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假肢大会长,接连出蹊跷
尹郎撩起左腿的裤管,俺爷爷这才注意到这伙计却原来左腿戴的竟是假肢,乳白色的假肢泛着清冷的寒光,毫无生机可言。 尹郎咬着牙,他知道自己的这根左腿断截处肯定是肿了,自己刚才可是跑了不少路。毕竟山路崎岖再加上雪地粘滑能平安回来也算是老爷奶奶给自己烧了高香。想想刚才的危险,心里一阵后怕。自己好端端的为何冒险把那把盒子炮放在枕头下而不是带在身上呢?幸亏自己脑袋瓜子转得快,从山坡上不顾死活的滚下来,要不此时说不定正在阎王爷那儿报户口呢。 自己真的狠不下心来把假肢扯下来,那种疼痛无以复加。火烧火燎的感觉像被架在火堆上翻烤。奶奶,自己又不是rou串,这罪受的…… 话说俺爷爷一看到尹郎的假肢当时就晕菜了。艾玛,平生第一次见过这玩意,白森森的看着就如同死人的骨头透着瘆人…… 爷爷不进则退了,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汉也有打退堂鼓的时候? 小伙子,别怕。你看我都能挺得住,再说,是我疼,你又不疼对不对? 尹郎一看爷爷往墙根里开溜,赶忙鼓舞道。 你奶奶个嘴啊,你自己不怕自己咋不自己弄? 爷爷心里嘀咕着,嘴上可没敢言语。 爷爷倒不怕死人,但这东西看上起硬邦邦的,在他看来都赶上人头骷髅了…… 你闭了眼,双手抓住一扯也就下来了。 尹郎头上的汗又开始滴答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爷爷急的昂或是被刚才自己不期而遇的事给吓得,虽然他也是经历过生死两重天的人。但对于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没有人能真正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深深的觉得没有比活着更璀璨的事了。其实,他一直都想大声的话喊出自己的心声,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即便是有的死重如泰山,有的活着轻如鸿毛。但他情愿自己轻如鸿毛的活着,也不愿意死的沉如泰山。 那时俺爷爷可不想被这尹大会长给看扁了,虽然他有点战战兢兢的不大利索。当他握住尹郎假肢的那一瞬间,他的浑身瞬间就起满了鸡皮疙瘩…… 一只套在腿上的假肢能费多大力气呢?其实爷爷想得太简单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慌意乱,第一次爷爷竟失手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怕啥来啥。 其实也怪不得爷爷会失手,尹郎的左腿整个已肿的形同发酵好了的馒头,那假肢已深深地勒进了他的rou里…… 当爷爷闭了眼再次把尹郎的假肢拔了下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血rou模糊的一团烂rou,即便是在那个极其寒冷的冬日,他依然能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
那股味道在他鼻间缭绕了多年,直到他百年以后他依然对于腐rou有着谈虎色变的反应。或许,爷爷一辈子不曾吃过腐败的东西也是基于此吧。即便在那个饥荒的年代里,爷爷吃草根,啃树皮对于rou食之类的东西他竟连眼皮都没翻过。对于他来说,大鱼大rou的日子不是没有过,但自从那一次为尹郎扯了假肢,他对rou的欲望彻底变成了负数…… 如果那一夜爷爷能听从伊朗的安排,或许他的一生将会改写。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人在作,天在看。命运的罗盘未必就会偏向任何一个人。人生的机遇有很多,如果你把握不住它只能是过往云烟,一切都会变成浮云,尽管那烟火无比的璀璨也不过是稍纵即逝的虚幻。 都说富贵如粪土可都在求。都说高处不胜寒都在拼命地爬。都说红颜多祸水都在孜孜不倦的泡。老老少少要脸的有脸的搂着小三想着小四宾馆里约炮的都赶上菜市场了。人的嘴就是两张反正都能使得皮,黑的能颠倒成白的,白的能鼓捣成黑的。但还是那句话,那你得具有那个能力才行。 说着说着俺就又跑偏了。裤子穿跑偏了是小事,话题要跑偏了可能会吃花生米,那为了俺不吃花生米咱就言归正传,继续说说俺爷爷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