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都市小说 - 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在线阅读 - 第46章 (二合一)

第46章 (二合一)

    江邢远随手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血迹。

    阮迎银这口咬的一点都没留情面,是真疼,而且伤口还有些深。

    他抬头,看着躲在抱枕后头的阮迎银,眼皮一掀,唇微动“你的那个老奶奶没这样摸过你”

    江邢远就不信了,哪个家里养宠物的,真能忍住自己不去摸一把

    反正他是忍不了。

    阮迎银把自己藏在后头,听到江邢远的问题,回忆有些飘远。

    老奶奶摸她的时候,是轻轻的,柔柔的。她很喜欢老奶奶这样,仿佛自己像一个孩子一般,被母亲爱护着。

    哪里像刚刚的江邢远他力道不小,还把自己身上的毛揉得乱糟糟的

    阮迎银抖了抖身子,依旧在抱枕后面不敢出去。

    指尖虽然疼,但刚刚的触感还停留在手间。他有些意犹未尽的轻轻捻了捻,下意识朝阮迎银走去。

    阮迎银看到他的动作,又藏了藏身子,有些害怕“吱吱吱。”

    江邢远脚步微微一顿,视线在她戒备的动作中一扫而过。

    好像把仓鼠吓到了,江邢远还想着日后让阮迎银躺手呢,现在看,接近都成问题了。

    还是不能cao之过急,慢慢来。江邢远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向来很有耐心。

    江邢远轻柔道“你复习好了不用继续吗”

    阮迎银没理他。

    他又问“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迎银还是没理他。

    江邢远无奈,只能把她的课本送到旁边,然后把吃的喝的也放过去。

    他看看手指,手指还有出血的症状,摇头道“你这下口有点狠。”

    阮迎银闻言歪了一下头,下意识朝江邢远看了一眼,耳朵跟着轻轻颤了颤。

    江邢远看到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把挤了挤指腹,伤口处又冒出了几滴饱满的鲜血,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皱皱眉道“有些疼。”

    阮迎银挪开了视线,看向了沙发里头,心里有点愧疚。

    她从未咬过人的。

    刚刚确实有点冲动,但是没办法,谁让江邢远那么过分

    而且阮迎银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江邢远确实喜欢毛绒动物。

    她觉得接下来的自己,还是有些危险。

    但是这半个月,她上课下课,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照顾。她虽然是仓鼠精,但其实没什么大本事,变回本体后,连一个普通人都比不过。

    所以江邢远,对她而言,暂时还是有用的。

    最终这事,一人一鼠都不再提,好像没发生过一般。

    只是阮迎银变得更加警惕,看到江邢远接近就下意识亮出爪子。

    把仓鼠吓到了没有什么好处,它们有心要跑的话,想找都找不到。

    江邢远没办法,只能收敛住自己的**,当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铲屎官。

    第二天上午,阮旭东终于来了医院“听说你昨晚伤口裂了,怎么回事”

    杨清微面色苍白,她想着阮迎银发的截图,藏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然而面上柔弱“不小心扯到了。”

    阮旭东在病床前坐下,语气严肃“小心一些,好好养伤。”

    杨清微笑了一下“好,谢谢爸爸。对了爸爸”她顿了一下,状若无意间问道,“我听梁渊说,你昨天去学校找银银了”

    杨若柔也看了过去,昨晚杨清微把阮迎银发的图片给她看了。

    她没想到,阮旭东居然如此无情,甚至想直接找阮旭东理论,可是被杨清微拦了下来。

    阮旭东皱了皱眉,点了点头。想起这件事情他就觉得烦躁,发给阮迎银的消息,他已经把身段放到最低了,可阮迎银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这让阮旭东有些不安,但是那边又说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这样,阮迎银去了哪里那个mama的朋友又是怎么回事

    “爸,阮迎银mama的朋友是谁啊”杨清微有些好奇的问道。

    阮旭东不愿意多说,他不希望这件事情有其他人知道,哪怕杨若柔和杨清微也不行。他脸上神情有几分不耐烦“就一个朋友,你们不认识。”

    杨清微一边问,一边打量着阮旭东。

    她发现自己提到阮迎银的时候,阮旭东脸上并没有流露出真正希望阮迎银回来的神情,和截图中的短信内容完全不一样。

    所以爸爸要阮迎银回来,是因为什么难道和阮迎银mama的那个朋友有关系

    只是她爸明显不愿意多提阮迎银mama朋友的事情。

    如果是阮迎银用了谁威胁了爸爸,逼爸爸请她回家的话,那事情就不算糟糕,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杨清微稍稍放下了心。

