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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栋一听“屠戮”二字,大感兴趣的问道:“还请道友明示,究竟是谁来此屠戮?难道是魔道魔修?”白衣修士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声道:“数月前门内得消息称魔道得到了上古“炼血魂祭”的炼器之法,传说此“炼血魂祭”法宝就是用生人的血和魂魄配上一些恐怖制炼制而成,魂魄越多,威力越强。我于是随门内长辈来到此处,而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尽量的疏散这些平民百姓,让他们免受灭,又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是可以带上你,但是如果真遇到了魔修,我可能真的没有能力照顾你,你自求多福吧!”刘栋心中暗笑,“到时恐怕是我出手救你吧!” 但是脸上却露出感激的表,站起子,举起酒杯,诚恳的道:“那就有劳道友了!感激之至,我敬你一杯!”白衣修士微笑着将酒杯与刘栋的酒杯撞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两人而后又闲聊了几句,继续把酒对饮,时间不一会儿就过了一个时辰,可是白衣修士嘴里所说的师门长辈却没有如期赶到。 白衣修士早已不胜酒力,脸上更加红润了,晕晕乎乎的还要继续喝,刘栋一看,心中不免有些好笑,哪有修真者醉成她这样的?只要一运体内灵力,什么酒早就化成空气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小口的喝着酒,终于白衣修士再也压制不住烈酒的折磨,“喔……”的一声,竟然剧烈的呕吐起来。 她这一吐不要紧,酒楼内坐着吃饭喝酒的客人,全都将目光盯向了刘栋他们这桌,其中更有甚者直接张口就骂,“你他吗的狗娘养的,不能喝就不要喝,扰了大爷我的雅兴,我将你剁成十八段……”还有人对着店伙计高声说道:“小二儿,你看这叫我们如何继续喝酒吃饭?我不管,今的饭钱我是不会出分文的。”这两个人的一带动,顿时酒楼内吵闹声起,白衣修士吐完趴在桌上睡了起来,刘栋莫名其妙的竟然成了众矢之的! 刘栋这个郁闷啊,这个小丫头莫非是个智障吗?堂堂的凝气期九层修士,在凡人眼里,这可都是“神仙”啊,“神仙”喝酒也会呕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这些人也就敢呈呈口舌之利,看着刘栋这样的造型,十足的一个凶狠之人,还真的没有人敢上前为难。 可是店内的小伙计却没有那么走运了,被几个衣着黑衫的客人叫去,狠狠的抽了几个巴掌之后,他终于把持不住了,哭丧着脸来到刘栋的桌前,看了看吐了一地的酒菜,皱了皱眉头,还是开口道:“大爷,小的知道您乃是当世豪杰,可是你看今这况,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处理啊,掌柜的正好外出,现在这些人恐怕都不会付账了,您大人有大量,看看能不能弥补一点我们店内的损失,也好让我对掌柜的有个交待不是?” 刘栋看了看熟睡中的白衣修士,苦笑道:“好吧,你看看是多少损失,我尽量弥补你吧!”说完,又从口袋里取出一袋元宝,不过这次里面装的是金元宝,什么样的金元宝?自然又是刘栋用石头变化出来的。小伙计将这袋元宝提起,脸上仍旧没有笑容,一小袋银子如何够赔偿的呢?可是当他打开袋子一看时,愣住了,这竟然是一袋金元宝啊! 小伙计脸上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讨好道:“大爷,您看用不用小的帮你换个雅间?您看这里都这样了,怕影响您的食!食受到影响,那酒喝起来味道就会不一样,吃起菜来也……” 刘栋一听,这家伙又要唠唠叨叨了,赶紧道:“快!现在就换!把酒菜再重新上一遍新的!”小伙计嘿嘿一笑,前头引路,刘栋站起,可是这白衣修士怎么上楼呢?在凡人中又不好施展法术,那怎么办?抱她上楼?可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了牙,走到白衣修士旁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猛然抱起,跟着小伙计上了二楼,后传来了无数的数落声和辱骂声,可是刘栋就是充耳不闻! 这白衣修士体很轻,比水月儿还要轻上不少,刘栋脑中胡思乱想起来,一转眼,三人就来到了一件别致的雅间前,小伙计打开门,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屋内一尘不染,又铺着厚厚的皮毛毯子,踩在上面舒服之极,而那些桌子椅子也都是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工匠细心雕琢的。