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二爷是会长,老爹是传奇
当然,俺的这一切幸福生活来源于俺善良的母亲和俺有着经济头脑的爷爷。与俺二爷毫不相干,因为俺二爷从参加了那个由贫民和二流子组成的民间组织后已是很少回家。母亲对他也是愈加的反感。而俺的亲爷爷(就是俺二爷的亲哥哥)已有了想逮住二爷打断他腿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的亲弟弟给自己这个混迹于各大场面上的大人物丢了人。 俺爷爷是个老牛逼的人了,在俺疙瘩村方圆百里他可是不一般的存在,那时的他有自己的孵鸡房。整个春天从三月到五月份爷爷很忙,除了cao劳着亲自孵化小鸡外还要亲自到外村庄去沿街叫卖。 爷爷是个很有脑子的人,听说那时他还是远近闻名的‘经纪’。这‘经纪’说白了就是买卖人和买卖人之间的一个跑腿的传话筒。他干这活无非也就是从中抽点佣金,赖以养家糊口。不过正是他的这方面积累的人脉让他和俺们全家在今后多灾多难的日子里多次逃过大劫。 其实,现在好像更该说说俺的老爹,一直不给他个交代也不成样子,各位看官肯定会骂俺不孝。 说起我老爹,那可是俺们家族里最木有痞子脾气的一个正面人物的存在了,俺更是为有他这样的老爹骄傲的不成样子。 老爹是个兵!骄傲啊,他的传奇更让人骄傲! 俺的个老娘,俺都不知从何说起。他的存在就是给传奇生的。 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已改鬓毛未白穿了一身军衣回家认祖竟惊动了俺们这里最大的官员,贫民委员会会长————俺的二爷。 为啥会惊动日理万机的二爷呢?他只是想看看这个突如其来的侄子是不是如假包换的正品······ 二爷面对俺老爹时是相当惭愧的,因为俺老爹真的就是如假包换的真老爹。 当二爷围着俺老爹反反正正的转了不下十圈之后,细细观赏不下百眼,动手动脚不下二十个回合以后,他叹了口气,竟破天荒的第一次舍弃了已经摆好的上好酒席悻悻而去了。 他难道有啥难言之隐?时隔多年,二爷又是凭啥认出俺老爹的呢? 俺说到这里是相当激动的,不仅仅是俺老爹想动手打俺二爷,就连那时连俺老妈都不知在哪的俺都想抽他俩嘴巴子。真是老子能忍儿子都忍不了得主。就俺这暴烈的痞子脾气,揍他个半死都是以慈悲为怀了。 俺老爹被俺奶奶偷偷抱走时还不满三周岁,那是个冬天,那天晚上雪下的那叫一个吓人,靠他个仙人板板的西伯利亚的西北风不知咋地竟窜到俺们这疙瘩村里像刀子一般的在宰人。俺到如今也没弄明白俺那个小脚的亲奶奶是如何在那个风高杀人夜里带着俺老爹离去的。 说实话,俺的整个家族其实是一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家族,奶奶所受的气是俺有史以来听过的最为悲催的人间惨剧······ 俺爷爷虽是个有脑子的人,但俺爷爷的老爹却是个十足的‘幸运’赌徒······ 解放前,俺们家很是牛逼的厉害,听俺爷爷讲好像那时整个疙瘩村里的土地三分之二的好地都被俺太爷垄断了。当然里面有不少一部分土地是他老人家凭自己那自认不凡的赌技赢回来的。其实在俺太爷赢便遍整个疙瘩村里所有的赌徒后真是安安稳稳的过了一段消停的光鲜生活。 那时,俺们家有牛犁地,有驴赶脚,甚至还买了一头马来让俺太爷用来耀武扬威的摆阔。生活一度进入了地主阶级······ xxxxxx 太爷是个相当暴虐的人,这在俺们疙瘩村是公认的事实。对外人暴虐也便是有个好借口美名其曰叫‘自我保护’,但俺太爷对于自己的家人那拳打脚踢是比家常便饭还家常的事。脾气坏也便罢了,他的吝啬和抠门那叫一个让人望尘莫及······ 俺老爹下生时活该他倒霉,俺奶奶因为整天拤着个饿肚子竟没足够的奶水来喂俺老爹。奶奶和俺爷爷忙活了三年才弄了个带把的出来,本该欣喜,哪曾想突如其来的来了这么一个料想不及。
俺爷爷知道俺太爷抠,瞒了太爷偷偷地给俺奶奶弄些鱼虾老鳖之类的让俺奶奶偷吃点腥水,自然是为了奶奶能下点奶水来填补填补俺老爹的肚子。毕竟那整日里的玉米糊糊不助于俺老爹的成长。这事本就透着蹊跷,担了贼胆,偏偏就是怕啥来啥······ 那一日晚上,接近下半夜的样子,俺爷爷才挑着卖小鸡的担子回来。 此时,俺奶奶真格的饿的前胸贴后背,喝了两碗清汤寡水的玉米糊糊再加上个吃奶的孩子一个劲的吮吸,越是没水越是吮吸的厉害,你想能顶打······ 哎,这老爷子未免也太抠了点,咋就不知心疼自己的孙男嫡女呢。你看你娘俩饿的。爷爷小心翼翼的说道,当然是怕隔墙有耳。他一面嘟囔着,随即便是把手伸进贴身的衣服里一阵的摸索。奶奶欣喜着,只盼自己的老公能给自己来点实惠的。 一只生猪蹄,听说是下奶的好药引子呢。爷爷笑着,心里满是满满的希望,好像就看到了奶奶那饱满异常的**喷出浓稠的乳汁来。 既然是生猪蹄,总不能生吃和着血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吧。 煮!这事哪敢明目张胆的来cao持。爷爷想了好多门道,毕竟苦于自己屋里并无火炉可生,锅碗瓢盆的一样全无,生生是个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现在倒是有了米,却又没了锅碗瓢勺和灶台。 下半夜了,爹娘也该睡了,你不防大了胆到外面把那烧柴的小火炉子搬了进来。奶奶大了胆,试探的说道。 是倒是个这么个事,这东西小功夫怕是炖不熟,时间一长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