    阮旭东从医院回公司的路上,收到了私人侦探的邮件,邮件里附上了阮迎银在外面租房的地址万华小区一栋三单元1202

    阮旭东毫不犹豫,就让司机直接去了万华小区。

    他按照地址来到阮迎银门外,示意司机去敲门。

    司机上前,敲了三下,里头毫无动静。

    阮旭东最后推开了司机,自己去敲,耳朵抵在房门口听了一会。里头静悄悄的一片。

    阮迎银反正不在里头,但他想进去看看,想着兴许能发现什么。

    阮旭东打了个电话给秘书,直接让秘书联系一个开锁工过来。

    一个小时后,开锁工终于到了。阮旭东等得有些不耐烦,指了指房间“赶紧开。”

    开锁工拿了笔钱,连忙点头,讨好道“我这就去开”他几步走到门口,放下背着的包,拿着工具便对着门一阵捣腾。

    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阮迎银看看快要被撬开的房门,又看看旁边站着打电话的阮旭东,心里不由地急了起来。

    家里还有银狐牌的美肤水她吱吱吱叫着,仰着头看着江邢远,显得很焦急

    江邢远自然也看到了,他伸手,安抚的摸了摸阮迎银的头。

    阮迎银挣扎开,视线无意识瞥到他食指指腹的伤口,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

    江邢远走了过去,冷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旁打电话的阮旭东听到声音转身过来,看到江邢远的时候脸色诧异。

    他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抱歉,挂了电话,打量着江邢远“你怎么在这里”上次杨同与生日宴,江邢远说的那些话,让阮旭东心存芥蒂

    而且这个时间点,江邢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阮迎银的住所

    难道阮迎银消失半个月的事情,还和江邢远有关系

    “我当然是回我家。”江邢远语气冰冷,表情阴沉,他直接朝开锁工走去。

    开锁工看到江邢远的脸色,有几分害怕,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停住了。

    然而门锁已经要被撬开了。

    阮旭东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连忙上前拦住江邢远。

    阮旭东在背后沉声道“江邢远,这是我女儿阮迎银的住所,我身为父亲,自然有权利到我女儿家里看看。”

    江邢远没理身后哔哔的阮旭东,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司机,缓缓笑了,嘴角笑容有几分邪魅。

    他单手捂住兜里阮迎银的眼睛,然后一脚去朝司机狠狠踢去。

    阮迎银的眼前瞬间变黑,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挣扎起来。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司机的痛呼声。

    江邢远松开阮迎银。

    阮迎银往下方一看,便见到司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手抱着肚子,脸色苍白。

    这个司机阮迎银没有见过,长得人高马大的。

    刚刚阮迎银没看到,开锁工可是看到了。

    这司机在江邢远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江邢远的那一脚,又快又狠,明显是练过的。

    开锁工看着江邢远看着自己的眼神,手中的机器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连忙捡起来,慌乱的辩解“我、我只是拿了钱,那位老板说”

    “滚”江邢远薄唇微启。

    开锁工不敢再耽误,拿着自己东西就赶紧跑了。

    阮旭东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他很愤怒“江邢远,你”

    江邢远转过身,隔着倒地的司机看着阮旭东“我说了,这是我的地方。阮迎银之前,借住在我这里。”

    阮旭东一愣“你说什么”

    “阮董,你耳朵是聋了吗”江邢远轻嗤一声。

    “那阮迎银呢阮迎银在哪里”

    江邢远不耐烦道“不是说和她mama朋友出去了吗我怎么知道阮董,你带人来撬我家门锁,难道还要我请你进去喝茶”他指着一片狼藉的门锁。

    阮旭东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捏着拳头,怒视江邢远,但到底顾忌着江邢远的身份,转身走了。

    司机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的跟上。

    阮迎银松了口气,她看着自己面前的门锁,有些心疼。

    心疼之余又想到,原来还可以撬锁啊。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变成仓鼠的时候,就应该找人撬锁的。

    这样她就可以睡在自己家里了。

    江邢远把阮迎银从衣兜里拿了出来,走到房门前,伸腿一踢,门就开了。门锁已经被开锁工给破坏掉了。

    他和阮迎银对视一眼,阮迎银伸出爪子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江邢远没有想太多,便带着阮迎银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是阮迎银之前离开的模样,到处都很整齐,除了门。