最为奇怪的是这个雅间之内还有一个小房间,刘栋走进一看,竟然是个小型的客房,一张,摆在里面。 店伙计进门后就一直观察着刘栋表,看刘栋对这个小客房较为满意后,开口道:“大爷,这雅间可是我店内最好的了,这里您还满意吗?”刘栋点了点头,开口道:“速速去将酒菜上来,我还没有喝的尽兴。” 小伙计一听,赶紧出门去准备酒菜。雅间内只剩下刘栋和白衣修士两人,而白衣修士还在刘栋的怀中,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白衣修士,刘栋再一次郁闷起来,堂堂的凝气期九层修士被一个陌生人抱在怀里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如果别人动起杀人之心,即使你修为再高恐怕也要与世长辞了。 将白衣修士往雅间客房的上一放,顺着白衣修士的粉嫩脸蛋往下看,刘栋的脸突然变的火辣辣的,赶紧收摄心神,走到雅间的酒桌前坐下,小伙计一会儿就端着酒菜进来了,如同在楼下刘栋吃的一样,摆了一满桌之后,小伙计退出雅间。 刘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开始喝了起来,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按理说听白衣修士所言他师门长辈快到了,可是这都快两个时辰了还不见踪影。莫非况有变?还是他有事耽搁? 神识瞬间扩大到极致,他要看看这白衣修士的师门长辈究竟赶来了没有,神识刚放出一会儿,刘栋的眉头骤然皱起,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可是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刘栋站起,走到白衣修士躺着的前,手指一点,一缕灵力顿时注入后者的体内,做完这以后,但见他微微一笑,慢慢的回到桌前,继续小口的饮着酒。 过了一会儿,雅间内的客房之中竟然传出了一声尖叫,刘栋眉头一皱,赶紧施法用灵力将整个雅间牢牢的包裹其内,这种隔音的法术,自然也是出自那本典籍。 只见白衣修士从客房内猛的窜了出来,秀目微瞪,脯起伏不定,一张白脸此刻也已涨得通红,眼中露出森然厉色,用手指着刘栋,高声道:“我为何会躺在上?你最好给我说个清楚,否则休怪我,哼、、、” 刘栋一愣,这做了好事还要被人恶言相向?赶忙解释道:“道友不胜酒力,于是就爬在桌上睡着了,我恐别人会吵到道友,方才将你带到这个雅间之内的,道友请放心,我并无恶意,否则我又岂会在此等候?你可以看看你灵袋内的东西是否都在,我等修真之人早已断了七六,恐怕还真不会像凡人那般杀人掠货吧!” 刘栋的最后几句特别强调了已断七六,这个中缘由无须多言。 白衣修士一听刘栋所言,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怒气也去了不少,取出自己的灵袋看了几眼,松了口气,盯着刘栋突然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道友勿怪,我这是第一次出门历练,所以多少有些防备之心,嘿嘿……你看……” 刘栋爽朗一笑,道:“道友如此想也是常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可是我等修仙之人又怎会被区区的凡人水酒所醉?莫非道友有心事不成?故意为之?” 白衣修士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本来就是想充个好汉,好好感受一下凡人的生活,怎知竟然忘记自己是修仙之人,可以驱动灵力将酒力化解的,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出了丑,赶紧解释道“那个,那个我是关心师门长辈为何还不到此,所以才会这样的……呵呵……” 刘栋微微一笑,又道:“道友你可知你睡了多久吗?已经有两个时辰了!”白衣修士大惊道:“什么?两个时辰?完了,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一边懊恼一边翻弄着自己的灵袋,从中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定睛一看,上面竟然有丝丝的灵力转动,只见白衣修士口中快速念决,最后轻喝道:“破封!” 黄色符纸突然光芒大放,一个男人的高亢嗓音从中传了出来,“紫媛,突发变故,师叔我需要速速赶去搭救你周师兄,你就在原地等我与你周师兄赶来就可,如果我们明清晨没有赶回,你切记万不可来寻我们!