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亲妈?
一个人在社会上立足,虽然出身背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但也不会是绝对的。 欧阳何月喝酒喝的多了些,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这样的任性。 因为她和苏南歌赌气,回娘家的时候,是苏南歌开车,而她则去了法师他们的车上。 她买了好多酒,在车上就打开啤酒一直喝,喝到mama家的时候已经醉了。 她回了娘家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回家了。 醒了之后,只觉的做了一场梦而已,她口渴的不行从睡梦中醒了。 “口好渴。”不只是口渴,头还疼呢。 她一扭头,床头柜上有个白色的台灯,还有几本书。 “!”她脑袋瞬间惊醒了,这是她家啊,昨天是说回家的,可是她没记着回来了啊,只记得在商场的事儿。 “发生什么了?”她有些惊讶的不行,在床上努力的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 “口渴,还知道口渴啊!”这时候李玉兰端着一大杯水从外面进来了,她刚才正担心她,过来看看,隔着门就听到她说口渴,她去给她端了一杯水。 “你真行啊,大过年的不喝酒干啥啊,喝使劲儿喝,有本事喝醉,喊什么口渴啊!” 李玉兰从昨天晚上到早上,可是没少被女儿麻烦到,此时的她心情可是不好呢。 “啊!”欧阳何月有些迷糊,倒是看到老妈端水过来很是感激,天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口渴。 先把水喝完缓解一下口渴,一口温水落肚,冒烟的嗓子眼儿此时舒服多了。 “妈,我……怎么回来的啊?”她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倒也没有觉得刚才她mama讽刺她。 “真是丢人啊,你这还会喝酒了,你自己喝成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啊!”李玉兰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 “妈,你干嘛呀,这么疼。”欧阳和月揉着脑袋,老妈下手可真狠啊,戳的她脑门疼。 “对了,高敏来了?”欧阳何月有些头晕迷糊,真的记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好意思问啊,你这真是丢人啊,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儿放啊!”李玉兰瞅了女儿一眼,想起昨天她那副样子就有些厌烦。 “我要是高敏啊,就……”李玉兰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就怎样啊!”欧阳何月可是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她只能够零星的记得超市的事儿,还有在法师车上喝酒的事儿。 想起昨天从车上接到女儿的时候,看到高敏的车座上被人吐的乱七八遭的,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就跟你绝交!” “妈,我是你亲闺女吗?怎么这么狠啊。我干什么了,你上来就要绝交啊!”欧阳何月觉得委屈,人家都说闺女是妈的小棉袄,这哪有亲妈不喜欢自己的小棉袄的啊! 这个时候法师正好推门进来了,刚才李玉兰下楼端水的时候,她就知道皇妃醒了。 “人来了,你自己问吧!”李玉兰看着法师说道。 欧阳何月一脸懵逼,该是做了什么大事都会让亲妈和自己绝交的啊! “高敏,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欧阳何月是真的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怎么好意思记得,多丢人啊。”李玉兰十分嫌弃的跟了一句。 “阿姨,真的没事的,车子已经开去清洁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法师笑嘻嘻的看着李玉兰,真是被李玉兰的在意,弄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我做了什么弄坏你的车子”欧阳何月听着他们的对话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啊,能够让法师和自己绝交,她还以为自己为了气苏南歌,一气之下将苏木元给抢回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交估计是有可能的。 可是刚才是什么意思,什么车子清洁的,难道她只是吐了? 吐了这样的事儿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让自己的亲妈都要和自己绝交吧! 欧阳何月看着法师的眼睛,如果她撒谎的话,她肯定是会看出来的。 法师看了看李玉兰,倒是不想说实话,但是说谎的话又实在不好,毕竟当着李玉兰的面儿。
“其实也没什么。”她刚说了一句,李玉兰就在旁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摆手,示意她不要说实话。 “其实就是把我的车吐脏了。不过没关系的。” “真的是把车子吐脏了不会还有别的事吧?” 法师赶紧摆摆手,“没有,真的没有,而且我这个车子已经送去清洁了,专业的,很快会弄的跟新的一样。” “哦!”欧阳何月叹息了一声,“原来只是这样而已,自己真的那么不受待见吗?自己的亲娘啊,都为了吐脏车子这样的小事,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 “如果只是这样,那真的还好。”原本她以为可以让法师和自己计较翻脸的,估计就是感情问题。 以为她生苏南歌的气,又把法师的苏木元给抢了,估计她作出这种事,法师才会和她绝交吧! 可是现在一听,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如果仅仅是一方的猜测,那还真是没意思了。 “不就是吐脏了车子吗?那真是杜不起了,如果洗车行不能够帮你把车弄干净,我帮你。” 欧阳何月看着法师的眼睛说道。 “不用了,我要是真用你来清洁,那你还不如打我两巴掌,让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法师笑嘻嘻的过去,伸手试了试欧阳何月的额头,很正常不发烧。 “你可算是醒了,咱们下去吃饭吧!”法师看欧阳何月的眼神怪怪的,这一点欧阳何月也发现了,她好像是知道什么事儿没说出来,只是自己憋着笑呢。 “怎么,你还指望我一直睡下去啊,存的什么心啊你!”欧阳何月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李玉兰就端着个杯子出去了。 “好了,我妈不在这边,你说吧,我昨天晚上到底是喝多了,做什么了,苏南歌呢?他昨天来了?”欧阳何月一想起,他对自己不信任的样子,还是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