    江邢远打了个电话,连夜让维修工来修,然后便要带着阮迎银回自己房间,可阮迎银拒绝了他。

    她回到自己房间后,便如同鱼游入了大海。房间里藏了很多小零食,她再也不用接受江邢远的投食。靠着自己以前备下的储备粮,她完全可以度过这半个月的时光。

    只要每天江邢远出门前顺便带她去学校,晚上送回来,平时日常生活再顺便搭把手就好。

    她可以自己一个房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虑着江邢远的存在,上厕所也无须偷偷摸摸。

    于是阮迎银趴在手机边上,给坐在她旁边的江邢远发消息。想到终于不用和江邢远一个房间睡觉,她心情很好,连带着浑身的毛更加的蓬松和柔软。

    阮迎银这两天谢谢你的照顾,但现在门开了,我住自己房间就可以了

    阮迎银不过接下来还是得稍微麻烦你接送我上下学,其他我都尽量自己解决

    江邢远看着屏幕上的两条消息,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他侧头,看着趴在自己旁边的阮迎银,唇紧紧抿着,低垂的眉眼来带着几分幽暗。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迎银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冷凝,毛稍微颤了一下。她仰着头,打量着他的神色,有些惴惴不安,在心里绕了几圈,字斟句酌地解释自己的用意。

    阮迎银我只是不想太麻烦你

    江邢远笑浅浅浮在面上,眼里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我不觉得是麻烦。”

    我觉得是啊

    阮迎银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往旁边挪了挪,下意识离突然间浑身散发冷意的男人远些。

    阮迎银虽然你不觉得是麻烦,但我也不能因为这样继续打扰你

    她如此善解人意的想法,非但没有让江邢远软和神色,反而让他身上的气息更加危险。

    江邢远不想过多废话,手伸过来就要带着阮迎银回去,吓得阮迎银不得不撒谎,连打字的速度都变快了不少,几乎是生死时速。

    阮迎银而且我认床,这两天都睡不稳所以我还是睡自己这里

    认床睡不安稳

    江邢远勾起唇凉凉的笑了笑。

    这两天夜里,每天他都忍不住下床把阮迎银搬到自己枕头边,几乎是看着她睡觉的。

    阮迎银可毫无察觉,睡得香甜。甚至他动手摸她的时候,她的反应都很轻微。

    结果现在和他说睡不安稳,要睡自己的房间了

    这仓鼠真够冷血的,这不是翻脸不认人吗

    江邢远十分厌恶撒谎和背叛,他低头打量着阮迎银,眼里神色不明,忽明忽暗。

    如果面前不是她,他早就强行把人抓回去了,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意见。

    可是,阮迎银是一只仓鼠,还是一只毛绒绒的仓鼠,每一处都戳在了江邢远的心尖上。

    他抿着唇,和阮迎银对视。一人一鼠,谁都不肯先松口,就这么僵持着。

    房间里瞬间变得极为安静,只有门口的维修工在加班加点的修门。

    在他们看来,江邢远完全是在自言自语,一副看起来疯了的模样。吓的他们加快手中速度,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很快就把门给修好了,然后把新钥匙颤颤巍巍的送了进来。

    江邢远带着沉郁的眼睛盯着走进来的人。

    维修工把钥匙放在茶几上“门、门已经修好了,这是新钥匙,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江邢远仰着下巴,可有可不无的点点头。

    很快,这一楼层就只剩下了江邢远和阮迎银。

    一人一鼠,在睡觉的问题上依旧达不成相同的意见。

    阮迎银坚决要睡在自己家,江邢远坚决要带着阮迎银回他家。

    她颓然的低着头,搬出来最后一道杀手锏。

    阮迎银我在自己家住,就可以继续制作美肤水

    阮迎银你家空间太小,不适合

    江邢远家里只有一张床,床还没她的床一半大呢

    变回仓鼠这几天,阮迎银都没有继续制作美肤水。徐好隐晦的和江邢远提过,说是虽然店里有美肤水存货,但如果接下来几天得不到补给,也撑不了多久。

    这美肤水,江邢远有用处。如果断货,他的计划会被全盘打乱。

    阮迎银的美肤水成分,杨教授还在研究,成分复杂,至今没有什么进展。

    他之前还奇怪,这美肤水配方到底有厉害。自从看到阮迎银变仓鼠后,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恐怕是和阮迎银仓鼠精的身份有关。

