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断袖之说
“你在看什么?”魏铭久久不见王嫣然回声,遂抬眸冷然直视,却发现她盯着他发呆。 王嫣然眼尖地瞧到魏铭脑后有个吊着的小签儿上面的字十分吸引。 “孙子”王嫣然眯起眼睛继续瞧,心想:“肯定是她熟悉的书名吧。” “你骂谁孙子!”魏铭一下子来气,掷了笔头,“腾”地站了起来,待要发作,王嫣然突然惊喜连连地大叫。 “孙子兵法!”王嫣然自觉看的没错,就奔着魏铭身后走上去,绕过了长方桌,没脱鞋就直接上了榻榻米,又想着推开魏铭的后腰。 “哎哎,你干吗?”魏铭扭身,她盯着书架贴了他的身侧过去,他要拉住她的胳臂,被王嫣然一个兴奋甩开了。 王嫣然一手揪着签子低头仔细一看,道:“还真是孙子兵法!”说着从格子上娶了下来,没被竹筒包着,不过被麻绳捆绑住了。 “你拿本将的书作甚?”见王嫣然拿了书解开了书卷上的麻绳。 “你这儿居然有孙子兵法!”她惊喜地看了一眼呆愣的魏铭,笑了笑,似乎如获释宝的样子展开了书卷一看,通篇是孙子兵法的文,但是字体似乎全是羙国的字体。 “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对于羙国字体,王嫣然识得一二字,在宫中时发现羙国字体与现代不同,更不同于南方繁体,只是羙国自己发明独创的字体,好在她曾找宫里的老官认识过羙国字,现在看着还能认出一二,不过读过这句之后,王嫣然皱眉问:“这好像不是,倒是”一时间认不出眼前这篇是第几篇了,接着拿眼又往刚才的格子里找。 “你懂孙子兵法?”魏铭见她眼神不在他身上,他就用身子随着她的目光荡来荡去。 “你起开,挡什么挡!”王嫣然怒了。 “你还没告诉本将,你又想往哪逃呀!”接着他一手“啪”地摁在了其中的格子上,王嫣然才收回寻找目光,一个臭脸对着他看,他严肃地道:“这里可是本将的书房,你想看书,必须经过本将的允许。”他边说便伸出手指不可侵犯地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好呀,他是这儿的主人,王嫣然不碰行了吧。 “好啊,我不碰你的宝贝们,行了吧!”说罢,她执着地握着手里拿着,背对着魏铭坐在了榻榻米上,把书卷也展开在长方桌上。 魏铭也跟着边坐下来,边伸出一只手从背后的一个格子种抽出其中一卷藏在后面,眼睛瞧着她阅书的样子问:“你刚才去哪了?” 王嫣然在书卷上没看多少字,因为好些字她还是难以辨认,侧这头高昂地道:“我溜达溜达你家的大宅子,不行吗?” “是么?果真?”他也高昂着头看她,他的脖子高出她一尺来,他们俩似乎在争一高一下以便更有说服力。“既然溜达本将私宅,怎么走着走着跑到本将的弟弟那里去了。” “啊,他是你弟呀?”王嫣然惊奇地问道,魏铭的脸色微变,王嫣然自然想到他又要审问她与他弟弟之间的关系,解释道:“咳,真可惜,他竟然把我当太监看,见了我要我做这个又做那个,真成了他身边的奴才似的。”王嫣然一脸不屑地耸肩摇头,告状一声:“你弟真事事儿的,话也啰嗦!”说罢,她把目光重新放在了书卷上。 “本将这个弟弟真令你讨厌?”魏铭试探地问。 王嫣然翻白眼,道:“他很婆婆mama。”魏铭一脸不解,待要开口,王嫣然立马神会地解释:“就是缺少男子气概,有点说句不好听的,有一点娘娘腔。”她做了手势道。 魏铭“哈哈”一笑,道:“我这个弟弟向来不喜欢女色,他有个怪癖。”他按住话头不说。 王嫣然瞬间回忆起魏贺见她一身太监的样子似乎挺多情地,脱口问:“他——同性恋啊?”魏铭笑声僵住,怔愣地看着她,王嫣然又道:“他喜欢跟男人谈情说爱吗?” “咳咳咳”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还是缓不过气来,魏铭捂着嘴一阵咳嗽地道:“这你都知道,也不知道忌讳!”他薄怒地瞪着她。 王嫣然装出败下阵来的样子,道:“抱歉,多有得罪。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不同于你家的那个侍妾,无法做到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品质。” 怔愣的目光瞬间化为乌有,剑唇展开笑声道:“哈哈哈哈,本将爱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哇!”