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8 回天圣宫!
少宁默默垂头,“主子……” “别再多说了,你们且回吧,本王也要去天圣宫报个到了。.。”赫连忘忧静雅一笑,在提及天圣宫时,‘唇’角竟是莫名地多了几分讥诮。 天圣宫圣子?呵呵,外人只知道赫连忘忧身份显赫,外表光鲜,又有谁知道,他这天圣宫圣子比寻常的宫人多担了多少责任。 “主子一切小心!”少华肃容而立,一脸郑重地道。 赫连忘忧点点头,然后便是头也不回地朝着天墨城走去。在他手里,那无形的灵力牢笼晃晃悠悠将那黑雾晃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赫连忘忧,你要带我去哪里!”黑雾张牙舞爪朝着赫连忘忧咆哮。赫连忘忧没有解决了他,反而要带他去天圣宫,这让他心里忽然就没有了底儿。 赫连忘忧抿了抿‘唇’角,微微垂了垂头,目光里透着几分邪肆,“带你去哪里?”缓缓上扬的语调里透着几分‘逼’仄,再然后,他竟是呵呵一笑,“送你下地狱!” 赫连忘忧的语调平缓没有任何起伏,但是,那黑雾却从赫连忘忧那没有任何语调的口气中察觉出了深深的杀机。 “不要!”黑雾开始疯狂地撞击那灵力牢笼,他很清楚,今日他落到赫连忘忧手里是凶多吉少,但是,若是有生的机会,他才不要去死! 灵力牢笼在那黑雾的不断撞击之下,开始出现细小如发的裂痕,赫连忘忧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掌缓缓蜷起。 随着他手掌缓缓蜷起,一道道灵力光‘波’注入那灵力牢笼之内,那细小的裂痕竟是悉数被修复完毕,并且那灵力牢笼也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收拢,收拢…… 眼见着自己已经无处可逃,那黑雾彻底地怒了。灵力牢笼内,黑雾变幻成一张狰狞可怖的脸,‘露’着森森白牙朝着那灵力牢笼狠狠咬了下去。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束手待毙! 赫连忘忧脸‘色’再次沉了沉,‘唇’角逸出一丝玩味,他倒是想要看看,这魔族余孽究竟有多顽固!思罢,赫连忘忧手心内灵力光晕一层层漾开,那灵力牢笼转眼间便是收缩到了鸭蛋大小! 黑雾已经弥漫在了整个灵力牢笼内,黑漆漆的颜‘色’,如同墨染一般。 赫连忘忧将这鸭蛋大小的灵力牢笼放在掌心之上,眼角带着戏谑,不屑地斜乜了那灵力牢笼内的黑雾一眼,“呵呵,如果你就这点儿本事,那你还是去下地狱的好!” 随着赫连忘忧的话音落下,那只仅仅有鸭蛋大小的灵力牢笼瞬间收进,骤然便似一个钢珠般凝实,再凝实! 黑雾已经无力动弹,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仅存的那点儿意识已经快要被彻底抹杀了!若是这点儿仅存的意识也被彻底抹杀,那么,他也就算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可是,面对这个可悲的事实,他却无力改变! 嘭!伴随着灵力牢笼的凝实,那枚小小的灵力牢笼终于承受不住赫连忘忧持续的灵力注入,瞬间炸裂,那一团团黑雾也伴随着灵力牢笼的炸裂再也不复存在! 剑眉微微拧了拧,赫连忘忧优雅地一弹指,灵力化水,然后将手伸进去,使劲洗了洗自己的手,掏出丝帕认认真真擦拭了擦拭自己的手指,这才常常吁出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天圣宫而去。 先是李长歌,现在又是这个神秘的黑衣人,血煞‘门’里,到底藏着多少魔族余孽?看来,等小墨墨在帝灵学院修炼一段时间之后,也是时候该查一查血煞‘门’的老巢了! …… 不知不觉间,暮‘色’渐浓,直到天边最后一抹斜阳落下山的时候,赫连忘忧才缓缓踏进了天圣宫的‘门’。 不同于季雨墨进入帝灵学院的待遇,赫连忘忧在进入天圣宫的第一时间,便是有天圣宫的宫人殷勤地出来招呼,圣子长圣子短的谄媚。赫连忘忧却是一直眉头紧蹙,将这些惹人烦的苍蝇全部都打发了。 待得周围清净了一些,赫连忘忧这才缓缓地走进了自己在天圣宫修炼时的居所,听风楼。 听风楼依水而建,三面环着青松翠竹,四季里水美树翠,景‘色’相当宜人。
当然,刚刚进入天圣宫的时候,赫连忘忧是没有这等待遇的。但是,随着赫连忘忧显示出了惊人的潜力,在短短几年时间内,突破灵王、灵尊,司徒南渐渐开始对这个看起来俊美如仙的男子另眼相待。 司徒南其人,极为心机,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赫连忘忧此子定非是池中之物,故而,对待赫连忘忧,那是礼让有加。不仅将整个天圣宫最好的修炼地界给了他,更是暗中纵容自己的‘女’儿司徒静与赫连忘忧多加亲近。可惜,赫连忘忧为人高冷,对‘女’人更是如避蛇蝎。司徒静虽然生得并不差,但在赫连忘忧那里却是吃了一次又一次的瘪。要说,这司徒静也真是一个越挫越勇的‘性’子,即便是被赫连忘忧拒绝了那么多次,这司徒静竟然是一点儿都不气馁,反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加来势汹汹。 听风楼里的摆设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楼内没有一丝落灰,想来是司徒南安排了人每日来为他打扫。 进了听风楼还没多久,赫连忘忧便是瞧见索塔火急火燎地从听风楼外走了进来。 “圣子!”一进‘门’,索塔便是粗着嗓‘门’喊道,“我听宫里的人说,你回来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说着话,索塔嘿嘿地傻笑了两声。 赫连忘忧轻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问,“只是单纯来看一看我这般简单?” 赫连忘忧的话虽然是问句,但是肯定的味道却是很浓。 他与索塔也算是旧识,对索塔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个看似粗犷的汉子,真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典型! 被赫连忘忧戳中心事,索塔面皮微微有些涨红,干笑着挠着脑袋道,“那个,阿静病得不轻,却一心记挂着圣子呢,圣子是不是……过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