直接回门就可,将此事告诉你掌门师伯就可,他自有定夺!” 声音消失了,黄色符纸又变成了原来面目,白衣修士将符纸收进灵袋,眼中却露出了急切之色! 刘栋有些疑惑,这男子的声音怎会如此熟悉?而且这个传音符纸,他也有很深印象,轻声问道:“道友不用太过担心,相信这位前辈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白衣修士轻轻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一定会的,师叔可是驻基期大修士,而且还是变异灵根雷灵根。”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紧紧的盯着刘栋,惊讶道:“道友,你竟然也是雷灵根?怎么会这么巧?” 刘栋略显惆怅的道:“我虽然是雷灵根可惜资质太过平庸,否则也不会仅仅达到现在的境界,岁月不饶人啊!”白衣修士发现刘栋竟然是雷灵根,心顿时好了不少,安慰刘栋道:“看你也就五十来岁吧,能达到现在境界也是相当不错了,他如果能寻得良师,成就定然不会低的!可惜师叔已经无心收徒了,否则我倒是可以把你推荐给师叔!” 刘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寻得良师也是要看缘分造化的,道友年纪轻轻竟然就会有如此成就,不知是师承何门呢?”白衣修士,起膛,自豪的道:“我拜入的是东方大陆四大仙派之一的雪山仙派,随虚星峰峰主修行!” 刘栋脸上顿时露出的惊讶的表,“什么?雪山仙派?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猛的起抓住白衣修士的双臂,激动的道:“你真的是雪山仙派的?”由于刘栋太过用力,被他抓着的双臂的主人早已呲牙裂嘴了,“疼……我是雪山仙派的啊!” 刘栋一愣赶紧松手!白衣修士看刘栋露出震惊的表,以为是惊讶自己的门派,被自己雪山仙派的名头吓坏了,轻轻的揉着被刘栋抓疼的双臂,安慰道:“没什么啦,道友以后说不定也有缘拜入我仙门的,不过要等两年后的入门选拔了!” 刘栋此时脑中飞快的运转着,对白衣修士的话充耳不闻,心道:“既然她是雪山仙派的弟子,那刚才传声来的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青松真人无疑了,驻基期修为又是雷属冷根,除了他雪山仙派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人了,就是不知道那个遇难的周姓修士究竟是谁,希望不是周大哥吧!可这青松真人对我却是有知遇之恩,我还是去解救一下吧,如果不能成功就再想其他办法吧!总之这是一定要还的!去之前还是先把城内的那几个跳梁小丑解决掉,否则这小丫头被他们遇上定然吃不到好处。”有仇必复,有恩必报,这正是刘栋的一贯作风。 白衣修士对刘栋的不言不语的表搞的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的问道:“道友你没事吧?”刘栋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道:“没事!那个,道友没有抓疼你吧?我最想拜入的门派就是雪山仙派,所以刚才听闻道友就是仙门中人,所以才会有些激动,还望道友见谅!”白衣修士此时自豪的很,早就忘记了双臂的疼痛,嘿嘿一笑道:“没关系,没关系!” 刘栋心中已经下定主意,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的灌了一口!朗声道:“道友,我们都已酒足饭饱了,现在就到这座小城内转转吧,总是窝在酒楼里,实在是太过闷人了!”白衣修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出了雅间走下楼梯,小伙计眼尖得很,一见刘栋下楼,赶紧迎了上来,“大爷,你这是要出店吗?你要的十缸水酒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是现在带走吗?” 白衣修士一听,十缸水酒,有些惊讶的看向刘栋,而后者根本没有丝毫的表。小伙计斜眼看了看白衣修士,轻笑道:“这位公子刚才还嘧啶大醉,又吐又闹的,现在解酒了?”白衣修士被小伙计这一问,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听刘栋冷冷的道:“速速前面带路,我们赶时间!” 小伙计“唉”了一声,颠颠的前头带路。白衣修士感激的看了看刘栋,可是刘栋仿佛有心事一般,紧随着小伙计,不言不语。三人这一向外走,一楼中还有之前没有更换的客人,在他们的后指指点点,显然还要嘲笑他们一般。刘栋心中明白的很,神识早就已经释放到极致,行走中轻轻一跺脚,空气中一个不易察觉的波纹直奔那几个口出恶言的几个客人,三人刚一出门,就听到后传来了几人的尖叫声,“哎呦!