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情仇难断_三十七章:大哥训导
梁跃把梁飞送回医院,回了趟唯我独尊,这时候人都散了,姬芸也去送尚琳和苗季雨去了,二彪大彪回宾馆了,只剩下自己的人收拾残局呢。二迷糊和小毛他们一见梁跃回来就兴奋地围上来,讲述梁跃走了以后的事儿,说滕家这次丢人丢大了,所有来的人没有不笑话他们的,老大老二都进医院了,老三要走被阚浩洋和姬芸他们给抓回来了,直接送局子里了,梁飞受欺负这件事儿那是圆满画上了句号。 梁跃交代几句后就走了,自己打车回五公里拘留所吧,人家项阳给请的假,说是过了中午就回去,不能失信于人呀。 梁跃回了拘留所,这一夜躺在大铺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筹划着过几天出去以后,怎么大展拳脚干上一番,等自己事业有成,不怕荆玉倩不对自己改变看法。 一晃又过去四五天了,再有两天就到日子了,拘留所又进来两个人,本来拘留所一天出出进进的人不少,但是这两个不一样,这两个是走后门进来的,特地奔着梁跃来的。 梁跃这天正午睡呢,本来拘留所里没有午睡时间,只有个中午放风时间,除了放风,吃饭拉屎,其余时间都得在大铺上打坐,不许喧哗,不许走动。但是梁跃不同,管教方面也是看人下菜碟,知道他在社会上吃得开,对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正如大豆腐说了,在这里梁跃不得不听这些人的,但是一旦他们要是脱了这身衣服走到社会上,没有了政府的保护,见到梁大炮过来,他们都得绕着道走。 梁跃睡的正香,只听咣铛一下,妈呀一声,睁眼一看,大豆腐在地上趴着呢,自己身边坐了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 这俩人一个就是领人打梁飞的刀疤,另一个是刀疤的把兄弟,绰号一嘴毛的一个流氓,和刀疤一样是个亡命徒。 原来滕家哥俩被打进了医院,他们的那些党羽可就都急了眼了,大多数张罗召集人马砸了唯我独尊,但是都被二虎给止住了,这样蛮干没什么好处,说哪跌倒哪爬起来,梁跃不是能打么,找比他能打的,在擂台上撂倒他,等杀了他的锐气在狠收拾他。 滕老大不这么认为,他比二虎更恨梁跃,迫不及待想报仇,背着滕二虎直接把刀疤找回来了,说:“你给我找人去号子里废了梁跃,只要把他牙打掉了,腿打折了,我出二十万。” 刀疤一听这价钱,那还找别人干嘛,我来,认着蹲两年监狱都行了,保证把姓梁的腿打折了,回家就找了个死党,就是这个一嘴毛。 一嘴毛这个外号还有一段故事,这小子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一个无赖,满胡同的小孩都怕他,因为他不但能打架,而且心黑手狠,变了态的狠。有一次和一个大孩子打起来了,这个打孩子打不过他,回家牵了一条狼狗出来,要放狗咬他,这小子毫不畏惧,和这条狗轱辘到一起去了,抱着狗脖子,一只手把一块砖头塞进狗嘴里了,狗咬不了他,他也倒不出手来打狗,趴在狗脑袋上就咬,愣是把狗耳朵咬掉一块,一条大狼狗让他撵的满胡同跑,和他打架的那小子吓得一劲儿说:“你别要我狗了,我服你了还不行么。”这小子这才一擦嘴上粘的狗毛,说以后你要是敢装b我就连你一块咬。从那以后,他得号“一嘴毛” 刀疤和一嘴毛一说,没提滕老大,就说是收拾个人,然后给他五万块钱,两个穷鬼亡命徒一拍即合,刀疤就在滕老大那领了生死状了,算是敢死队,在外边惹点事儿,弄个拘留。然后还花钱疏通管教,托关系直接和梁跃关到一个屋里了。 刀疤进来就认出梁跃了,以前见过,滕老三那年挨打时梁跃给送的医院,刀疤后来也在场了,虽然梁跃相貌照前几年有点变化,但是进来之前滕老大又和刀疤描述过一次,所以刀疤一进来就认出了靠着墙边睡觉的梁跃了。 虽然梁跃现在是睡着呢,但是他也没敢马上就动手,要想收拾梁跃,还没有太大的罪,那就得找个理由再动手,不然一审讯旁观的老犯,还不得说他们两个蓄意谋杀呀! 刀疤见大豆腐在梁跃身边坐着,就说:“滚一边去。” 大豆腐不认识刀疤,有梁跃罩着他也没在乎眼前这两个大汉,问:“凭啥呀,刚进来就想装逼呀?” 刀疤二话没说,抬手一个嘴巴,大豆腐就从大铺上趴地上去了,同时也把梁跃惊醒了。
梁跃坐起来,问大豆腐:“咋地啦?” 大豆腐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刀疤说:“这小子装b,我坐着好好的他进来就给我一下子。” 旁边一嘴毛过来装好人,拉着大豆腐说:“算了老兄,都是上这里蹲号子来的,被跟自己人过不去,都是难兄难弟的,出去以后都是朋友。” 这俩人相貌凶恶,既然有说软话的,大豆腐也就不深究了,挪了个窝,把挨着梁跃的地方让给刀疤。 梁跃打量了一眼刀疤,问:“你是不是外号叫刀疤?” 刀疤一瞪眼:“是又咋地?” “你和滕家哥几个是朋友是吧?” “是呀,咋地?” 梁跃又问:“湘味楼是不是你领人砸店的?” “是不是能咋地?” “梁飞是不是你打伤的?” “谁是梁飞呀,我打伤的人多了。” 梁跃点头:“行,你别和我耍横,等出去以后我再找你,你求神拜佛保佑你永远也别出这屋,出这屋我就弄死你!” 刀疤大声说:“你咋这么装b呢,我招你惹你了,你还要弄死我,我要找管教报告,你威胁我。” 大伙都看着梁跃,知道梁跃不是好惹的,都想看看他会不会翻脸打刀疤,但是梁跃乐了:“这位大哥说啥呢,我和你开玩笑呢,我们相互都不认识谈不上谁弄死谁,”指着一嘴毛说,“这位大哥不都说了么,都是难兄难弟的,应该相互照应才对,别发火,别发火。” 刀疤瞪着眼睛看了一下梁跃,也不知道自己下不该说啥了,哼了一声,翻过脸坐大铺上了。 不是梁跃怕了他了,是他一叫嚷,梁跃反应过来了,起了疑心,这小子不正常呀,他好像是知道我是谁一样,我挑衅他,他却毫无意外感,会不会是老滕家又把他当抢使唤了。梁跃一起疑心,马上变了个态度,想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