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４章 蜀地危机
返回梦境翌日，内侍不断呼唤着阿谌：＂圣上！早朝时间将至，请圣上更衣用膳！＂ ＂妈！外面为什么那么嘈杂？＂阿谌半梦半醒说。 ＂吓！太监？原来身在皇宫……。＂阿谌睁开双眼看见内侍，道。 内侍又说：＂圣上！时候不早……。＂ ＂少唠叨！朕知道！＂阿谌不耐烦回应。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呵呵呵……。＂阿谌打着可欠。 岳飞启奏着：＂臣以为当务之急，应部署收复南方之地！＂ 丞相张浚跪了下来，接着说：＂请圣上开恩！吴璘领兵入蜀，乃一时之气，微臣愿以性命担保，此子忠于圣上！＂ ＂嗯！按历史，的确是忠的！＂阿谌喃喃自语。 张浚又说：＂历史？圣上所言甚是！然其家族历史，父兄忠心耿耿，亦有功于朝廷！＂ 韩世忠反驳的说：＂圣上！此例一开，乱臣贼子必然排山倒海……。＂ 阿谌回应：＂韩元帅未免过虑了！＂又问：＂岳元帅有何见解？＂ 岳飞启奏说：＂以现时兵力伐蜀，难矣！说降不失为上上之策！＂ 阿谌想了一想，道：＂拟旨追封吴璘之兄吴玠为涪王！朕要亲往蜀地巡视，人总要有下台阶的！＂ 张浚与岳飞异口同声：＂圣上英明！＂ 韩世忠说：＂圣上！此事万万不可！＂ 阿谌愤怒的说：＂唉！韩元帅！有何不可？难道要屡屡血流成河方休？大不了退位让贤，还政予民，举行选举！＂ 韩世忠问：＂圣上！何谓选举？＂ ＂以百姓一人一票投选新皇或丞相！＂阿谌解说。 ＂此事万万不可！＂韩世忠又说。 ＂又不可？何解？＂阿谌厌烦的问。 张浚抢着回应：＂我大宋百姓只求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富足温饱！如此说来，我朝农民十居其三为佃农（租用他人田地），所谓之一人一票，实为地主所控也！我朝士子必无立足之地……。＂ ＂地主也会经商的！官商勾结，佔山霸田，官逼民反，逼上梁山！汝等！难道朕不知道？＂阿谌气冲冲的说。 ＂圣上！臣等惶恐！忠心耿耿，可眧日月！＂群臣下跪，拱手启奏。 ＂我朝选贤与能，皆以科举……。＂张浚又禀。 ＂科举？有了科举，为何宋朝依然积弱，受人欺侮？＂阿谌驳斥，道。 张浚哑口无言：＂此事……。臣有愧！＂ ＂圣上！何不亲挑人选，好让臣民一人一票投选丞相之位？如此，定必确保当选之相为圣上之亲信矣！＂韩世忠建议。 ＂此乃选举乎？与朕亲自钦命，有何不同？牛皮灯笼……。唉！＂阿谌慨叹。 阿谌坚决亲赴蜀地劝降，韩世忠反对不果，他自告奋勇护驾随行。 ＂既然圣意已决！臣愿率五万禁军随行护驾！＂韩世忠拱手启奏。 ＂兵马如此之多，势必引起猜疑，不利劝降！＂阿谌警示说。 ＂若吴将军发难挟持天子，岂非后患无穷？＂韩世忠关切，道。 ＂朕意已决，只带千名精兵！至于元帅随行，朕不反对……。＂阿谌坚定的说。 于是，在韩世忠护送下，阿谌一行队伍来到重庆府，吴璘早已在城楼下跪迎。 在远的一方，阿谌看到士兵跪迎，于是自豪的说：＂韩元帅！正如朕所料，吴将军实为忠臣矣！＂ ＂圣上！未到最后一刻，实难定夺！恐防有诈……。＂韩世忠依然不放心。 阿谌队伍将至吴璘面前，忽然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城楼上出现几道裂痕，而阿谌则被抛出御驾，掉落一个刚地裂的坑，幸得吴璘身手敏捷，抓住阿谌的衣袖。 原来发生地震！吴璘扯着阿谌衣袖未几，地震停止了。 阿谌开口说：＂爱卿放手吧！＂ ＂微臣忠心可昭日月，绝不放手！＂吴璘坚决的说。 ＂爱卿再不放手，恐怕朕的龙袍会被扯破！况且坑深大抵只有两米，朕会自行爬上……。＂阿谌皱眉的说。 阿谌言未尽，即遇上余震，此时坑深扩大，吴璘再伸另外一只手，拼命把阿谌拉了上来。 阿谌捏一把冷汗说：＂幸得吴将军之助！看以后还有谁敢胡说汝不忠？＂阿谌给了一个凌厉眼神予正在赶过来的韩世忠。 吴璘热泪盈眶的回应：＂圣上过誉！臣有愧……。＂ ＂如此强烈之震感，想必灾民遍野！两位将军，请即随朕到处巡视！＂阿谌严肃的说。 阿谌急忙入城，发觉哀鸿遍野，到处颓垣败瓦，于是指令着：＂韩元帅！朕带来之千名精兵，立刻投入救人！＂ ＂此乃圣上之近卫军，万万不可！＂韩世忠回应。 ＂救人要紧！朕有你护卫足矣！＂阿谌焦急的说。 韩世忠沾沾自喜，道：＂圣上如此信任臣，臣只好领命！＂ 吴璘亦指令部下兵将投入搜救工作。入夜，阿谌来到重庆府行宫，眼见一切夷为平地，觉得好奇，于是拾起一块砖头，仔细查看说：＂豆腐工程？＂ 韩世忠问著：＂何谓豆腐工程？＂ 阿谌把砖块递给韩世忠，他惊讶的说：＂此乃空心砖也！＂ 阿谌慨叹说：＂连行宫都不堪一击，可想而知百姓民房是何种景况！＂ 阿谌下令士兵在行宫内查看有否生还者。 韩世忠劝说着：＂圣上！此处就交由士兵搜救，为防余震再现，吾等将到野外搭建营帐，以供万岁歇息！＂ ＂嗯！此事有劳元帅了！＂阿谌回应。 阿谌走到城郊一军营，进入预先安置的营帐内歇息。随行御厨呈上一碗豆腐汤，他嚐了一口，不自觉流泪。 随行御厨跪了下来，道：＂小的有罪！军营因地震失火，以致粮草尽失！还望万岁见谅！正要求其他军营调派粮草过来……。＂ ＂爱卿别误会！朕只是一时感触！灾民连清洁食水都缺，朕能喝一碗热汤实属可贵！＂阿谌擦干泪水说。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吴璘气急的进了大营说：＂禀圣上！出了大事！夏兵来犯，已连陷多座城池，正攻打兴元府（汉中）！臣恳请率军出战……。＂ 韩世忠冷嘲热讽，道：＂吴将军犹可信乎？＂ 吴璘回了一句：＂韩元帅！冷言如斯，意欲何为？＂ ＂好了！两位爱卿无需再争，今大敌当前，理应同心！然此刻调兵势必影响救灾， 朕自有不费一兵一卒抗敌之法……。＂阿谌平息纷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