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宠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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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来下人撤怎么下碗筷盘碟,南流云和北辰烈就着饭桌泡茶,刚吃饱饭,都不想动。 南流云才发现整顿饭下来,好像都是她在吃,北辰烈根本没有动几下筷子,回想起来都觉得脸烫。 “北辰烈,刚才你要说什么?”南流云不忘正事。 “没什么www.shukeba.com。”北辰烈淡笑着,为南流云添满茶水。 失落的心情还没维持一秒,北辰烈又开口了:“等时机到了那一天,只要云儿愿意听,我会把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云儿。” “好。”南流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并没有丝毫喜悦,她能感觉到,北辰烈的过往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不想太过于纠结此事,以后一切都会明了,眼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遂从怀中拿出写好的书信道:“帮我把信送给郝连喆。” “好。”北辰烈温声接过信点了点头,遂对着屋子某处,低醇清冽的声音响起:“把这封信立即送往沧澜国,亲自交给景皇。”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一个青色劲装男子陡然出现在饭桌前,恭敬地伸手接过信:“属下遵命。”说毕,将信揣进怀中,在临走时看了一眼南流云,那眼神中有几分的幽怨委屈。 这个眼神让南流云怔楞了一下,不明白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用这种眼神来看她,但她不敢问北辰烈,怕惹恼了他,这人估计要受罪了。 好在南流云并没说,若说了,丝竹又该受罚了,丝竹当初偷看南流云洗澡,不过什么都没看到,被北辰烈发看烈王府大门半年多,如果不是这段日子,人手不足,他估计还在看他的大门。 想不明白,南流云便不再去想,她以为北辰烈会看信,那知他竟然这么爽快的把信送出去,将话题引到正题上:“你不好奇我写给郝连喆的书信写些什么?” “好奇,但我相信云儿。”北辰烈笑着道,南流云和郝连喆的关系他一直都知道,但却不知道两人有婚约的事情,后来知道以后,盯得特别的紧……这事后话。 “谢谢。”南流云真心道谢,不管两人现在是不是真的夫妻,但两人的关系算起来已经是恋爱中的男女朋友,若是连一点信任都没有,两人关系估计也不会维持太久。 北辰烈摇头宠溺一笑:“不要对我说谢谢,我是你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应该。” 南流云想说现在还不是,但伤到北辰烈的心,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一语伤人六月寒。”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会伤害到别人。 南流云一直都没发现,如今的她改变了很多,变得会顾忌她人感受,若是现在的她再去处理南素梦的事情,恐怕已经没有那么果断,这些都是她穿越来后遇到的人,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她,让她变得更有人情味。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南流云放下茶杯,理了理衣裳站起身:“我该回云楼了。” “我送你。”北辰烈温声说道,执起南流云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天知道他心中有多么不想云儿回去,但他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所以他不想勉强她。 出了烈枫居,便能见到对面的云楼,此时,天色渐渐暗沉,二人就像漫步的情侣一般,没有言语,有的只有心意相通,十指紧扣。 夜色中的树影婆娑,如同暗夜里的恶魔张牙舞爪,九月尾的天气在北冥国虽然寒冷,但对他们这种修为高深的人来说,造成不了威胁。 他们漫步在青石路上,越过一路的万年青,吹着冷风。 对于彼此心里有对方的二人,这段路程实在是太近了,还没走上几步便到了云楼。 “早点休息。”北辰烈温声说道。 “好。”南流云看出北辰烈的眼神中有几分期盼,期盼她让他留下,但她没有,淡淡地点头应完,进了院门。 她知道他会失落,但他们现在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踩着石梯进了屋,南流云还是没有看到铁画,不由地皱起眉头,这丫头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见不到人,南流云没有非得铁画不可,可香已经为她准备好沐浴的一切。 坐在硕大的浴桶里,雾气氤温,袅袅上升,头依靠在浴桶边缘,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脑子里却想着南景祁的事情,如今没了乾坤镜,她只能不停地努力地练习炼丹术,争取早日达到药神境界炼出九转回魂丹,救活南景祁,两人一起复国,杀死北辰冥报仇雪恨。 听北辰烈说起即将要见到的人,她越是好奇,能解开她全部心结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吗? 直到水温冰凉,南流云才从浴桶中出来,运转玄力蒸发掉身上的水渍,穿上睡袍进入内室。 室内月光石散发出柔和的光,帐幔随着微风轻晃,铜炉中有着凝神静气的青烟袅袅。 坐在床沿边,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籍,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总觉得心神不宁,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既然看不进去书,便修炼玄力,这些日子,她的玄力寸步未进,好似有一堵无形的墙将修为全部堵住,虽是如此,但她每日该修炼还是修炼,没有丝毫懈怠,她相信总有一日玄力会进步。 盘膝凝神打坐,很快便入定。 突然,房门被敲得“笃笃笃”声,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把南流云惊扰醒来。 下了床穿上布鞋开门,敲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看到南流云时眼里并没有尊敬,如果南流云没有看错,甚至看到一丝恨意,使得南流云警铃大作,却不想这名女子很快收敛起眼底的恨意,双拳抱至胸前冷声道:“王妃,王爷请你移驾烈枫居。” “可知道什么事情?”南流云抬头看了看天色,子时正二刻左右,半夜三更的?北辰烈又有什么事情了吗?但旋即又想,恐怕是有什么大事,以北辰烈的性子,这个时辰是不可能叫人打扰她。 这句话引来女子的冷声:“王妃去了不就知道。” 话语中有满满的怨气很恨意,南流云始终想不起来何时得罪过眼前的人。