我的牙哎!……” 刘栋微微一笑,这就是在人后说人的下场!三人出门后一个左拐就见一辆装了整整十大水缸水酒的马车等在那里,那车夫一见小伙计带着两人走来,赶紧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见过两位大爷!这辆马车就是小的的!”小伙计转对着刘栋道:“大爷,你来检查下这十缸酒,看看有没有错。” 刘栋点了点头,走到马车前,鼻子一嗅,满意的道:“没有错了,只是下面的第三缸年份可能没有那么久远,不过还是可以喝的!”小伙计与车夫顿时愣在当场,两人小声议论道:“神人啊!难道他就是京城中的酒神?”“一定是了,要不谁还会这么厉害啊?”小伙计上前道:“那大爷,我就先回店里了,这十缸酒要运到哪里直接跟车夫讲就可以了!”刘栋点了点头,任小伙计走回店中。 白衣修士走到刘栋旁道:“道友,你买这么多酒做什么?”刘栋微微一笑道:“买来喝,够我喝一段时间了!”说完,从袖口中取出几锭银元宝扔给车夫道:“你可以走了,这个马车我要了!”车夫接过元宝放在嘴上咬了咬,确信是真的,开心之极,猛的点头,欢呼着向一旁跑开,可能是拿到赌场去赌了,也有可能是拿到家里孝敬父母,只是这些跟刘栋都没关系,但是这个车夫得到的几锭元宝却是货真价实的银元宝,至于刘栋是从哪里得到的,还是要感谢酒馆内的那几位辱骂过他的人,这几个元宝就权当是道歉费了! 刘栋跃上马车,一拉马的缰绳,两匹马儿发出奔跑前的嘶吼,扭头向着白衣修士道:“上车,我们现在出城。”白衣修士一怔,问道:“出城干什么?”刘栋微微一笑道:“难道你打算在这人来人往的城里显露神通吗?十大缸酒装进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会吓坏别人的!” 白衣修士一乐,也跃上了车,但听刘栋一声大喝道:“驾!”马车在城内奔驰着,两个修仙者竟然做起马夫来,如果被其他修士看到,肯定要笑掉大牙的!可是他们两人却是其乐融融,白衣修士看着刘栋,不知道脑中想着什么,最后却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刘栋也是奇怪,没有直奔城门,而是在城内的街道上横冲直撞,顿时让和谐的风水沟,变成了“烂泥沟”! 他这么一闹,这条街上火朝天起来,咒骂声、哭声、笑声、犬吠声等等各种声音融合在一起,吸引了城内的很多人奔来观看,在观看的人群中有四人着异服,紧紧的盯着刘栋和白衣修士离去!然后紧紧跟上。刘栋轻轻一笑,“终于发现我们了?那就来吧!我到城外再灭你们!”白衣修士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机感,猛的一回头,小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 对着刘栋急忙道:“道友,快、快!我们被魔修跟上了!”刘栋一声长啸,舞起马鞭,啪啪两声击在两匹马的股上,两匹马儿立刻大展神威,速度竟然增加了足足一倍有余,小马的出色表现,顿时让白衣修士大感奇怪,连道:“这两匹一定就是凡人中所说的千里马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 刘栋一乐,心道:“我用自己的灵力催动它们,它们自然不可同而语!”不一会儿,两人赶着马车冲出城门,守卫一看正要发作,可是却莫名其妙的静止不动了。出了城池,马儿跑的速度更快了,直奔深林而去。 四名魔修出城后,再也不掩藏修为,速度大增,几个飞跃竟然就要追上刘栋他们二人了。白衣修士冷然道:“道友,我们这就应战吧!”刘栋“吁”了一声。停下马车,一跃而起,一照灵袋十大缸水酒全部被他装了起来。 一弹指尖小火球烧断了两匹马儿上的羁绊,脱了缰的马儿欢呼着向林中奔跑离去。刘栋淡淡的一笑,看了看站在自己旁的白衣修士。后者表肃穆,双眼冷冷的盯着对面的四位魔修,而这四位魔修也已在他们二人前半丈远站立不动,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只听四位魔修中的一位红发青年开口道:“一位凝气九层,一位凝气六层,你们真的想以你们那卑微的神通来与我们堂堂魔道四极徒一战吗?识相的话供出其他修士的行踪,我等也好为你们留个全尸!” “闭嘴!想让我们向你们屈服?休想!今即使不能幸免,十八年后我再来杀你们!”他们此刻说着狠话,可是他们真的以为事实就是如此吗? 白衣修士铿锵有力的言语让刘栋大敢意外,他没想到区区一介女流之辈,竟然也会有如此决然气势,不免对白衣修士高看了一眼。 白衣修士的回答,让魔道四极徒有些愤怒,但听其中一位年纪稍长,头戴白色头箍的中年修士冷冷道:“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怨不得别人了,本来以为你们能将其他修士的行踪告与我们,也许我们心一好,放过你们,现在看来,势必要将你们化为灰烬!哥几个,动手吧!”
