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素容仙子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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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一阵微风吹过卷起漫天的轻纱飞舞。 一大大的房中,满是红色薄纱,一阵低低的乐音响起。 屋中一能卧五六人的红木榻上,斜倚着一半裸女子。 女子周身散淡淡的灵气,只是修为不高大概筑基初期。一头墨发未束,着黑色抹裙眼睛半开半合,红唇半合眼神迷离一手轻轻地缠绕着那墨发。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自有一身妩媚气质,连同样身为女人的叶熠芳都忍不住赞叹,好一个尤物。 榻上有四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跪坐在一旁或剥葡萄,或打扇或捏肩或捶腿地服务着那女子。 忽地,身边传来异样的呼吸。叶熠芳愕然地回头,只四玄墨涨红着一张脸,眼神愤怒中带着好奇,脸上却带着淡淡的不屑与羞恼。 似笑非笑地看了玄墨一眼,叶熠芳心中闷笑,看来玄墨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单纯。 见叶熠芳回头,玄墨眼中快速闪过一阵不自然。正待解释见叶熠芳已经转过头,嚅嚅了不知如何开囗。 下方同样是一群面容俊美的少年,手执不同的乐器在吹拉弹奏着。 玄墨不解地问叶熠芳:“下面那女修也服用了仙脂果?”真好奇了怪了,这等传说中的仙草怎么绝灵之地这么多? “看样子还有二年!”叶熠芳点点头肯定地玄墨的想法! 那尤坤与司徒弘带着小蓝母女推门进来,身后小厮对小蓝母女二人身后狠狠一推。 “扑通”一声,二人重重地跪到在地! “妻主!”尤坤从一傲娇少年变作狗腿式的小白脸,脱鞋怕爬上了那张大红雕床。跪坐在一旁捏着她的肩膀。 “嗯!二个?你做得很不错!”那女修赞赏地挑起尤坤的下巴,手心轻轻地抚过尤坤的额头,将红唇深深地印上尤坤的嘴唇! “妻主喜欢就好!”尤坤享受地眯眼对那女修恭维。 “将她们带到玉丽阁!”那女修一摆手吩咐道。 四位着黑衣的男子上前对小蓝母女颈后狠狠地敲过去,“嘭”的一声母女二人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 屋中众人没有受到任何反应,似乎司空见习惯地继续着手中的事情! “妻主,我很想你!”司徒弘试着凑上前,试图得到那女修的怜爱! 女修眼神微微一闪,脸上露出一媚惑众生的微笑,冲司徒弘轻轻地勾勾手指。司徒弘脸上带着感激的笑,猴急地爬上那张大红雕床。 一时间,床上三人当着一屋子的人滚作一堆,布料撕裂声调笑声,件着下方的乐声回荡在屋中。 屋顶上叶熠芳与玄墨表情各异,玄墨早在三人靠近时就准备杀了他们。 只是被叶熠芳抓住了手臂,玄墨见此疑惑地看向叶熠芳。不明白她为何要救那三人。 “别冲动,你伤不了那女修。”对上玄墨疑惑的眼神,叶熠芳轻轻地解释道。 玄墨不解地放下武器,看向叶熠芳等着她的解释! “看到她脖子上的坠子了吗?”叶熠芳也不多话,指着那女修脖子上的一圆形玉佩道。 玄墨按照叶熠芳的指点,红着脸看向那女修的胸前,果然见到一白色圆形玉佩黑色丝线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的坠子。 玄墨脸红了又红,实在是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刺激人了。三人肢体亲密接触着,白花花的rou晃得他头晕! 他忍着不自在左看又看,还是没有看出那坠子没有什么特别的。 片刻后,玄墨头晕眼花确实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只好起身疑惑地看向叶熠芳,等着她为自己解惑! “那坠子里面有着十道封印,能扺住十次元婴初期修士全力一击,同时刻有特殊的阵法能扺得住凡人的侵害!” 叶熠芳仔细观察了一会才将她知道的全数告诉了玄墨:“封印的手法很特别,似乎只有高阶的修士加上高阶的阵法,才能做到这么隐秘!” “原来是这样啊!”玄墨了然地点头,同时心中抹了把冷汗。幸好被jiejie给拉住了,要不然的话非要他的小命不可:“多谢jiejie了!” 叶熠芳摇摇头:“这是应该的。”她只所以会看出来那坠子有问题,还是因为那坠与她识海中玉钗空间有关。
在她靠近这座小院时,识海里的空间就开始颤抖。她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尤坤身上的玉簮有关,毕竟那玉簮很可能是解开空间封印中的其中一件,可是随着靠近那女修。玉钗空间中的素容仙子的画像却显示了一个与那坠子一样的坠子,就在她离那女修更近时,空间那画像上的坠子却自动旋转起来。 从画像上脱落下来变大,光芒大放不一会就在竹厅半空中显现了一幅动态场景来。 半空中的动态场景中,素容仙子身着白衣双手挥动,往一普通的圆形画像中封印法力,神识化针刻着繁琐的阵法。原本灵气逼人的坠子在素容仙子巧手的改造之下,渐渐地变得平凡无奇普通得不再普通。 后来,素容仙子亲手将那坠子挂在一个白胖胖的婴儿脖子上。 因此,叶熠芳才得知了那坠子的秘密。 半容中的动态场景消失后,素容仙子的画像上同样显示了一行黑字。 “空间有缘人,帮忙照顾一位血脉亲人三次!” 叶熠芳这才得知,那女修很有可能是素容仙子的后人。 这样一来,她对素容仙子更好奇了。 按道理来说,素容仙子是飞升到过灵界的修士,应该名声大躁才是。只是为何她才昊天大陆没有听说过她,除非素容仙子不是昊天大陆的修士。 “走了!”玄墨不自在地拉着叶熠芳悄声跟着押着小蓝母女的黑衣男子,同时口中不满地嘀咕道:“伤风败俗!” “不过是养男宠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叶熠芳轻松避开玄墨伸过来的手,与玄墨稍稍地拉开一点距离淡定道:“怎么看不惯?男人不一样明正言顺地纳妾,这二者难道不是一样?” 玄墨莫名地看着话中带刺的叶熠芳,不明白那里惹到她了! 其实,叶熠芳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不管是男人养女宠,还是女人养男宠不过都是各自不同的活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