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中)_第631章:该抵赖一定要抵赖!
<>话说我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才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妈的那两株发财树就摇晃着枝叶对老子打招呼,它们说,呦,局长大人回来啦?哈哈,我们还以为你被“双规”了呢! 我心说,放屁是吧?再乱讲话,老子拿开水浇你们!靠! 李云丽那雌鸟跟着老子屁股后面就进了办公室,她的眼神里显然有无穷无尽的韵味……她进办公室后就忙不迭地要关上办公室的门。 干嘛干嘛?我显得很冷峻地问李云丽,你这么急地要关办公室的门究竟什么意思啊? 李云丽没理睬我,她遽然关了办公室的门之后还特别地上了“保险”,即用手拿着门的插销向保险的那个方向使劲地转了一圈。 我忍不住又叫道,李云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究竟想干啥? 说完这话,我就看了一下自己办公桌上的杯子,我没在意李云丽关门。 我发现我的杯子里是龙井热茶,正冒着微微的热气呢,我禁不住地咻一咻鼻子,妈的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呢,我估计是李云丽看见我到局门口时及时准确地为老子泡好的,我拿起来轻啜了一小口。 咦,什么东东啊?喔,小小的,红红的,圆圆的,很可爱的,我喝到嘴巴里,咀嚼了一下,心里知道是枸杞子,补气补肾啊,看来这李云丽是真的关心老子。 我很满意…… 但我又想,这雌鸟好虽好,但是她过于关心老子也不能忒过分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要有的,何况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上下不分的话不就乱套了吗?再者,你李云丽又不是我老婆对不对? 我客气地对李云丽说,李主任,我再说一遍啊,你关门干什么?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知道吗? 我此地无银三百……三百什么的,我没你有文化,我关办公室的门,我是吃饱了撑的,我是在保护你!你知道吗? 李云丽瞪了我一眼,嗔怪地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org 什么意思嘛?我心道。 我走近李云丽。 喂,你怎么啦?我问李云丽。我想还是我自己亲自来打开办公室的门吧。妈的我正要动手时我看见李云丽的眼神很怪异的,就道,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你的意思应该是有什么重要情况向我汇报的,是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们谁和谁啊。 哎,局长,重要情况自然是有不少的,我也会慢慢的一个一个向你汇报的,但是眼前有一事需要你及时回避的。 我及时回避?我回避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回避?!我狐疑起来了。 李云丽走到我身边,仰头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问老子,局长哎,你和我说句老实话吧,你和李梅这次出差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什么?说什么呢?我火了,大声说,李云丽,你什么意思嘛?我和李梅做什么事情管你什么鸟事?与你鸟相干的? 李云丽一点也不急,说道,你的意思就是做了那个,是吧?我就说嘛,哪有猫儿不偷腥的?切!李云丽不屑地对我说道。 妈的我真的火了,一把揪住李云丽的衣领子,恶狠狠地叫嚣道,李云丽,你知道吗?你很过分的!你让我很不爽! 李云丽也火了,脱口回骂道,姓宋的,你松开我,你别狗咬吕洞宾!你要开门我就帮你开门好了,只是门开了你不要怪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不称职! 我大声说,开!有什么啊!妈的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李云丽愤怒地开了门,门开后我惊讶地发现一个男的就站在门边呢,他眼里火光冲天的,很夸张很吓人! 他张着嘴巴想说什么,但是由于气愤,他居然一时间无法说不出话来,他就那样静静地严肃地看着我,不说话! 他在等着自己恢复语言功能再说话…… 我很惊异,忙问李云丽,这是谁啊? 李云丽没理睬我,她对那男的说,你找我们局长,是吧?他就是我们局长!宋局长! 我再看那男的,喔,个子不高,也就1米7吧,很年轻、很幼稚、很毛躁的样子,脸蛋很圆,眉毛很短,而且分得很开,看起来有点痴呆儿的感觉,妈的这人看起来很熟悉嘛,老子似乎在哪里见过的……
电闪雷鸣,我一拍脑袋,喔,是他! 我想起来了,他是刘洋啊,李梅的先生! 这小李是怎么搞的,难道昨夜回家就交待自己和老子出轨的问题了吗?或者她是露出破绽露出马脚了……妈的肯定是这样的! 我满脸堆笑,热情地说道,稀客稀客啊,还不进来,站在门口干什么涅。李主任去给客人倒茶,这是刘先生……我们小李主任的老公!请啊,刘先生! 妈的我虽心慌,但是老子言辞上一点也没啥破绽露出滴!我知道,男女之事,那是大事,半点容不得马虎,该抵赖一定要抵赖的! …… 刘洋到了之后李云丽就挡住了他,安排他到自己的办公室喝茶,在喝茶的时候这厮就向李云丽说了自己的疑惑,自己的目的,在李云丽的办公室里他骂老子半天了,说老子不是个玩意,不是人,是畜生! 故此李云丽见我来了之后就立即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办公室就忙不迭关门,妈的她确实是为我着想的! 我误会她了…… 就听李梅的老公刘洋冷冷地对我说道,宋局长,我就在门口问你几句话吧,我家李梅跟你出差一共也就五天时间,她回来就象是变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刘洋终于开口了。 我两手一摊,说,刘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家李梅,那是我们局刚刚提拔的一位很有培养前途的女干部,人长得好,漂亮,又有能力,品德那更是没得话讲,你是他丈夫,应该支持她工作,应该相信她,你怎么可以往她头上扣屎盆子?你这样糟践你自己的妻子真不应该! 我冠冕堂皇地说了一番义正言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