    之前阮迎银极力对他隐瞒配方,想必就是这个原因。

    他挑眉问道“制作美肤水,还和空间大小有关”

    其实没有关系。

    但是阮迎银庄重的点了点小脑袋。

    江邢远嗤笑一声“我家和你家,空间一样大。”

    阮迎银静静地看他一眼,轻轻摇头,伸出爪子朝自己卧室一指。

    江邢远皱着眉,看看卧室,又看看阮迎银,起身朝卧室走了过去。

    他推开门,看到里头的场景时,有片刻的愣神。

    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和衣柜,以及一个小小的梳妆台。那张床,几乎可以躺下五个成年人

    江邢远转头朝阮迎银看了过来。

    阮迎银对他弯了弯唇角。

    阮迎银只有这么大的床才可以孵美肤水

    孵

    江邢远皱了皱眉,抱着想知道美肤水如何制作的心态,同意了阮迎银要留在自己家的提议。

    阮迎银松了一口气,指挥着江邢远给另外一个房间的玻璃瓶装矿泉水,然后让他把这些玻璃瓶放在自己床上。

    最后,阮迎银从玻璃瓶丛中爬过,爬到床的正中间,心情很好地对着江邢远挥了挥小爪子。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江邢远“”

    变成仓鼠后,阮迎银的大小还没有江邢远一只手大。

    按理来说,家里少了这么一只小东西,也没什么。

    可是江邢远却觉得,家里没了阮迎银,却空旷的要命。他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看着下边安静的夜色,心里弥漫开一阵又一阵的暴躁和沉闷。

    憋得慌,似乎有一股情绪,如同这秋日的寒气,渗入骨髓之中,让人觉得生冷。

    这才几天,他就已经不习惯了吗

    江邢远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自己。

    半晌,他慢悠悠的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把阮迎银之前睡的仓鼠毛绒玩具抱在怀里,然后仰面摔在床上。

    如今房间风格已经换了,纯黑色的墙纸被撕了下来,换上了带着点粉色的墙纸。

    床上的床单被套,也换成了卡通鼠的套装。

    这都是阮迎银自己选的,每一处都透着她的风格。

    结果转头进了她自己的家门,她就不肯回来了。

    江邢远将脸埋入毛绒玩具中,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没有生息的人。

    凌晨,江邢远倏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将怀里抱着的毛绒玩具重重往墙面砸去

    仓鼠毛绒玩具碰撞到墙面,然后掉在了地上,弹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墙角,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江邢远幽暗暴虐的眼在房间一寸寸略过。

    少女风格的卧室,让他喘不过气来。

    再也忍不下去,他带着满声戾气,去了厨房,拿了把刀,割破了水管,看着水无声无息地漫过房间。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让阮迎银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她趴在枕头边上,小小的身子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梦境里,她坐在云团之上,怀里抱着一颗大大的瓜子。

    那瓜子很香很甜,阮迎银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就在这时候,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握上了门把,往下一用力,推开了卧室门。

    梦里的瓜子瞬间消失,几乎是同时,阮迎银睁开了眼睛

    江邢远走了进来。

    卧室里一片黑暗,江邢远一时之间没法看到床上的情形。

    但阮迎银在黑夜中视线如常,她一眼就看到了江邢远。

    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阮旭东卷土重来。

    江邢远以为阮迎银还没有醒,拿出手机,借着手机幽暗的光往床上照去,就想上床,结果看到一只仓鼠站立在玻璃瓶上,正警惕的看着他。

    “我吵醒你了”他声音轻柔,没有半点被发现的心虚。

    他想了想,干脆打开了卧室的灯。

    阮迎银被吵醒,本就心情不好。看到江邢远大晚上往她家跑,她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她盯着江邢远,眼里有几分怒气。

    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就来了

    江邢远站在床边,低着头迎上她的视线。

    一人一鼠在床前对视。

    半晌,江邢远轻轻叹了口气,唇边浮现几丝示弱的笑意。上辈子叱咤风云,最终却冻死在街头的江邢远,此时外表上也只是个17的少年。他充分利用自己外貌的优势,软和神色,显得有几分人畜无害。

    他语气有些低落,看着阮迎银的时候,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可怜“我家漏水了,睡不了。我能在你家借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