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流氓情事_三十二章:大闹一场
阚浩洋的手就这么缓了一下,给了胡老三一个机会,他赶紧爬起来直溜溜地跪在了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阚浩洋:“大爷,你放我一马吧,我真服了。”实际他做出可怜的表情都没啥用了,满脸的血,啥表情也看不出来了。 胡老四虽然年纪比老三小,但是比他有钢,觉得求饶太丢人,趴在里边那个小混子身上装死,一动不动,把那个小毛孩子吓的一劲儿往起推他那胖乎乎的身子。 “你妈比的,遇上我算你们幸运,今天要是老蔫在这你们就得死两个,都给我滚犊子!”阚浩洋的一句喝骂对胡家哥俩来说简直就是特赦令,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老四也不装死了,起来就跑。 阚浩洋和三榔头是出了气了,回过头来一看,有点不好意思了,屋里本来热火朝天的场面变得冷冷清清了,一桌客人也没有了,有胆大的没走,但也只是站在门口窗外看热闹,也不知买了单没有,一看打完架了,也都一哄而散了。人家姬芸今天是开业大吉,没想到都让这一场架给搅和了。 再看梁飞,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血都淌到地上了。姬芸打跑了杨剌子,回身看见梁飞挨了刀子,也吓得手足无措,比自己挨了刀子都紧张,要领梁飞去医院,但是梁飞疼的不敢动了,姬芸要抱着他出去,可是一紧张浑身没劲儿,还抱不起来他。 三榔头赶紧掏出手机打了120急救电话,荆玉瑶告诉服务员把战场打扫一下,然后关上闸板,先下班吧,这种情况也不能继续营业了。姬芸是啥也顾不得了,搂着梁飞直掉眼泪:“大哥你一定要挺住呀!” 梁飞一脑袋的汗,忍着疼挤出点笑容:“没事儿,大哥结实着呢,死不了。” 不一会儿急救车来了,梁飞被担架抬上车,姬芸跟着坐进去,荆玉瑶和白馨月打车跟着去了,留下小湖南看家,阚浩洋看看三榔头,三榔头看看自己媳妇,他媳妇瞪了他一眼:“这回你满意了,人家刚开业就关门了。” 阚浩洋也觉得过意不去,说:“一定把刚才跑的那个小子找出来,他捅的人,所有损失得让他赔。” 三榔头媳妇说:“人都跑了上哪找去呀?” “没事儿,后走的那两个我认识,都是老胡家的哥们,找他们要人,他们不敢不说。” 三榔头说:“没问题,我带人去老胡家要人。”话刚说完,被他媳妇抽了一巴掌:“你还没完,是不是不进班房心里痒痒呀?” 阚浩洋说:“行了,你们两口子别掐了,以后的事不用你们,我自己解决就行了,这几个小瘪三解决不了我姓阚的就白在隆安混一会了。” 阚浩洋这话不是吹牛,虽然姚七一伙已经散了,但是对付胡家哥几个这样的三流角色,阚浩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身下捧他的人还是有的是的。 杨剌子挨了打也没当回事儿,从湘味楼跑出来以后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跑到湘味楼对面的网事如烟来邀功来了。 冷冰冰刚起来,正坐在吧台里化妆呢,一看额头上顶着两个被姬芸砸的大青包的杨剌子进来,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把脸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杨剌子看出冷冰冰不愿意理他,但是他这种人没脸没皮,全不当回事儿,笑嘻嘻凑到吧台前:“妹子,你都知道了吧,我昨天在湘味楼大闹了一场,你看,现在都啥时候了,他们还没开门呢!” 冷冰冰知道昨晚对面打架了,但是不知道细情,还以为杨剌子真的把湘味楼给砸了呢,不过就算是杨剌子一把火把湘味楼给烧了,冷冰冰也不会对他好哪去,轻描淡写的一笑,然后接着化妆了。 就这一笑也把杨剌子美够呛,接着吹:“感情这湘味楼挺有人呀,昨晚一开打上来十好几个,也就是老哥我身经百战,要是换一个主,不但收拾不了他们,说不定还得被他们给收拾喽……” 杨剌子吹得正起劲儿,旁边过来一个人,一拍他肩膀说:“小杨子呀,你不吹牛逼能死呀?昨晚我也在对面吃饭,咋回事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把人捅了不跑路还在这吹个几巴毛呀?”
杨剌子吹得正来劲儿呢,旁边人过来一句就揭了他的老底,他这一气可不小,心说这是谁呀,敢这么损我,活得不耐烦了吧!回头一看,还真认识,是一个看着他长大的老混子,这人姓靳,人长得肥肥壮壮的,身高一米七十多,体重得有二百三四十斤,他外号叫靳胖子,有五十多岁了,也不知他这么大岁数到这网事如烟来干嘛来了。 杨剌子冲着靳胖子一笑:“靳叔,是你呀,我说别人不敢和我这么说话么。” “别吹牛皮了,我跟你说,你知道昨晚打你和胡家哥俩的人是谁么,你还挺有闲心,要是再碰到他们你就不一定跑得了了。昨天你是跑了,胡家哥俩都让人家打跪下了,我在窗户外头听他们说还要找你呢。” 杨剌子这个气呀,这个死胖子,咋竟说实话呀,好不容易在美人面前建立起来的形象被他几句话都给毁了。他心里有气,但是还不敢和这个资格挺老的混子翻脸,靳胖子和他家是老邻居,论着还得叫他一声叔呢,再者别看他长得笨头笨脑的,交际可是挺广,而且人缘很好,隆安市大小混子几乎没有他不认识的,谁要是和他作对会引起公愤的。 杨剌子皮笑rou不笑地说:“靳叔,昨天那俩小子你是不是认识呀?” 靳胖子说:“何止认识,论起来阚浩洋的叫我一声表哥,比你小子还大一辈儿,阚浩洋你没听说过么,和姚老七是把兄弟,论打架,在隆安没几个是他对手的,不过这小子不像姚七那么出名,是个比较低调的人。” 阚浩洋的名字杨剌子还真听说过,自问不是人家的对手,也不敢再吹了,老老实实地又问:“那和他一起那小子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