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有成效

    王艾借着月色偷偷摸到了厨房，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踮着脚回到了自己房间。

    “就靠你了！”说完一口气就灌了一罐。这时王艾除了感觉有点撑得慌，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这让他十分郁闷，“怎么会这样？”王艾安慰自己要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他无助地望向窗外，月色如注，一览无余，群星点点，伴随着月光一同俯视着大地。

    就在这时，王艾能感觉到那颗银色的小球有反应了，刚开始是微微地震动，随后在王艾地脑海里完全显示出来，王艾第一次觉得这个球和月亮好像，他想起王志雄跟他说的，闭上了眼睛，努力地去悟灵。

    第二天到球馆，王志雄开完早会时说省里的联赛快要开始了，因为七中战胜了一中，所以今年的省里联赛由七中校队参加。

    队员们听到这个消息后都非常开心，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但听王志雄宣布后还是很欣喜，因为这代表着他们能代表翰林市去比赛，而且更大的舞台，带来的就是更高的竞技水平，没准还会有很多球探在暗中观赛，到时候表现得好没准就被职业球队看上了，这对于一个每一个打篮球的少年来说，都是最大的梦想。

    王志雄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让他担忧的并不是这次比赛能不能取得一个比较好的成绩，而是王艾。

    “王艾，你留下，其他人解散去训练。”王志雄经常独自留下王艾，队员们对比已经见怪不怪了，都知道王艾天赋秉异，备受教练优待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他们就更期待这次的比赛了，赛场上，最终都是以数据说话，他们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训练，比赛发挥出最好的水平，也会赢得所有人的眼光。

    王艾看着一脸心事重重的王志雄，知道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怎么了教练？”

    “有进展吗？”王志雄还是老套路。

    “还是老样子。”王艾也是一如既往的老话。

    王志雄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转身离去时，一句话传入他耳朵，“训练结束时咱俩斗牛怎么样，教练？”

    “哦？好啊。”王志雄看着脸上一副诡异表情的王艾，心里想这小子难道悟出来了？

    当林向宇宣布今天训练到此了，队员们纷纷第一时间冲进休息室休息，顺道吃点东西，经过一个早上的训练他们都早已饥肠辘辘，浑身疲惫。

    王志雄见场地上就剩王艾一个人后，快速从办公室出来，环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后走到王艾面前，示意王艾赶紧开始，他不想别的任何人看到这一幕。

    俩人摆好阵势，王艾三分线外交叉运球，王志雄看着皮球在王艾手中灵活地运转，不禁欣慰，不愧是有球灵的人，毫无拖泥带水的运球，好像皮球是长在手上一样，一般防守人要想断球机会很小，反而会因为重心偏移，让王艾轻松地突破。王志雄也并不想断这个球，他只是想看王艾投篮出手那一瞬间的感觉，所以他故意防突放投，王艾自然也察觉出来这一点，连续运球后，一个空挡，找到一个出手的机会。

    “就是这个眼神。”那一刹那王艾再次感觉到王志雄的眼神。

    “可以。”球进框后，王志雄摸了摸王艾的头，高兴地说：“终于有所进展了。”

    在王艾出手那一刻，王艾感觉到一股很重的力量在压制着他投篮的感觉，他也并不知道这次到底能不能投进，只不过有一种声音在他耳边说，“可以的，放心投。”那个银色的小球突然出现，挡住了王志雄的眼神，颤动着，最后直接冲破那个眼神，闪到了球框里，而王艾出手后的篮球，也追随着银色小球的轨迹，一同落到了球框。

    在王志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大家已经出来，准备回到教室上课，王志雄见状也就没再说什么。而他也不知道，刚才所有的画面，都被一个人尽收眼底，差点被他酿成大错。

    棠市作为江北的省会，球馆硬件设施来说，是全省最好的。石涛作为江北的篮球总教头，除了褒贬不一的不用外援，其他方面做的都相当出色，甚至带领江北省队打入全国的半决赛。

    除了江北省队，石涛还兼着棠市篮球协会的会长，所以他对棠市的篮球状况还是很了解的。这次的全省高校联赛，代表棠市的是市三十一中的校队，这个学校也是人才辈出，可以说是全江北省最为出名的篮球高中。棠市每年的市队有一半都是从这个学校选上来的，竞技水平基本上到了市队的层次。再加上由于石涛儿子石田就在棠市三十一中，他经常还让市队陪三十一中打训练赛，让这所高中的校队实力还在逐渐的加强。

    王志雄知道，如果能让王艾完全放开了打，翰林市在省里十一个市中，最起码能拿到前三名，但他担心的是如果在这个联赛上暴露球灵的话，肯定会有人发现，他怕会有人做出对王艾有害的事。

    当他把这一切都告诉王艾后，王艾抓了抓耳朵说：“教练，我明白您的意思，可这时早晚的事啊，我倒想知道有什么人对我感兴趣。”

    王志雄心里谈了一口气，年少不经事的心可以理解，但是这篮球界的刀光剑影王艾还没见识过，他知道这是王艾必定要走的路。

    整个江北省，优秀的球队数不胜数，拥有着林向宇和王蒙雨这样很出众的翰林市，在省里也只能排中等水平，但如果加上王艾，在王志雄看来，应该能和棠市三十一中较量较量了，因为之所以翰林市不强的原因是，翰林市好像总是有很优秀的内线球员，却几乎没有一个好的外线得分手，这对于内外都很出色的棠市就很难打。其他的市跟翰林市差不多，能称得上优秀的球员，总是少的。

    按照石涛的分析，江北高校篮球，以棠市为首，一骑绝尘，随后中端水平有四个市，分别是：侥市十一中，高帆市一中，翰林市七中，涟泸市望道中学，翰林市是因为王艾的出现，让翰林市七中代替了一中。其余五个市代表队兴鹿市八中，申骡马市汉光中学，仑地市五中，苏州市一中，扬市二中，水平就没那么高了，每年都是观光队，来了看看就达到目的了。

    这次比赛，石涛一心想看王艾的表现，因此在王志雄问及关于王艾要怎么办时，石涛也是一副该来的总归要来，尽管让王艾上，其他问题我会想办法的样子。因为王艾悟灵初有成效的事，王志雄现在并没有向石涛说，他总觉得石涛有些不对的地方，但具体什么问题，他也说不出来，只能先瞒着石涛，看情况再做打算。在王志雄心里，王艾已经不仅仅是翰林市或者江北的篮球将来，他现在更迫切需要的是一个本土球员能够扛起来这面大旗，证明本国的球员，也能站在世界的巅峰。

    冬天就要过去，王艾仍旧是在王志雄的指导下，刻苦训练，晚上到家后，喝一罐啤酒开始悟灵，在他的不断努力下，王志雄已经能清晰地分辨出王艾身上的灵气要比刚开始的时候，强上好多了，银球灵基本已经成型了。放眼现在的整个江北，能有银球灵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而翰林市到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王艾有银球灵，虽然他有几次表现地投篮特别准，大家也只是认为他手感好而已，普通人能有的感觉也只是手感了，能有球感的就很少了，更何况球灵，所以普通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