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陆太太这是在害羞?
时夏怕极了他这个表情,瞬间一万个后悔。 “傻瓜!”他笑了笑,怕吓到她,动作温柔地揉了把她的头发丝,“不怕我弄伤你?” 时夏蓦然一惊,瞪圆了眼看着他。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高兴。” “?” 她白做了? 陆亦宸的手摸了进去,时夏立刻就绵软了。 “知不知道,你就是我最高兴的催化剂,轻而易举就能撩起我的反应来,嗯?” 时夏红着脸,伸手去捂住他的最,“你别、别说了!” 他笑了一声,“好,我用实际行动证明。” “……” 她羞得不能自已,直往他身上缩,“你温柔一点儿,好不好?” “好。”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晨早,老管家布置好早餐,老爷子正好晨练回来,饱经风霜的深沉双眸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餐厅,皱起眉头厉声问:“他们两个呢?” 一众佣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他们之中最有威望的老管家,后者恍装淡定的虚咳了一声,在面容肃穆的老爷子面前微微颔首,“老爷子,少爷和少夫人还未起来。” 老爷子重重掷了一下拐杖,声音中气十足,“都什么时间点了,还没有起来,成何体统!你去将他们喊下来!” 老管家噎了一下,为难道:“这不好吧?我猜想少爷和少夫人现在最需要休息的。” 老爷子皱眉:“何出此言?” 老管家看看四周的人,斟酌了下,选择凑近老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老爷子恍然大悟,开始的时候面色还有几分不自然,尔后便笑眯眯笑开了,“这个夏夏啊,真是懂事!” 这下不解的是老管家了,挠了挠头问,“您为什么这样说?” 老爷子笑呵呵地拄着拐杖往前走,“按这样的节奏发展下去,我就快抱上曾孙子了!” 老管家和一众佣人秒懂了,都掩面低笑。 老爷子坐在餐桌前,脸上堆满了笑容,“管家,等下给我找几本字典来,我得赶紧给曾孙取个好名字!” “好的!” 楼上的两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厚厚的遮光窗帘使得室内密不透光,黑漆漆的一片。陆亦宸勾着浑身泛着粉红印记的人儿睡得正香,突然被她用力挣扎的动作惊醒了。 “吵醒你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嗯。” “不关我的事!”想起他那起床气,她极力撇清自己,“谁叫你揽得那么紧……” 陆亦宸用力眯了下眼睛,声音又低又哑,“要去哪?” 时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惺忪眉眼,声音也低低的,“要起床了。” 他将她背后的被子塞好,微微闭了眼,下巴在他额头上轻轻的蹭,“不急,再睡一会儿。” “还睡?”她往后挪开了些,声音里怨气十足,“都接近一点了!” 陆亦宸把眼睁开,扬长手臂取来遥控器,窗帘徐徐打开,光亮一点一点充盈在室内。 他难得的反应慢了半拍。 时夏尤为感慨,呐,这就是纵欲的后果了! “你也起来吧,睡这么久都饿扁了。” 陆亦宸揉着太阳xue,闻言眯了眯眼,“饿了?” 时夏点头:“嗯。” 陆亦宸哑声在她耳际说了些什么,时夏羞到没边了,即刻把他推开,“你讨厌死了!” 陆亦宸朗声笑了出来,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耳朵,“叫老公。” “……”他是不是听这两个字上瘾了? “不叫?”他一条腿压了上来,横在她腰际,威胁意味浓重,“嗯?” 时夏缩了缩身子,在这种情况下叫,她多少有点难为情,却也深知不叫出声他不会罢休,“老公!” “真乖。” “想起床。” 陆亦宸恋恋不舍收回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嗯,该起了。” 话落,他掀开被子率先下床,身上同样空无一物,时夏立刻把被子扯上来闷住自己。 陆亦宸失笑,却也没再逗她,走到衣帽架把两人的衣服拿了出来,自己穿戴完整之后拍了拍缩在被窝里的人儿,“出来穿衣服。” “你把衣服递给我!” 他挑眉,好笑道,“陆太太这是在害羞?” “……” “好了,不逗你了。”他将内衣外衣都递了过去,“就在被子里面穿,别着凉了。” 时夏撅嘴,“我当然知道。” 于是在被窝里拱起一座小山包,她细细索索地折腾起来,好半晌才把衣服套好了,她扒开被子大口喘气,一张脸被憋得通红。 陆亦宸将地上让人一看就脸红心跳的衣物捡起来,抬眸就对上了她瞪圆了的双眼。 时夏看着那几片碎得惨不忍睹的布料,脸红得彻底,脑海里关于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袭来,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陆亦宸边观摩着她羞涩的反应边掂了掂手上柔滑的碎片布料,似笑非笑的,“体验感不错,我们多买几套,嗯?” 那得意且无比欠揍的餍足笑容,时夏就差抡起个枕头甩过去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咕哝了声,“都这个点了,怎么管家都不上来叫醒我们?” 她都错过两顿饭了,肚子都饿扁了。 陆亦宸收拾好残局,闻言挑了挑眉,“因为他们有眼力见。”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般瞪大眼,“你的意思是谁,他们知、知道我们……” 后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唯有窘迫地看着他。 “嗯。”陆亦宸格外淡定地点了下头,盯着她熟成虾米的脸蛋勾唇笑道:“我说过的,这里隔音不太好。” 她大惊失色,“啊啊啊陆亦宸,我不要下楼了!” 两个人一上午没下楼…… 爷爷和其他佣人到底会怎么想他们?而且她昨晚貌似…… 陆亦宸把慌得上蹿下跳的人儿按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从领口处望下去,满背的粉红印记让他沉了沉眸,“换件衣服。” “唔?” “换件高领的。”他指着她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声音喑哑道。 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