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往他怀里钻,王嫣然起先有点反抗,但是听头顶上讲道:“虽然本将不知你是什么来历,但本将也不勉强你说出实情。不过以后,你就好好地踏踏实实做本将的女人,将来本将打过了天下,这里的一切都是你我的,保准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本将左右!” “谁信呢!”王嫣然不屑地小声道,心内更是不屑地想:“痴人说梦!” “诶!”魏铭愠怒地紧搂王嫣然,警醒她道:“等着瞧吧!来日方长,你必是我的女人。老道长都给你算过命了,你是凤凰的转世,你命里带着凤命,在本将身边,你这个凤命才会显灵。” 王嫣然在他怀内抬眼冲他翻白眼问:“你拉我到你府上就为了跟我说算命的事?”见魏铭眼神十分肯定,她低下眼睑,不禁嗤之以鼻地道:“迷信!莫须有的事都信!” “你说甚?”魏铭一把掴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和眼神被迫性地对着他的脸,问:“你说你不信?” “我只信我自己,不信算命的!”王嫣然拉下他的手腕,可见他不依不饶。 “我说你是就是!”接着他从后面伸出另一只握着书卷的手给她看,引诱道:“看看这是什么?”他故意把书卷抬高,吊着小签亮给她看。 正是她要找的第一篇,她惊喜地伸手要拿,魏铭突然攥着书卷放到了最远的桌子一角,摁着书卷不放开。 “你干吗?”王嫣然用眼神打量他一脸的诡秘,但见他眯起眼睛,低头挨近了她的脸。 “带你到府上不单单与你看书谈天来的,还要让你陪本将好好睡一晚!本将想念你和你的身子很久了”他啄住她的朱唇火热地咬吻。 “你唔!”她手脚挣扎,魏铭有备而来地用自己的手和脚禁锢她的手脚,接着没一会儿二人的衣袍和亵衣扔在了长方桌外的空地上,最后红色肚兜也飘散在衣袍的最上面。
不知不觉睡着正深沉,身体疲累地疼痛感传来之时,突然自己被摇醒了,接着听到魏铭的声音:“醒醒!” 王嫣然幽幽地睁开眼睛,瞧着魏铭的脸有点看不清地黑。 “起来,咱们早点进宫!”魏铭边穿自己的衣袍,边推醒了她。 王嫣然动了动,感到有的地方一动就痛地道:“我动不了,都赖你我又不是羔羊,你至于拿你自己当狼吗?” 魏铭嘿嘿一笑,道:“昨日谁叫你不听话,趴你身上,你还推!”说着,一把把她拉起来抱在他怀中,随手从旁拿起亵衣替她穿上,道:“胳臂伸过来。”王嫣然感觉无力,伸不起来,魏铭只好拉着她的胳臂兜进衣袖中。 “肚兜没穿!”王嫣然见自己身上直接穿上亵衣接着被套在凤袍里时,顿时觉得没了肚兜特别不适应地道。 “不管了,先进宫再说!”魏铭又拉着她起身,横抱时,王嫣然急了。 “你不会把我的肚兜也当成你的纪念品吧?”她不悦地问。 “那又怎样?”魏铭哂笑一声。 王嫣然又怒道:“你顺我东西不少啊,之前是绢子丢了,后来簪子也没了,是不是你都顺走了!” 魏铭只嘿嘿笑道:“你的东西比别家东西最入本将的眼儿,就算给本将定情物如何?” “不要,你把它们都还我!我得到它们也不容易!哎,你怎么抱我出门啊,东西还没还我!”忽然一阵清风刮来,夜色还未发白。 “上车再说!”魏铭抱着他穿了好几个穿堂,出了垂花门,往魏府外走去。 马车“咕噜”地走动着,王嫣然坐在车内,身子仍旧无力地靠在魏铭身上,魏铭掀开帘子一角之后,回过头再俯视怀中,王嫣然又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了。 魏铭低头理了理她耳鬓的碎发,柔和地笑着,接着目光不经意地瞧见她露出雪白的香肩,伸手替她抻了衣袍时,手又不听话地往她衣里探过去 王嫣然感觉衣里有水蛇游动,她不耐地哼唧了一声,待睁开眼揪住隔着衣里的手腕,疲惫地抬眸瞪着魏铭。 魏铭脸色潮红地喘息着,伏下头吻过去。 “你又来了,这在马车上!”王嫣然反抗地拒绝,就是止不住他的吻和他胡乱的手。 “别闹!”他把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牢牢禁锢,开始开吃。 “啊——你——”**又起,欲仙欲痛。 车夫在外也听到了,便放慢了马车的速度,等车内剧烈地完事之后,再快赶着马儿奔皇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