话声刚落,四人都取出自己的拿手法宝,竟然是清一色的中品法宝,白衣修士一见此,额头微微见汗,但是却没有丝毫畏缩之意,体与刘栋靠了靠,小声道:“道友,你修为太低,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如果我之后不敌,你记得见机逃离,将我遇害之事通告我门内弟子,后定然会有人为我报仇的!”说完,取出自己的最强法宝,中品法宝“青玉灵带”!目露郑重之色,严阵以待。 刘栋看了看旁的白衣修士,终于轻轻的叹了口气,“雪山仙派之内,还是有不少铮铮铁骨之人啊,或许我没有必要再找当兽巢之内害我的几人了!罢了,罢了!”轻声对白衣修士道:“道友,我们一定会胜的,如果战败,我也不会苟活,黄泉路上我们也好有个照应!”白衣修士闻言,苦涩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与这魔道四极徒好好斗上一斗,即使死也定要斩杀一人为我们垫背!” 刘栋洒脱一笑,从灵袋中取出一把普通的飞剑法宝,品阶竟然是下品法宝,白衣修士一看,又是一声苦笑。就在这时,四极徒率先动手了,只见一把土黄色巨斧当先攻到,白衣修士一指“轻灵玉带”迎上巨斧,这轻灵玉带法宝甚是奇怪,竟然没有巨斧硬碰硬,而是盘旋着将巨斧裹在其内,只听白衣修士一声轻喝:“!”轻灵玉带闪烁着诡异的绿光,其他几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巨斧法宝的主人见自己的法宝竟然没有伤到一人,反而被人家的法宝锢住了,猛然大喝,施展全灵力以求让法宝脱,可是他失败了,他的巨斧仍然被人家的玉带牢牢的控制住,竟然没法挪动分毫。 白衣修士见一招就锢了一个魔修的法宝,心中顿时信心大增,一拍灵袋,一把绿色飞剑、一块圆形盾牌漂浮而出,飞剑落在了她的头上,而盾牌却将刘栋护在其内,做完这一切她的呼吸变得稍稍有些急促了。刘栋一愣,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个重义之人,这等危机关头竟然还将护法宝护在我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好……”想罢感激的看了看白衣修士,可是后者却凝神以待,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应对这四位魔修上。 反观四位魔修中的其他三人一见老二的得力法宝竟然被人家一招锢起来,心中不免有些打鼓,他们三人的法宝仍旧在空中没有发动。这听其中的一人道:“兄弟们,我们此次的任务是摸摸正派修士的虚实,如果不快速结束此战,恐怕会打草惊蛇,到时上头如果怪罪下来,我们几兄弟肯定人头落地,现在该怎么办?你们拿个主意吧!” 被锢住法宝的魔修,怒道:“怎么办?都给一起出手,任那白衣小子是三头六臂也难敌!”众人纷纷点头同意,目光一对,突然发动法宝一齐斩向白衣修士,刘栋见此,暗道不好。仅仅锢一件法宝就让白衣修士有些吃力,现在三件法宝一同发作,白衣修士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落到脚下的土地上,一声大喝,头上的绿色飞剑刺了出去,砰的一声,飞剑竟然难敌三人合力一击,被弹开,白衣修士一惊,赶紧施展缩地术向一旁闪去。 刘栋猛然一跃,跳出了三件法宝的攻击范围,白衣修士的这一示弱,空中锢巨斧法宝的轻灵玉带原本绿光大作,现在慢慢的黯淡下来,巨斧的主人见此赶紧猛然一发力,嗡的一声,终于挣脱了锢,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飞回那位魔修的手上。法宝重归,四魔修相视一笑,眼中露出残忍,白衣修士刚一出现,四件法宝当头攻上,白衣修士赶紧控制自己的轻灵玉带与飞剑法宝一同救主,可惜仅仅让四件法宝的攻击速度拖延了一下就被弹飞,但是这短暂的时间,却够白衣修士再次闪开了。 两个回合,白衣修士狼狈之极,白衣上都是泥土,还重重的喘着粗气,脸上也已涨的通红。四魔修见第二击仍然没有奏效,手上的法术立刻施展起来,滔天的烈火、冷冽的冰箭、巨大的石块一股脑的砸向了白衣修士,白衣修士见此又要施展缩地之术,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被一把冰箭穿透了左腿,这一刺不要紧,手上的法决竟然被打乱,腿一软摔倒在地,各种法术狰狞的攻了上来,白衣修士眼中露出了绝望,可是仍然紧紧的咬着牙关。 赶紧给自己布置了一个土盾,可惜土盾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就化为了尘土。