时就因不爱念经,不想干活,整天偷懒,我想才被她师父逐出门墙。不过她却会武,还蛮厉害,这里原有一个庵主,可表姑来后不久,那庵主便让了位,不几日却带了几名弟子走了,听说一直没有回来过。 厉之华不禁一笑:我想你表姑定是恃强逞暴,将那庵主赶走的。 红儿也笑道:差不多。这叫反客为主! 突传来可圆的叫声:红儿! 红儿向外一瞧,乐地:表姑! 可圆:我的儿!今个怎想起来瞧你的这位“老尼姑”啦? 可圆笑说着步入庵堂,拉着红儿的手,激动似的瞧了又瞧。 厉之华和朱淑真也赶忙起身。 红儿:这几年说来话长,整天想你老人家,这次特来瞧你!(接着拎出一个布袋)喏!这是我给你买的腊rou…… 可圆登时脸一沉:你这丫头,莫非想让你菩萨惩罚你表姑,出家人怎可吃这些!阿弥陀佛…… 厉之华和朱淑真不禁偷偷去笑。 红儿噗嗤一笑:我倒忘啦!表姑。 红儿接将腊rou一放,携起朱淑真的手:这便是钱塘朱老爷府上的小姐,小姐待我同亲姐妹一般,我俩可好啦! 可圆惊讶一声,上下打量着朱淑真:听说红儿这丫头五年前去了临安,没料却在朱小姐府上。……啧啧啧!朱姑娘真同天上仙女,下凡到了人间。标致!标致!呵呵呵…… 朱淑真脸一红,微加一礼:多谢师太。…… 厉之华不等红儿引见,便躬身致礼:在下厉之华,今日造访宝庵,打扰了师太清修…… 可圆上前几步搀起厉之华:哟!我的佛祖!贫尼可不敢当……我道是二郎尊神临凡、潘安居士转世,真个稀有人物! 厉之华被她瞧得不好意思,当下微微一笑,退后一步。 红儿噗嗤一笑:表姑,这是厉之华厉公子,是我家小姐的……是我家小姐的相公! 可圆:啧啧。厉公子和朱姑娘真为天生一对,让人羡慕!我早瞧出厉公子绝非红丫头的相好。否则,才不将朱小姐带来呢! 三人羞窘不堪。红儿羞急:表姑!你胡说些甚么!…… 可圆尴尬一笑,连忙双手合十:哦,哦!阿弥陀佛…… 庵堂外。茗秀师姊妹几个和些俗家弟子挨挤堂门两侧,向内偷偷去瞧,捂口笑个不停。 厉之华瞧见了茗秀她们,亦不禁被逗乐。 茗秀向身旁一胖尼取笑地:师姐,那相公正同你笑呢!还不抛个媚眼,送个秋波还给人家? 那胖尼脸一沉:观音大士近前,师妹怎说这话,这可大忌出家人之口,若让师父知道,定受重责! 茗秀嘿嘿笑道:你得了呗! 厉之华瞧着他们,心直想笑,便笑着冲门外:几位小师父不妨屋里请坐! 可圆一愣,扭头去瞧。 茗秀等人见师父瞧来,皆嘻嘻哈哈四下逃散。 可圆向厉之华和朱淑真讪讪笑道:这些都是我新收的徒弟,受菩萨教诲日短,不懂规矩,还望厉公子和朱姑娘别见笑。 二人一笑:师太不必客气。 可圆:红儿,你陪厉公子和朱姑娘先坐,我到后院吩咐一下斋饭。 红儿候可圆出得堂外,连忙拎起门后的腊rou。 厉之华也紧忙抓起一个包递上:拿着这个! 红儿顺手接过,感觉沉重:这么多?…… 厉之华:不多,才区区二百两! 红儿一笑,遂追了出去。只闻她叫道:表姑!等等我…… 山野间的农家小院。 肖雨震挥剑而练。房檐下挂着一张狗皮。 练着练着,肖雨震不禁一阵烦躁,猛一剑刺在一盘石磨上,咔嚓剑断,气得猛将剑柄掷在地上,闷叹一声,闭眼仰头,呆立原地良久。 院内的菜园绿色皆无,已成一片空场。 肖雨震转身回屋。屋内的蓄粮器物空空如也,气愤地抬腿一脚,将一泥缸踢裂,又从桌上举起碗猛向里屋一个瓮罐砸去,碗罐登时互撞个粉碎。
他气呼呼地愣立片刻,将放在椅上的外袍拿起,又阴佞一笑,自言自语道:到吐蕃去! 只闻肖雨震在屋里一声得意的大笑,但见他手持火把出来,向屋里一丢。 荒道。 肖雨震斜负包囊,踌躇满志地疾步而行。 他的身后不远,浓烟滚滚,火焰熊熊…… 官道。 邱得仇率他一帮青城弟子急急而行。 肖雨震见他们走过自己,思忆片刻,急忙回身叫道:前面行的可是邱掌门? 邱得仇闻声一怔,当即停步,扭头问道:少年何人?怎生识得邱某? 肖雨震:十多年前我就认得你邱某。……(肖雨震笑着走向近前)您老仔细瞧瞧,还是否能记得小侄? 邱得仇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微摇了摇头。 肖雨震:邱世叔如今已成了掌门多年,难怪认不出我了,这叫“贵人多忘”。您再仔细瞧瞧! 数内一弟子向他责斥:你这小子究竟是谁?我师父如何能认识你这无名之辈! 肖雨震耸肩一笑:哈哈哈……不认识就罢了,这位老兄何必发火。我若没猜错的话,几位想必要去截杀一个叫严龙的小子吧? 众人猛为一异。 邱得仇手按剑柄,冷声问道:少年究竟是谁? 肖雨震瞧着他欲要抽剑的手,微加一笑:暂别激动,人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邱掌门还没弄清我的真实身份之前,我想你绝不会抽剑杀我。(说着,笑嘻嘻地拍了下邱的肩膀。) 邱得仇向旁一闪,有怒难发地:你这小子放恭敬些!你到底是谁?! 肖雨震嘿嘿一笑:小侄姓孙,家父乃鲁南虎头帮孙须同。 邱得仇一愣,随又端视两眼,愕然地:你……果真是小三雨……雨震?…… 孙雨震:您老还能记得小侄名字,难得难得!小小侄这厢有礼了! 邱得仇呵呵笑着上前相扶:前两年我去你家,只见了你两个哥哥,倒没见你。若不见你稍有些口歪目斜,极似你老子,既说真的,我也不敢认。噢!不知贤侄怎生来此?…… 孙雨震瞥了瞥他的几名弟子:唉,说来话长…… 邱得仇向弟子们一扬手:你们先到前面等我! 众弟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