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神飞霞舞公主来
2、神飞霞舞公主来 大家看见珍珠自己戴的这个更大更美,珍珠落落大方,毫无做作,不偏不倚,也不心疼自己东西,心里都十分佩服,珠夫人说:“琳儿,说起来珍珠也是你jiejie,不要推辞才是。” 栗家有钱,珍珠又用得对地方,真是相得益彰啊。 正说着,幂国府花大姐听说家里有来了几个大美人,就来请她们和老太太去赏梅。 我的爷爷的哥哥的孙子叫正尚斐,有自己的府邸,叫做幂国府,和哺国府一墙之隔。和正尚芹是堂兄弟,都是玉字旁的辈分,你看看,人家的辈分都有点霸气啊,什么正尚斐(花大姐的老公)、正尚剑(猴子精的老公)、正尚浩(正尚芹堂哥,已去世,有一子)、正尚确(正尚芹的同父异母弟弟),都文武全才啊,当然啦,和皇帝是亲戚啦。 幂国府的梅花开了,请大家去看,我一个男人,可跟着一大堆女人干什么呢?恩,可能是我天生傻乎乎的,jiejiemeimei喜欢我逗她们玩吧,或者就是jiejiemeimei喜欢又条跟屁虫嘛!有什么办法呢? 虽说正尚斐的老婆花大姐请客,但是主持招待的人却是正尚斐的儿子正文宽的老婆步玉琠,为什么?当然是步玉琠年轻漂亮、聪明能干啊,虽说我待人接物不像男人,可是看起女人来,一看一个准,梅花他没有看见,倒把侄媳妇步玉琠看了个透:这个女人袅袅娜娜象仙女一般,大大方方很有范儿,怎么看怎么不像他们家里人,倒和meimei玉琳儿琬有三分神似,**不离个十,这人是个什么人呢?出自什么人家?来自那块土地? 看着看着,眼睛就迷离,想睡了。步玉琠忙笑说:“我们这里有给芹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给我就是了。”又向尚芹的奶娘丫鬟等说道:“嬷嬷、jiejie们,请芹叔随我这里来。”鲜母知道玉婰是个极为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大方温柔,好不得意的人,见他去安置我,自是安稳的。 步氏引了一帮人来到一个上房内间,我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故事是《凿壁偷光图》,尚芹心想,什么凿壁偷光,等下还要头悬梁锥刺股呢,这要不要人睡觉了?老祖宗也真是的,处处管制着儿孙,就连睡觉放屁也管啊?可恶!这么能叫我睡得着?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幅对联,写的是: 世事文章学问,不如人情善种。 我想到:这个是要人读书还要结善缘,和娘亲的佛堂一样,我一辈子就怕老和尚来家里,好像前世欠他们一样,好像有一股怪怪的气味,又恨自己名字里有个和尚的尚字,娘亲说是要积德行善的意思。忙说:“在这里睡不着!” 步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待睡醒了,叫我弟弟和他玩。” 我说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我瞧瞧。”说着大家来到玉婰房中,刚进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轻扑而来我眷恋玉婰仙风玉骨,顿时就觉得眼饧骨软起来,连说”好香。”一头扎了进去。 昏昏沉沉一看,哎呀,这样富贵豪华,什么人住的起这样好的地方?这些宝贝是从哪里搞来的呢? 你看看: 墙上挂的是唐伯虎画的《海棠春雨图》, 画下面的案几上放的是唐朝贵妃用过的镶玉镜, 红木打得梳妆台, 梳妆台上是白金搰钗匣子, 再看看床,那是什么床?那恐怕是当朝公主睡过的檀香床吧? 好个卧室,可以比得上公主的气派了,难道她是公主不成?这么有钱?向来也没有听奶奶说大伯家这么有钱啊?尚芹终究是傻孩子也没有多想,就胡乱往床上一倒,倩珠、秋云赶紧过来给尚芹脱衣服,落霞、秋水二个丫鬟守着,正尚芹鼻子闻着这没有闻过的奇异香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梦中忽听有人说道:“公主来了,公主来了!” 梦里走出一个人,那不正是meimei玉琳儿琬吗?又好像侄媳妇步玉琠啊,你看她: 衣裙飘飘哦影子长啊, 好像仙女在走廊上飞啊, 仙女的身上麝香、兰花香气好浓啊, 手上的玉佩叮当响啊, 一笑好像桃花开啊, 头发好像云堆成的山啊, 牙齿好比石榴籽儿, 纤腰楚楚哦象雪中狂舞, 宝珠啊翠玉啊在头顶闪闪发亮。 她在花丛出没哦,
眼神看着你好像一下在怪你,一下在爱你, 她在荷花池边徘徊哦, 好像要飞去了,又好像要回来哦, 她皱着眉头象在笑哦, 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她杉花一样的香脚想走又没有走, 她是什么做的哟,比冰还清比玉还润, 她是玉雕的哟是香熏的哟, 她的神态象凤儿要飞了, 她的嘴巴哦象红梅开在雪中, 她的眼睛一射哦象霞光万道, 她的神态哦象明月一样光洁, 她比西施漂亮,让王昭君惭愧, 她是谁啊,她来自何方? 谁能告诉我啊, 谁能告诉我啊…… 我在睡梦之中,忽然咕嘟了一声:“撒尿!”,侍候一边的倩珠马上走了出去,吩咐村渊分米:“小爷撒尿,赶紧上去侍候。”村渊分米一溜烟窜了进来,一个手捧痰盂,一个手捧毛巾;只见村渊轻轻撩起我的长睡衣,把我的内裤褪了下来,直到脚踝,哟,果然是贵妃的弟弟,那个皮肤雪白滋润啊,就像一块美玉,放着油脂的光彩,好不漂亮。又用一块毛巾盖住我的小腹,轻轻叫一声:“爷,你欠欠身。”我眼睛也没有睁开,两个手肘就撑着床,分米赶紧把痰盂扣上去,说实在的,那大老粗黑不溜秋,奋斗了一辈子,如今倒是换来了这么一个白嫩孙子,和他有天壤之别呀,分米估摸着尿儿不会撒出来了,就轻轻喊了一声:“爷,爷。”我在梦里知道可以撒了,便挺起他那根宝贝命根子翘了一翘,射出一股尿液,又翘了一翘,又射出一股尿液,一连翘了五六翘,尿了个半盆子尿,就没有了声息。村渊见状,立刻托着毛巾,托起我的宝贝,把上面的尿液吸干净了,才把毛巾丢过一边,把我裤子穿上。我双腿一瞪,翻过身子又睡。 村渊见状,轻轻抬起我的两个腿,放进被子,把被子捂好,准备退出,又问一句:“爷,你还要什么?”我哼道:“茶!”村渊退出,告诉倩珠:“爷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