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你最近好凶
承受不住他沉沉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明显底气不足:“是你自己说的。” 得,又拿他的话怼他。 欠收拾。 陆亦宸手移到她腰间,捏着那处的软rou狠狠揪了下,“你皮痒了是不是?” 时夏平静地告诉他一个事实:“你最近好凶。” 他笑了下,俯身亲了下她的唇角,“是么,有多凶?” 他表情松缓下来,还对她亲亲抱抱,时夏知道他不再跟她怄气了。 时夏恶气捶了他一下,“你怎么都喜怒无常啊,讨厌死了!” 这一拳一声,怎么看都是撒娇,陆亦宸表情惬意,指着自己半敞的胸膛:“还剩下几颗。” “你自己解。”她毫不留情推开他。 转身就走。 可哪有那么容易。 陆亦宸将她拽回身前,她腰身纤细,单手就能将她禁锢地死死的,另一只手抬头去捋她的头发。 细发撩至耳后,露出一只粉嫩的耳朵,他坏心拨了拨,低笑道:“红了。” 受不了他的撩拨,时夏举手求饶,“我帮你解帮你解,你放开我……” “晚了。” 他更坏的把她推到身后的大床上,重重地压了下来。 结结实实地一压,压得她直喘不过气来,挣扎无果后,她沮丧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算账。”他意简言骇。 “算算什么账?” “还跟我装?”他似笑了下,手还捏着她软软的小耳朵,“好像更红了,嗯?” 时夏生怕他又揪自己耳朵,急急去推他:“起开了,别闹,你身上臭死了!” “自己说,哪里错了?” 他说话的间隙,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项间,有些热烫,有些危险,时夏不争气地软了身子。 “哥哥——” “撒娇没用。” “那……都错了可以吗?” “具体点。” “陆亦宸。” “嗯?” “你混蛋!” 意料之中,他轻笑了一声,拧着她的耳朵作势要旋转,换来她短促的尖叫,“呜呜呜,不要揪!这样,我给你讲个八卦赔罪,好不好?!” “不好。” “这个八卦我是今天晚上听见的。”她冲他眨了下眼,做足神秘感:“关于你的,也有丁点儿关于我的。” 他松了些力道,冷冷哼了声,“说说看。” “说了是不是可以……不算账了?” “视情况而定。” 你大爷的! 时夏忍住没飙出来,小眼神上下扫视着他。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上小部分的重量交给了她,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恰好能看到他松松垮垮的衬衣暴露出的大片让人血脉喷涨的风景,她仅瞥了一眼,脸上的红晕竟蔓延至耳根。 “她们都说,能爬上你的床,死而无憾了。” “为什么?” “都说你给的钱多。” “那你岂不是成了富翁?” 这次轮到时夏问为什么,她的确是一个小富翁了,可与这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陆亦宸还是冷冷地哼,“我的钱只给过你一个人。” 换言之,我的床,只有你一个人爬上来过。 “我是被你拽上床的!”她屈起脚蹬了他一下,“你看,你现在就压着我,强迫的!” 陆亦宸哭笑不得。 时夏小心翼翼瞅了下,“你都笑了,一笔勾销了!” “你倒会精打细算。”陆亦宸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最好识相一些。” “……”时夏扁了扁嘴,老老实实道:“第一,我不该怀疑你;第二,我不该在聚会时跟你耍小脾气;第三,我不该回家后还跟你怄气。” “还有呢?” 她瞪大眼:“没有了吧……” 男人翻了个身,躺在她身侧,捏了捏她的鼻头:“鼻子这么红,冻的?” 时夏有点懵,摸摸鼻子:“不是啊,过敏了。” 侧头发现他一动不动盯了他几秒,她怔了下,忽然明白过来。 “你看到了?”她指的是今晚在宴会上教训乔欣妍的事。 “嗯。” 陆亦宸很清楚她的身体状况,她畏寒,一冷着了鼻子就变得通红,但只要一暖下来,就恢复正常。他们回来这么久了,屋内温暖如春,根本不会冻着她,她的鼻子却一点都没有消红的趋势,他大致猜了下,应该是过敏了,再认真想想,应该与她今晚在宴会上遇到的那几个人有关。 “你不该瞒我。” 他说得认真,时夏有些慌了,解释道:“那些事我能自己搞定,当然不劳烦你了。” “时夏,你所有的事,我都有知情权。”就算不用他出面帮忙,也必须把事情告诉他。 时夏柔柔地拉过他的手,置于胸口:“下次一定告诉你。” 陆亦宸即刻沉了眸光,冷冷地问:“下次?” 时夏真怕他又大动肝火,连忙抱住他:“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都是一些小事,就女孩子之间的嫉妒吵闹,那么幼稚我怎么好意思跟你开口嘛,而且我都动手教训人家了,那么不优雅得体被你看见了多损我形象啊是不是?” 他音量一瞬拔高,“动手教训?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时夏愣,对他抓住的重点也是服了,“你原来不知道啊?” 陆亦宸哼了声;“你当然想我不知道。” “我哪敢呀!”她抱住他不撒手,看着他不高兴的模样竟觉得心里甜蜜蜜,“这种我都能将其三振出局的人,由我来解决就行了。最最重要的是,我才不想你走过来给她们大饱眼福呢,那样我会吃大亏的!” 见他眉目松动,便知这句话取悦到他,她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持续下去,“我们不纠结这种小事了好不好,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欺负我的。” 怕他不信似的,她举起三根手指立誓。陆亦宸被她搞得又气又笑,无奈刮了下她的脸颊,“最好是这样。” “你今晚喝得好多!”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嗯?”他张开口,对准她,“帮我闻闻,是不是很臭?” 时夏才不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哼,喝酒,又抽烟,陆亦宸,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赌博家暴了?” “赌博?”他认真地摇摇头,实诚告诉她:“不太可能。至于家暴……看你表现。” “……快去洗澡啦!你好臭,我嫌弃你。” “一起?”他一条腿压上来,笑得意味深长。 时夏麻溜地躲开他,“才不要,我去给你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