“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白衣修士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竟然留下了泪水!就在这危急关头,只感到被人一抱,下一刻已经感受不到那些临近的法术了。 睁开眼一看,她此时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年约四十,面相凶狠,背长刀,十足的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只见此人微微一笑道:“道友无事吧!接下来就由在下代劳吧!”说完,将她往地上轻轻的放下,就在这时魔修的四件法宝竟然急速的斩了过来。白衣修士见此赶紧大叫一声“小心!” 可是更让她惊讶的事发生了,只见刘栋抬起右手,四件法宝在离他手掌不足半寸的地方静止不前了。“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衣修士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刘栋,刘栋轻轻一笑,也不言语,站起子,手掌猛的一握,砰的一声,四件法宝一齐被震飞,将双手负在后,冷冷的看向四位魔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这魔道四极徒吓的着实不轻,其中的一位年纪稍长之人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声道:“前辈饶命啊!我不知道前辈隐藏修为,如果知道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饶命!”其他三人虽然震惊,但是还没有像这个年长修士这般“糊涂”,明明就是一个凝气六层的修士,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才将他们四人的法宝弹开的,饶命?是他该求他们四极徒的! 离跪倒的年长修士最近的魔修,率先回过神来,“呸老头子,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赶紧给我起来,跟兄弟几个一齐灭了这个男人!”其他二人也露出嘲笑,年长的魔修愣了愣神,又看了看刘栋,他心中也是在是不没底,这到底是不是一位隐藏修为的驻基期前辈呢?还是他在故弄玄虚呢?终于他选择了后者,猛的一跃而起,盯着刘栋的眼神杀气腾腾。 刘栋微微一笑,道:“还不动手?那我可要出手了!”话声刚落,一甩右手,一个手掌大小的火球轰然攻向四魔,四魔一见竟然只是一个小火球,心中更加确信这人一定是在故弄玄虚,也不使用已经回归的法宝,而是施放了几个土盾立在前,四个凝气九层的魔修施展的土盾抵御一个小火球,这实在是太过轻松了。 正在四魔暗自嘲笑之时,火球转眼就到,轰的一声砸在了四块土盾之上,只听一声轻喝:“爆!”砰儿的一声,林中恢复了平静!强烈的高温参杂着丝丝雷电在空中持续了一会儿,最后消失不见。至于那四位魔修到哪里去了,或许只有刘栋一人可以回答,刘栋轻轻一笑,抬腿走向被雷火球炸出的大坑内,不一会儿手中提着四个灵袋,返了回来。白衣修士此刻大气不敢喘一声,这之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离奇了,一位凝气六成的修士竟然可以只用一招就将四位凝气九层的魔修化为灰烬,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她脑袋还没有完全消化,略显呆滞的看着刘栋。 刘栋微微一笑,道:“你伤势如何?本来只打算从中辅助你一下,可惜最后实在太过危急,所以在贸然出手了,请勿见怪!”白衣修士一愣,忙道:“没关系,没关系!可是你能告诉我,你真的是只是一位凝气六层的修士吗?” 刘栋哈哈一笑,已经不再打算隐瞒,在原地一个旋转,变回了本来面目,当然修为也再次回到了驻基期初期顶峰!白衣修士一见,竟然有一种眩晕之感,这等幻化之术,她还是第一次见过,转了一个圈竟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天啊!我要是学会了,那以后不是就不用乔装打扮了?而且这位前辈长的还真是奇特,谈不上帅,但是绝对是那种独有的、唯一的!挣扎的站了起来,微一躬道:“晚辈有眼不识真人,还请前辈不计前嫌,今得前辈施救,感激之极!” 刘栋平静的道:“没有关系,都是小事而已,现在你可否将你青松师叔的所在告知于我?”白衣修士一愣,疑惑的道:“前辈,你问我师叔的所在所为何事?” 刘栋一笑,郑重的道:“我欠青松真人一个恩,他现在处险地,正好还了他这份人!”仅代表作者笨太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